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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哭,让你笑;让你喜,让你忧。爱情好像就是有这种魔力,它灌注在你生命里的每个瞬间,每份每秒都能触动着你那颗敏感的心。下面是小编为您整理的家庭伦理情感故事,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奶奶披着红盖头出嫁了,娇艳欲滴的脸庞挂着泪。她还没见过未来的丈夫,她才16岁。
新婚之夜,爷爷揣揣不安。他读过书,是受新旧文化双重影响的少年。他才14岁,他怕他不爱盖头下的新娘。蜡烛快燃完了,爷爷颤抖着双手掀开盖头。
就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吸引了爷爷;爷爷的温文尔雅也深深打动了奶奶。新婚之夜,他们一见钟情。
爷爷问:“你爱我吗?”奶奶害羞地点点头。
爷爷问:“你会永远爱我吗?”
奶奶想了想,摇了摇头。爷爷有些失望。
为逃避国民党抓壮丁,爷爷只身从四川乡下逃到重庆。他找到了大展拳脚的天地,可谓乱世出英雄,从拉煤工到工头,从成立搬运队到创办产煤公司,爷爷的事业蒸蒸日上。
爷爷身在繁华的“陪都”,心却依然系在乡下老家没见过世面的奶奶身上。奶奶夜晚读者丈夫寄来的书信,白日里勤勤恳恳地耕地、侍奉公婆。
爷爷的朋友都笑他不讨小老婆,爷爷的父母也委婉地劝他修了奶奶,娶一个城市妻子,哪怕他们日夜受着奶奶的照顾。花花世界,爷爷不为所动,他始终记着那一低头的温柔。
新中国成立后,爷爷作为爱国实业家,当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儿。他把乡下的妻儿接到城里,分离几年的夫妻终于团圆。
奶奶娇艳的脸庞想从前一样挂满泪。爷爷问:“你还爱我吗?”奶奶用力地点点头。
爷爷笑了,问:“你会永远只爱我吗?”奶奶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爷爷有些失望。
他们生了四个孩子,大女儿聪颖好学,大儿子勇敢能干,两个小儿子聪明顽皮,老给爷爷奶奶惹祸。他们一家很幸福。可这幸福没有持续太久,就因为爷爷被打为右派而结束了。
在“划清界限”与“同流合污”之间,奶奶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后者。于是她同样被批判,同样被游街,同样忍受屈辱。
爷爷的感激埋在心里,奶奶的关爱小心翼翼。十多年后,夫妻俩总算默默无闻的挨过了那段时日。爷爷平了反,爷爷奶奶的儿女也拥有了自己的事业。
他们的大孙子结婚了,婚礼在教堂举行。
神父问:“你愿意嫁给他吗?”
爷爷也轻轻问依偎在身边的奶奶:“你爱我吗?”
奶奶抬起头:“我爱你已经爱到额头上起皱纹了。”
爷爷继续问:“你还永远只爱我吗?”令他失望的是,奶奶如同从前一样地摇了摇头。
奶奶病了,越来越重。爷爷日夜不眠地守护在病榻前。医生说,奶奶已经太老了。
爷爷很悲伤,但他知道这是必然,他们总算走到了这一天。
奶奶让爷爷取下了氧气罩,微笑着问:“你爱我吗?”
爷爷含泪点着头。奶奶说:“我也爱你。直到走完这一生,我才敢说‘这一辈子只爱你’。”
我是在第三次收拾画夹准备回去的时候注意到她的。
她站在离我不远处的岩石上,不时地翘首向坡下张望着。初冬,漫山的黄栌树叶染红了大半个天空,暮霭中,微风拂过山岗,火红的黄栌树叶片片起舞。
她看上去三十几岁的样子,中等偏瘦,长圆脸,一双细长的眼睛,脸上挂着那种农村妇女特有的憨厚和谦卑。
我问她在看什么,为什么每天的这个时候都要到这儿来?
她笑了,带着几分和她年龄极不相称的羞涩和腼腆。她说:她男人在坡下的煤窑里工作,5点30分下班,她来这儿是想早一点看到他从竖井里上到地面上来。
果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依稀地看到,山坡下有一排低矮的房屋,屋后,一座高高的煤山掩映在茂密的黄栌树丛中,看上去像极了一抹滴落在油画上的墨渍。山腰间,一行铁车沿着轨道正像坦克一样缓慢地爬行着,铁车里,乌金滚滚,飞舞着矿工们的汗水。
她说,一天中自己最喜欢的是每个傍晚的5点45分,那是第一批下了班的工人从竖井里升上地面的时刻。说这话时,她又笑了,那亲切而自然的笑容,让她平凡的容颜生出一种圣洁的美丽和无法形容的生动来。
从她断断续续的诉说里,我了解到,她34岁,有两个孩子,儿子上六年级,女儿上三年级。公公死得早,留下婆婆和他们一起生活。她一个人种着十多亩地,男人在矿上打工,婆婆照顾一家人的生活,日子过得虽不富裕,但也和和美美。
她说,今年的收入不错,照这样下去,再有两年就能翻新一下老屋了,到那时候,两个孩子就都能像城里的孩子一样,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了。
说着,她下意识地用手捋了捋额前的头发,幸福的憧憬满满地写在脸上。
小心翼翼地,我问她,是不是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她说是,自己最怕救护车的声音。一次,矿上的老会计突发心脏病,镇上的120急救车拉着警笛往矿上开的时候,把四里八村的矿工亲属都惊动了,人们纷纷拥向矿井,有人甚至一边跑一边哭。
那天,到了矿上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跑丢了一只鞋。她说,直到现在,哪怕是在县城里听到这种声音,心也会抖个不停。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平静如水,而我,却分明感觉到,一丝酸楚从心底迅速涌向全身。
她说,下井的矿工脸上一层煤黑,穿的衣服也都像黑炭一般,在别人的眼里这些煤黑子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可是我们这些家属一眼就知道谁是谁家的爷们儿。
说话间,罐笼提升起几个矿工出现在井口,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表:5点45分,丝毫不差。
她不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远处的竖井。
一罐又一罐,陆陆续续地,矿工们被电梯提升到井口。
她痴痴地站在散落着夕阳的岩石上,如释重负般喃喃自语着:又一天过去了,平平安安。
她开始收拾自己的篓筐,我知道,她已经看到了她最想见的人,那个给了她爱情,给她带来温暖和力量支撑的人。
我打算用车捎她一程,她谢绝了,她说翻过山梁就是她的家,走小路更快,男人喜欢喝两口儿,自己要赶在男人回来前给他把酒烫热。
看着她娇小的甚至有些干枯的背影消失在火红的黄栌树林里,那一刻,我忽然被他们那淳朴的爱情所感动。一边是辛劳琐碎的日常生活,一边是牵肠挂肚的惦念。在日日提心吊胆的张望中,矿工们的爱情已被细细密密的岁月针脚缝合成了一件贴身的衣服,体己、暖身,相依为命。那些溶入在深情凝望中的牵挂,那些注入到一壶热酒一碗姜汤中的关爱,让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变得苍白而矫情。
5点45分的爱情,让我那颗在钢筋水泥的世界里变得越来越粗糙、越来越麻木的心,深深地沉浸在一股殷殷的温润中。
在一个非常宁静而美丽的小城,有一对非常恩爱的恋人,他们每天都去海边看日出,晚上去海边送夕一陽一,每个见过他们的人都向他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可是有一天,在一场车祸中,女孩不幸受了重伤,她静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几天几夜都没有醒过来。
白天,男孩就守在床前不停地呼唤毫无知觉的恋人;晚上,他就跑到小城的教堂里向上帝祷告,他已经哭干了眼泪。
一个月过去了,女孩仍然昏睡着,而男孩早已憔悴不堪了,但他仍苦苦地支撑着。
终于有一天,上帝被这个痴情的男孩感动了。于是他决定给这个执着的男孩一个例外。
上帝问他:“你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交换吗?”
男孩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
上帝说:“那好吧,我可以让你的恋人很快醒过来,但你要答应化作三年的蜻蜓,你愿意吗?”
男孩听了,还是坚定地回答道:“我愿意!”
天亮了,男孩已经变成了一只漂亮的蜻蜓,他告别了上帝便匆匆地飞到了医院。女孩真的醒了,而且她还在跟身旁的一位医生交谈着什么,可惜他听不到。
几天后,女孩便康复出院了,但是她并不快乐。她四处打听着男孩的下落,但没有人知道男孩究竟去了哪里。女孩整天不停地寻找着,然而早已化身成蜻蜓的男孩却无时无刻不围绕在她身边,只是他不会呼喊,不会拥抱,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她的视而不见。
夏天过去了,秋天的凉风吹落了树叶,蜻蜓不得不离开这里。于是他最后一次飞落在女孩的肩上。他想用自己的翅膀抚摸她的脸,用细小的嘴来亲吻她的额头,然而他弱小的身体还是不足以被她发现。
转眼间,春天来了,蜻蜓迫不及待地飞回来寻找自己的恋人。然而,她那熟悉的身影旁站着一个高大而英俊的男人,那一刹那,蜻蜓几乎快从半空中坠落下来。
人们讲起车祸后女孩病得多么的严重,描述着那名男医生有多么的善良、可爱,还描述着他们的爱情有多么的理所当然,当然也描述了女孩已经快乐如从前。
蜻蜓伤心极了,在接下来的几天中,他常常会看到那个男人带着自己的恋人在海边看日出,晚上又在海边看日落,而他自己除了偶尔能停落在她的肩上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这一年的夏天特别长,蜻蜓每天痛苦地低飞着,他已经没有勇气接近自己昔日的恋人。她和那男人之间的喃喃细语,他和她快乐的笑声,都令他窒息。
第三年的夏天,蜻蜓已不再常常去看望自己的恋人了。她的肩被男医生轻拥着,脸被男医生轻轻地吻着,根本没有时间去留意一只伤心的蜻蜓,更没有心情去怀念过去。
上帝约定的三年期限很快就要到了。就在最后一天,蜻蜓昔日的恋人跟那个男医生举行了婚礼。
蜻蜓悄悄地飞进教堂,落在上帝的肩膀上,他听到下面的恋人对上帝发誓说:我愿意!他看着那个男医生把戒指戴到昔日恋人的手上,然后看着他们甜蜜地亲吻着。
蜻蜓流下了伤心的泪水。上帝叹息着:“你后悔了吗?”
蜻蜓擦干了眼泪:“没有!”
上帝又带着一丝愉悦说:“那么,明天你就可以变回你自己了。”
蜻蜓摇了摇头:“就让我做一辈子蜻蜓吧……”
有些缘分是注定要失去的,有些缘分是永远不会有好结果的。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但拥有一个人就一定要好好去爱。当我们快乐幸福的时侯,也要细心地回过头去看看:我们的肩上有一只蜻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