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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诗。 篇一:《关于叙事诗》
叙事诗是运用诗歌的语言,通过某一特定的生活场景,表现人物或事件的相互联系,创造优美的意境,真实地表现情感的文学样式。
叙事诗大多依靠情节或人物串缀展开诗序,但不一定要求故事情节的完整,情节结构允许较大的跳动,是带着浓郁的诗情去抒写人和事的。
童年的水墨画
张继楼
街头
听不见马路上车辆喧闹,
哪管它街头广播声高。
书页在膝盖上轻轻地翻动,
嘴角漾着丝丝抹不掉的笑。
阳光从脚尖悄悄爬上膝盖,
也想看“黑旋风”水战“浪里白条”。
溪边
垂柳把溪水当做梳妆的镜子,
山溪像绿玉带一样平静。
人影给溪水染绿了,
钓竿上立着一只红蜻蜓。
忽然扑腾一声人影碎了,
草地上蹦跳着鱼儿和笑声。
江上
像刚下水的鸭群,
扇动翅膀拍水戏耍。
一双双小手拨动着浪花,
你拨我溅笑哈哈。
是哪个“水葫芦”一下钻入水中,
出水时只见一阵水花两对虎牙。
赏析:《童年的水墨画》通过“街头”、“溪边”、“江上”三个小标题,摄取了一组儿童生活的镜头,展现了儿童俏皮的生活场景,静、动交织,构成了一幅幅令人向往的纯真童年画面。
《街头》──读《水浒传》的孩子,那样的专注,尽管马路街头是那样的喧闹,却丝毫不能影响他,对时间的推移也浑然不觉。无边的喧闹和一隅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溪边》──钓鱼的孩子,那样的快乐,静静的溪水映着爱美的柳树,映着钓鱼孩子的倒影,静静的钓鱼竿,立着红蜻蜓,我们仿佛觉得空气都停止了流动,似乎大家都怕鱼受惊,而鱼上钩的一刹那,这种静立刻被打破了,溪水动了,
人影碎了,鱼跃人欢,寥寥几句,勾勒出一个现代垂钓儿童的形象。(叙事诗。)
《江上》──戏水的孩子,那样的调皮,一群孩子像鸭群一样跳入水中,在水里互相你泼我溅地嬉戏,就在这嬉戏中,一个孩子钻入水中,不见了,突然一阵水花,他出现了,调皮地笑着,露出两对小虎牙。一群孩子的嬉戏和一个孩子的特写,给人以鲜明的形象感。
叙事诗。 篇二:《席勒哲理诗与叙事诗》(叙事诗。)
席勒的哲理诗与叙事诗
与歌德齐名的德国文学家、伟大诗人弗里德里希·席勒被誉为“天才般的诗人”“真善美”的代表,而在他自己眼中则是“不屈服于任何王侯的世界公民”。他一生创作了许多体裁的作品,其诗歌是继戏剧后最主要的艺术成就。
1787年,席勒脱离狂飙运动,由于无力改变德国现状,他企图逃离现实,于1787—1796年间沉醉于康德哲学与美学中。1794年席勒与歌德联盟,在歌德的鼓励下重新开始写作,开始了与歌德十年的合作,这十年正是古典主义的最高峰,也开始了席勒人生的另一个辉煌的时期。期间,他写下了许多哲理诗及叙事诗,如哲理诗《理想与生活》,并于1797年同歌德共同完成了一系列优美的叙事诗,如《潜水者》《手套》,而这一年也被称为“叙事诗年”。
席勒的一系列哲理诗与叙事诗是在古典主义特殊的历史、文化、写作背景下诞生的,必然会深深烙下古典主义的印记,它们具有以下几个典型的艺术特色。
一、体现了艺术的典雅性
古典主义的核心就是温克尔曼《关于模仿古希腊绘画与雕塑艺术的思考》中关于古希腊美的观点:高贵单纯,静穆伟大,即艺术要表现典雅。诗作不能太理性,也不能太感性,要达到二者的统一;诗中人物不能大悲或大喜,否则无典雅可言。如,在叙事诗《手套》中,诗末骑士将手套还给贵妇时只说:“女士,我不贪图你谢恩!”便离开了她。言语没有多少激情,少了席勒在狂飙时代激昂的言语
叙事诗。 篇三:《中国古代叙事诗的成熟》
中国古代叙事诗的成熟(叙事诗。)
——汉乐府民歌的艺术成就
刘兴林
汉代乐府民歌产生于辞赋和散文兴盛,而文人诗相对消沉的时代,数量虽然不多,但却具有多方面的艺术成就。汉乐府民歌继承了《诗经》民歌的现实主义传统和赋比兴的手法,而叙事艺术前所未有,开启了后世乐府叙事诗的先河,影响到魏晋建安文人诗、南北朝乐府诗和唐代文人乐府诗,具有开创性的意义,是中国诗歌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
一、现实主义精神
汉代乐府民歌“感于哀乐,缘事而发”,与《诗经》民歌“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创作精神一脉相承。其实质在于根植于现实的生活,表现现实的人生,用朴实的手法,朴素的语言,抒发真实的情感,真实地反映当时的社会。汉乐府民歌大多是发自社会最底层的声音,直接表现人民的痛苦、愿望和爱憎,对封建权贵作大胆的揭露、讽刺、抨击和抗争;对下层社会父子不能相保、兄弟不能相保、夫妻不能相保等,作出细致地描绘;对战争造成的灾难和兵役徭役造成的痛苦作出真实地反映;对爱情遭受的压抑和女性遭受的遗弃表现出深沉的忧患。以其广泛的生活题材,浓厚的生活气息,反映出社会生活本质的深度和广度,成为中国古代现实主义文学的珍品。作品源于情感的郁积,不得不发,因情而生文,并非为文而造情,故语言朴素生动,情感真实充沛,不待雕琢,自然成文。与汉代的京都田猎大赋内容上的歌颂功德,粉饰太平,艺术上的华而不实,辗转模拟相比较,更可以见出汉乐府民歌的可贵。汉代乐府民歌促进了文人诗歌的复苏,使它们展现出新的风貌。后世文人诗歌创作中,建安作家借古题写时事的古题乐府,杜甫“即事名篇,无复依傍”的新题乐府,以及白居易“歌诗合为事而作”的新乐府,都继承了这种创作精神,在中国古代现实主义诗歌流派的创作中,汉乐府民歌承前启后,有着举足轻重的贡献和影响。汉乐府民歌以现实主义为主旋律,某些作品或用夸张抒情,如《上邪》;或用拟人叙事,如《战城南》;或用寓言说理,如《枯鱼过河泣》;或创造非现实的情节意境以寄托理想,如《孔雀东南飞》的结尾;不同程度地具有构思奇特、想象丰富的浪漫色彩。(叙事诗。)
二、叙事艺术成就
先秦时代的诗歌无论《诗经》、楚辞,还是古逸诗,都属于抒情诗的范畴。《诗经》民歌中的《卫风·氓》、《郑风·溱洧》和《豳风·七月》等,是具有一定叙事性的诗,但缺乏具体展开的故事情节,只能是叙事民歌的萌芽。楚辞《离骚》被认为是屈原的自叙诗,但叙述只是为抒情服务的框架,从根本上说,《离骚》是中国第一篇最长的政治抒情诗。汉乐府民歌除《上邪》等个别作品之外,一般都是叙事诗,叙事的内容和形式都远远超过《诗经》民歌,将中国叙事诗推向了成熟阶段。汉乐府民歌善于截取生活的横截面加以详细地描述,注重细节的刻画和人物语言的描写,故事情节简洁生动,人物性格鲜明。譬如《平陵东》揭露官府、官吏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绑票,勒索钱财,情节简单,却清楚地交待了地点、环境、事件、人物和人物的心理活动状态。《妇病行》以“三哭”连缀成的故事情节悲悲惨惨:病妇托孤,“泪下一何翩翩”,是一哭;丈夫上街买食,“泣坐不能起”,“泪不可止”,是二哭;“孤儿啼,索其母抱”,是三哭。通篇如泣如诉,令人顿生同情。《东门行》截取一个贫困家庭中短暂而典型的场面,写一个城市平民在饥寒交迫中铤而走险。主人公出而复回,本不想铤而走险。但看到家中无吃无穿的困境,便又坚定决心,“拔剑东门去”。妻子甘愿忍受贫困的煎熬,苦苦阻止丈夫;丈夫不甘忍受煎熬,毅然决定抗争。冲突中显示出“逼迫为非”的道理,夫妻不同的性格也刻画得很突出。《上山采蘼芜》截取一对离异夫妻山路中相遇的一幕,情节十分简单,通过人物对话,使昔日弃旧迎新的情形,两位女性的容貌和织绢的情形,以及男子的后悔心态等,
都跃然纸上。《陌上桑》截取生活中最富于冲突性的场面展开描绘,矛盾更为集中,人物心理和性格的挖掘也更为深刻。《孔雀东南飞》采用复线交叉的纵向叙述方式,通过完整而波澜起伏的故事情节刻画人物的性格,展示人物的命运,使中国叙事诗的成就达到了空前的高度。汉乐府民歌多用第三人称的叙述统摄全诗,诗中多采用人物对话或独白,恰到好处地穿插抒情性的旁白,往往画龙点睛,激起读者的共鸣。多种语言形式与行为细节相配合,有助于揭示人物的性格特征和心理活动,推动情节的发展。
三、赋比兴的传统
汉乐府民歌继承了《诗经》民歌所创造的赋比兴的表现手法。直叙其事的“赋”用得最多,如《战城南》、《平陵东》、《有所思》、《东门行》、《妇病行》、《孤儿行》、《十五从军征》、《上山采蘼芜》等都是。用“比”的作品数量较少,质量却很高。譬如《上邪》开头直抒胸臆,是“赋”,抒情主人公一口气列举五种不可能发生的事物,用来比喻对爱情的坚贞不渝,则是连珠炮般的“比”,抒发感情淋漓尽致。再如《相和歌辞》中的《怨歌行》:
新裂齐纨素,鲜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
此诗早见于《文选》和《玉台新咏》,题为班婕妤作。《玉台新咏》中诗前小序说:“昔汉成帝班婕妤失宠,供养于长信宫,乃作赋自伤,并为怨诗一首。”《汉书·外戚传·班婕妤传》只说作赋自伤,全文收录其赋,未提及作“怨诗”之事。刘勰《文心雕龙·明诗》认为李陵、班婕妤的诗均为后世所怀疑。今人一般认为此诗系乐府古辞。诗中层层比喻,环环相扣。以“霜雪”比“齐纨素”,以“齐纨素”喻美女之待嫁;以“明月”比“合欢扇”,以“合欢扇”喻美女之既嫁;以“怀袖”喻恩爱,以“微风”喻柔情;以“秋节至”喻爱弛,以“夺炎热”喻情移;以“弃捐”喻抛弃,以“箧笥”喻冷漠;直到最后一句“恩情中道绝”才将寓意点明。意象美好,喻意切至,忧郁凄清之美充溢于字里行间。汉乐府民歌的起兴有的作为环境烘托,有的作为统摄全诗的关目,自然贴切。《陌上桑》以“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起兴,如清水之托芙蓉,奠定了全诗的喜剧基调。《孔雀东南飞》以“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起兴,写灵禽之失伴侣,奠定了全诗的悲剧基调。
四、杂言与五言句式
《诗经》句式以四言为主,兼有少量杂言诗。汉乐府民歌的句式有杂言和五言两种,一般说来,西汉乐府多杂言,而东汉乐府多五言。汉乐府诗的句式突破了《诗经》以四言为主的形式,增强了诗歌的容量和表现力,展现了中国诗歌由四言到五言的发展过程。杂言诗形式自由,句式长短随意,从一字句到十字句均有,根据内容需要,灵活穿插使用。如《战城南》、《有所思》、《上邪》、《东门行》、《妇病行》、《孤儿行》等,都是杂言诗。自由的句式增强了叙事、写景和抒情的随意性,也体现了民歌的原始风貌。杂言诗后来发展为唐代自由奔放的歌行体,在中国诗歌发展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汉乐府民歌中出现完整而成熟的五言诗,更是中国诗歌史上的一大进步。五言诗比四言诗每句多一个节拍,便于组合单音词和双音词,寓变化于整齐之中,适应了社会语言的发展。如《陌上桑》、《怨歌行》《十五从军征》《上山采蘼芜》和《孔雀东南飞》等,都是成熟的五言诗。汉乐府民歌促进了五言诗的成熟与繁荣。《汉书·五行志》所载汉成帝时的童谣已是定形的五言,而刘勰《文心雕龙·明诗》中说汉成帝时“辞人遗翰,莫见五言”,所谓李陵、班婕妤的五言诗已经受到怀疑和否定。钟嵘《诗品·总论》中也说“东京二百载中,唯有班固《咏史》,质木无文”。可见五言诗首先成熟并流行于乐府民歌,然后才为文人所吸取。《杂曲歌辞》所载辛延年的《羽林郎》,无论人物或情节,都明显受到汉乐府民歌《陌上桑》的影响。曹植的《美女篇》主题虽然更新,而内容却直接脱胎于《陌上桑》。这些都是文人五言诗向民歌学习的明证。中国文人诗正是因为吸取了乐府民歌的艺术营养,才产生出象《古诗十九首》那样文情并茂的“五言之冠冕”。
五、多种表现手法
1、对比反衬。对比反衬的手法在汉乐府民歌的某些作品中表现突出。譬如《上山采蘼芜》,通篇都是新人与故人的对比。一是容颜对比:“新人虽言好,未若故人姝”;二是境遇对比:“新人从门入,故人从阁去”;三是劳动技能即织绢能力的对比,包括质量的对比:“新人工织缣,故人工织素”;数量的对比:“织缣日一匹,织素五丈余”;最后是结论的对比:“将缣来比素,新人不如故”。通过对比,新人和故人的差别一目了然,故夫的后悔溢于言表,然而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暴露出人们评价女性价值的标准,显示出女性地位的卑微可怜。《陌上桑》第三解罗敷夸夫一节,虚夸出仪表堂堂、官运亨通的夫婿,用意就在于与猥琐好色的使君形成鲜明的对比,以阻止他非礼的念头。《孔雀东南飞》中也有不少对比。譬如铺写太守家准备迎亲的热闹排场,与刘兰芝自作“嫁裳”的冷落凄清,就是一种强烈的对比。刘兰芝与焦仲卿曾经发誓:“君当作盘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这本是生动形象的比喻;焦仲卿与刘兰芝重逢之时因误解而相责难:“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既是重复前时的比喻,又是意含讽刺的对比。
2、顶针联珠。顶针又称为联珠,是一种辞格,即用前句结尾的词语做后句的开头,使前后句子首尾蝉联。无论用于叙事、说理或抒情,都能够使内容衔接紧密,环环相扣。《诗经》和楚辞尚无此格,在诗歌创作中或当起于乐府古辞。譬如《平陵东》,采用三三七的句式,每三句为一小节,节与节之间全用顶针。用“劫义公”、“两走马”、“心中恻”三个词组联系四个小节,一气呵成,连绵不断,又显得跌宕有致。再如《相和歌辞》中的乐府古辞《饮马长城窟行》: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异县,辗转不相见。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上言加餐饭,下言长相思。
这首诗的前八句用顶针,每两句一顶,用“远道”、“梦见、”“他乡”三个词语联系八个句子,由起兴到梦幻,如行云流水,格调清新而深沉。顺便提及,诗的后十二句也很有特色。枯桑兀立,却能够感受天风的刺激;海水动荡,却能感受天气的寒冷;用具体的形象来表达自苦自知的感受,生动而耐人寻味。“入门”二句用他人的家庭情趣来反衬自己的孤独,自然而别开生面。后八句叙述鱼腹传书的情节,颇具传奇色彩,与前八句的梦幻描写相照应,显出凄清的浪漫情调。
3、铺排、夸饰和烘托。铺排、夸饰和烘托是汉乐府民歌常用的表现手法,在《陌上桑》里有集中的体现。《陌上桑》最早著录于《宋书·乐志三》,题为《艳歌罗敷行》。徐陵将它辑入《玉台新咏》,亦题为《艳歌罗敷行》。在宋人郭茂倩的《乐府诗集》中属《相和歌辞·相和曲》,题为《陌上桑》。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命为罗敷。罗敷喜蚕桑,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湘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行者见罗敷,下但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以上第一解(段),以夸张的手法,极写罗敷体态容貌之美,
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使君遣吏往,问是谁家姝。“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年几何?”“二是尚不足,十五颇有余。”“使君谢罗敷,宁可共载不?”罗敷前置辞:“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以上第二解,写五马太守相戏,罗敷严辞相拒。
“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十五府小史,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为人洁白晳,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姝。
以上第三解,写罗敷盛夸夫婿以拒太守。
《陌上桑》是一首民间故事诗,叙述采桑女秦罗夫拒绝太守调戏的故事。作品采用铺排、夸饰和烘托的表现手法,利用喜剧性的矛盾冲突,刻画了一个美丽、坚贞、聪明、机智的采桑女形象,歌颂了劳动妇女不慕富贵,不畏权势的高尚品质,同时揭露了五马太守的丑恶和愚蠢,反映了官僚权贵的荒淫无耻。晋人崔豹《古今注》说:“《陌上桑》者,出秦氏女子。秦氏,邯郸人,有女名罗敷,为邑人千乘王仁妻。王仁后为赵王家令。罗敷出采桑于陌上,赵王登台见而悦之,因置酒欲夺焉。罗敷巧弹筝,乃作《陌上桑》之歌
以自明。赵王乃止。”这个创作背景传说未必可靠,但它与《陌上桑》先后在民间广泛流传,说明豪门权贵掠人妻女,当时已是严重而普遍的社会问题。辛延年的《羽林郎》与此相似,揭露一个“依倚将军势,调笑酒家胡”的霍家奴,朱乾《乐府正义》认为是借以讽刺权贵窦景及其豪奴,可见罗敷的遭遇在当时决非偶然。 《陌上桑》的语言特色是广用铺排夸饰,除第二解以对话推进情节之外,首尾两解全用铺陈排比构成。一解写罗敷之美包括两段铺排:先写罗敷的器具、发型、耳饰、衣着之美好,后写众人旁观神态之专注;二解写罗敷夸夫则包括三段铺排:一夸气派,二夸官职,三夸仪表风度。铺陈排比中还有不少偶句,排句与偶句套用,相同的句式和节奏,形成强烈的气势,增强了诗歌的感染力。
诗中的五处铺排在语义上全是夸饰。夸饰即夸张的修饰手法,《诗经》中已有先例。罗敷“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穿戴十分讲究,似乎不必采桑。她的夫婿率领千余骑,“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何用妻子辛苦采桑呢?以常理推论,则忽视了文学艺术的夸饰。尤其是民歌,作者喜爱自己作品中的主人公,将一切美好的东西加到她身上,完全是正常的艺术处理。夸夫全属虚拟,以显示出罗敷的智慧。不夸夫则不足以拒绝使君,盛夸夫婿的气派、官职和堂堂仪表,使使君相形见绌,自惭形秽,也就镇住了使君,阻遏了他的非礼。众人忘情地观看罗敷的美貌,以至于“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以俏皮话为夸张,体现了民歌的原始风貌,切勿仅以好色论之。
烘托如烘云托月,不作正面描写而注重侧面烘托,具有特殊的艺术效果。《陌上桑》中的烘托最为特色。开篇的起兴“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二句是环境烘托,为主人公的出场泼洒一片灿烂,有清水芙蓉之妙。器具、发型、耳饰和衣着的铺写,烘托出秦罗敷的容貌体态之美,令人想见于言外;行者、少年、耕者、锄者全都为罗敷的美貌所吸引,驻足观看,忘乎所以,只因观看了罗敷的美貌,回到家中竟然都对妻子发怒,进一步烘托出罗敷的美妙绝伦。诗中对于罗敷的美貌不作任何具体的描写,也就没有丝毫具体的限制,给人们留下想象的空间,让人们根据自己的审美情趣和审美标准去随意想象,形成了各种不同身份、不同年龄的人眼目中共同的美。这种烘托手法为后来的诗人所借鉴和运用,曹植《美女篇》中“行徒用息驾,休者以忘餐”,显然脱胎于此。第二解“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写马匹原地踏步,徘徊不前,正是烘托车上的太守惊羡罗敷的美色而不能离去。第三解罗敷夸夫,夸气派,夸官职,以及结尾的“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姝”,也都有烘托的成分,“为人洁白晳,鬑鬑颇有须”二句,才是正面描写。结尾戛然而止,矛盾冲突还未见分晓,给读者留下悬念,留下思索的余地,有助于读者对作品的思想内容作深入的开掘。
叙事诗。 篇四:《叙事现代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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