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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爸爸的诗句篇一
《怀念父亲》
明天就是父亲的生日。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应该是72周岁。如果他还活着,我还会给他打个电话的。然而,他于去年的4月9日,因病医治无效,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每当我想起他来,真是“黯然神伤”,为他而感到莫大的遗憾。 父亲的身体一向是很好的。在他这次得了“肺癌”以前,我不记得他得过什么病,我也从来没有陪他去过医院看病。不像我妈,从年轻时开始,总是这病那病的,甚至“无病呻吟”的。 记得,我从1985年与他分别了十二年后,1997年第一次在台湾高雄重逢时,有过这样的一次对话。“爸,你现在也六十多岁啦,别再拼命工作啦,应该多给自己一些休闲的生活!”那时,即便我这么多年没见他,他白天也总是去位于台南县的单位上班,晚上再赶回来。来回开车就要五六个小时的。“我工作惯啦,闲不下来!”我爸对我说。那时他还在“华新卡本特钢厂”做总工程师。自己还要写书写论文的,而且还在台湾的好几所大学里兼任教授。“得干到什么时候是头啊?以你现在的资产,变卖一下,去大陆找个喜欢的地方一住,有多好啊?”我劝说着他。“你可以在海边溜达溜达,好好享受一下晚年的生活!”我爸看了看我,若有所思地说“让我那样的活着,我还不如死啦!”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老,对我说什么晚年生活,很是反感,我看得出来。 后来,好不容易算是请假陪我去了台北,也去过“日月潭”等地。他走起路来,如果从背影看,似乎比我还年轻。耽误了他那么多的宝贵的工作时间,我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啦。我那时候不会开车,他为了带我玩,有一天连续开车五六个小时,我坐车都觉得累啦。一次,与我去了一个“洗浴中心”,他修修脚,躺在那觉得很舒服,对我说“这,是不错啊,我几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我说:“以后你就经常来这休息休息吧!”“好,累的时候来这休息休息是挺好!”但,我相信他依然会很少去这么“享受”的。后来,他还业余地写了本“科学论神”的书,试图出版。别人说“你那书至少得大学毕业以上的能看懂!” 大概是2005年3月的一天,我正在一个请我去辽阳某厂做“市场总监”的单位培训时,忽然接到了老婆的电话,并告诉我父亲被检查出“肺癌”的消息。当时,真是犹如“晴天霹雳”般的感觉。父亲身体一向很好,只是有些“忧郁症”,怎么会有“肺癌”呢?而且,一发现就算是晚期,是从单位觉得不舒服直接去的医院,检查出来“肺癌”并从肺里抽出了很多的积水。那的大夫建议,趁着还行,喜欢去哪玩就去哪里玩玩,医治的价值
不高。 我什么心思都没有啦。执拗地坚持让我爸来沈阳,一定要帮助他治病。后来,我爸来啦,见我的第一句话是“临死前,想过来看看你们!”“你不能死,会治好的!”我说。从机场到家的路上我和爸爸的手一直拉着。看着他“受惊吓”的目光,感受着他似乎有些“发抖”的手,长长的头发和明显消瘦的面容,我极力地安慰着他。就这么地,他在沈阳住了三四个月。来之前,我把自己的卧室倒出来,买了新的家具,新的被褥。为此,还专门雇了个保姆帮忙。中西医的结合着治疗,也借助了老婆在医院工作的便利。我几乎一天不拉地陪着他,早上他吃的东西我来做,每天的这个那个的药,我给分出份来,按时给他吃。再劝他出去走走,陪他在院子里转转。和他聊天等。 连我老婆都奇怪地说“我以为你不会照顾人呢?!”我妈曾经似乎是嫉妒地说“如果我病啦,你会这么照顾我吗?”我没心情和她们扯,一心一意地全力以赴地照顾我父亲。我觉得,这辈子,我能为我父亲做的事情实在是太有限啦,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就这么地,陪了他几个月,工作也都丢啦。可是,由于说不清的原因,当他有了决定性的好转时,就赶回台湾啦,回去以后所有的财产都被换了别人的名字。当在机场,我和从美国赶回来的弟弟、老婆一起送行他,那回身招手的样子,仍旧历历在目。脸色比来的时候红润,胖了不少,虽然是刚刚经历了几次的“化疗”。头发也成了“秃头”。但他恋恋不舍的样子我看得出来,我们极力装得轻松的样子。没有办法的事! 人生啊!很多的事情真是说也说不清楚的,性格决定命运。管怎么说,病后还是活了三四年的,至于活得质量,我就没办法说啦。今年的清明节我曾经写了四句话怀念他“一生结书缘,律己待人宽;老来无情趣,临走心未甘。”一个一生“唯有读书高”的人,一个一生就知道“奋斗”的人,又能怎么地呢? 愿您在天堂活得更好些吧,休闲些吧,别总忙乎啦,在那边自己好好过个生日吧!我没有觉得你已经走以上内容由(好用的眼霜
悼念爸爸的诗句篇二
《悼念萧萐父先生》
悼念萧萐父先生
发表时间:2009-3-1 12:44:00 阅读数次: 15
在长期的教书育人过程中,他提炼出了二十字方针:“德业双修,学思并重,史论结合,中西对比,古今贯通。”
悼念萧萐父先生2008-09-30 00:09
武汉大学哲学学院沉痛地宣告:国际知名学者、我国著名哲学史家萧萐父先生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二〇〇八年九月十七日十六時三十分,萧萐父教授因病医治无效在中南医院闔然长逝,享年八十四岁。
萧萐父教授是国家重点学科——武汉大学中国哲学学科的创建者与学术带头人,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武汉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主任。他曾历任武汉大学哲学系中国哲学史教研室主任、博士生导师,中国哲学史学会副会长,中国《周易》学会顾问,国际道联学术委员,国际儒联顾问,中国文化书院导师;长期从事中国哲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曾应邀赴美国哈佛大学、德国特里尔大学等校访问、讲学。在国内外发表学术论文百余篇;主要编著有:《中国哲学史》上、下卷,《哲学史方法论》、《中国辩证法史稿》第一卷,《王夫之辩证法思想引论》、《玄圃论学集》、《众妙之门》、《传统价值:鲲化鹏飞》等;出版专著有:《船山哲学引论》、《中国哲学史史料源流举要》、《明清启蒙学术流变》(合著)、《王夫之评传》(合著)、《吹沙集》三卷、《吹沙纪程》等。其中,《中国哲学史》曾经获得国家教委优秀教材一等奖。
萧萐父先生于1982年被评聘为教授,1986年被遴选为博士生导师。先后被评为武汉大学“优秀工作者”、“优秀共产党员”、“教书育人优秀教师”等,于1999年离休。
萧萐父先生于1924年1月生于四川省成都市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一生经历两个社会、多个特殊的历史时期。他关切国事民瘼,思考世运国脉。在大学期间,他参加学生进步组织,发起、编辑《珞珈学报》。1947年在武汉大学发生的震惊全国的“六•一”惨案时,他任武大学生自治组织的宣传部长,积极投身爱国学生运动。1947年毕业后,回到成都华阳中学任教,同时并受聘为尊经国学专科学校讲授“欧洲哲学史”,主编《西方日报》“稷下”副刊,积极参加成都地下党组织的活动。1949年5月入党,12月受党组织委派作为军管会成员参与接管华西大学,后留任该校马列主义教研室主任。1956年进中央党校高级理论班深造。同年,应李达校长的邀请回武汉大学重建哲学系,1957年正式调入武汉大学哲学系并从此长期担任哲学系哲学史党支部书记、中国哲学史教研室主任一职。在这个岗位上他兢兢业业地工作了40年,以此为基地逐步建立和形成了具有武汉地区特色的中国哲学史学术梯队,在全国文科理论界,占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文革”期间,萧萐父先生被定为李达“三家村黑帮”,横遭迫害。虽经历被抄家、挨批斗、住“牛棚”,但他矢志不改,在襄阳分校住牛棚放牛劳动改造的日子,他已开始《王夫之》一书的写作、已开始对中国从明清之际到现代思想启蒙
之坎坷道路的思索。
1976年到1988年的十多年里,萧萐父先生与中国广大知识分子一样,迎来了学术的春天,先后发表了一系列重要的学术论文,并于1978年接受教育部组织九所高等院校联合编写哲学系本科生《中国哲学史》教材的任务,担任主编。该教材出版后,分别被译成韩文与英文,在国际学术界产生了广泛影响。80年代,在《中国社会科学》先后发表了《中国哲学启蒙的坎坷道路》、《对外开放的历史反思》等重要文章。特别通过对明清之际早期启蒙思想、王夫之哲学的研究,探寻中国现代进程自身的源头活水,认定中国有自己的现代化内在的历史根芽。在中国新一轮的文化大讨论中,独树一帜地提出了自己的“明清启蒙史观”,深受海内外学者的关注。
1990年以后,随着国内与国际学术环境的变化,他更站在世界文化发展的全局来思考东方现代化的特殊道路,他把经济的一体化和文化的多元化视为全球化的双翼,强调文化多元化的发生和发展,突破欧洲中心主义,论定人类文化与中国传统文化是多源发生、多元并存、多维发展的,他用“漫汗通观儒释道,从容涵化印中西”的诗句来概括这一思索,这一思索体现了萧先生的历史深度和自信,以及他的广阔视野。这时他倡导的“启蒙”已不仅仅是挨打者的反思和落后者的追赶,更是伟大的民族文化的自我振兴,有勇气对传统文化进行解构和重构,有信心吸纳涵化优秀的外来文化,有力量参与世界性的“百家争鸣”,从而为人类文化的新发展作出应有的贡献。萧先生的文化哲学思想,在国际国内学术界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萧萐父先生是伟大的人师。他学风严谨、被褐玉身、浩然正气;教书育人,重在身教,杜绝曲学阿世之风。自1978年招收硕士生,1987年招收博士生以来,他先后开设了“哲学史方法论”、“中国哲学史料学”、“中国辩证法史”、“明清哲学”、“佛教哲学”、“道家哲学”、“马克思的古史研究”、“马克思晚年的人类学笔记”等课程或系列专题讲座,为中国哲学史界培养了一批优秀的研究与教学人才。在长期的教书育人过程中,他提炼出了二十字方针:“德业双修,学思并重,史论结合,中西对比,古今贯通。”这二十字已经成为珞珈中国哲学学派的精神纲领,先生以他的人格魅力深受珞珈学子的爱戴。
萧萐父先生还是当代中国哲学史界少有的诗人哲学家。他晚年一再强调中国哲学的诗性特质,执著地探索Logic(逻辑)与Lyric(情感)的统一,并认定这一特质使得中国哲学既避免了宗教的迷狂,也避免了科学实证的狭隘,体现出理性与感性双峰并峙的精神风貌。他自叙以诗歌升华人生、歌哭由我的超迈:“书生自有逍遥处,苦乐忧愁尽化诗。”
晚年萧先生满怀对中国文化和武汉大学的深情,将自己的诗集、文集及与夫人卢文筠教授合作的书画集,辑集交由武大出版社出版,这套精美的《萧氏文心》四卷,为我们展示了一个武汉大学人文知识分子的文化底蕴和优良传统。
萧先生将自己的诗集命名为《火凤凰吟》,如今先生凤凰涅槃,魂升天国,然先生留下的丰厚精神财富和不尽慧命,如珞珈香樟,四季长青;定将庇荫杏坛,嘉
惠学林。
先生不死,风骨峥嵘!
萧萐父远行 珞珈师贤少一人
2008-09-25 08:49:34 来自: hutuworm(杭州)
楚天都市报 本报记者朱玲 通讯员龚文德 实习生徐全雅 张伟
秋菊簇拥,照片上的皓首老人笑容慈祥。灵前肃立的,不少都是学界名人。9月17日,我国著名哲学史家、武汉大学教授萧萐(此处读“jie”)父先生安祥离去,享年84岁。昨日举行的追悼会上,三百多人前来送行。灵堂入口放着两块展板,上面是萧先生各个时期的照片,在展板一角,是先生站在一株姜花旁的照片,下题:一生最爱姜花。而姜花象征纯朴。
桃李满天下,开创珞珈中国哲学一派
“萧萐父先生一生经历两个社会、多个特殊历史时期。他关切国事民瘼,思考世运国脉„„”在介绍萧萐父生平时,有白发老人悄悄拭泪,低声恸哭:是想起了与萧先生的学术讨论,还是忆及了萧先生的谦和达观,让人不忍细问。
萧萐父于1924年1月出生于四川成都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老同盟会员,辛亥革命后拒入官场,以教书为生,母亲也善诗词、工书画。萧萐父从小耳濡目染,大都是左、孟、庄、骚之类,名家字幅、经史典籍激起萧萐父的好奇,也成为他日后求知的起点。
1943年,萧萐父考入西迁乐山时的武汉大学哲学系,后在四川工作。1956年,他应李达校长之邀回武汉大学重建哲学系。
执教珞珈四十多年,萧萐父言传身教,桃李满天下。他为学校中国哲学学科的系统建设费尽心血,他提炼出了二十字方针:“德业双修,学思并重,史论结合,中西对比,古今贯通。”这二十字已经成为珞珈中国哲学学派的精神纲领。
治学严谨:本科论文参考文献几乎全是英文原著
今年59岁的武汉大学教授李维武是萧萐父的首届博士生,萧萐父读本科的一篇论文让他感念至今:“1947年,武大发生‘六·一’惨案,当时是进步学生的萧老师上了国民党黑名单,被迫离校回川,他将来不及誊抄的毕业论文留给了同学。1995年我从档案馆借到了萧老师这篇3万字的论文。竖排稿纸、蝇头小楷、丝线装订„„萧老师这篇论文的参考文献几乎都是英文原著,提出的观点在当时实属前沿。”
对学问的专注与尊重,也让萧萐父形成了教育学生的“炙烈风格”。“你
们来这里,应该是想来做学问的,不是想来学当官发财的。如果想学做官发财,我们没有办法教你们,就请赶紧去别的地方。”萧先生的研究生,多半听过这段话。萧先生讲这话时不苟言笑,非常严肃,与他讲座时文采飞扬,时不时吟颂一首诗来的平和判若两人。
刚直不阿:课堂上领诵《爱莲说》
据萧萐父儿子萧远的朋友吴遇在唁电中回忆,“文革”时期,李达被打成“武汉大学‘三家村’村长”之后,萧萐父没有选择沉默,而选择了不平则鸣。 “可以说,那是我人生经历中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正义,什么叫为真理而斗争。那时的萧伯伯自己身上也有不少麻烦,他一介书生,除了靠事实讲话之外,就是一腔正义的热血了。”“国家级教学名师”、武汉大学博导郭齐勇教授说:“我初入师门时,先生手书周敦颐的《爱莲说》,并与我们一道诵读。他一生追求并希望我们这些后学体悟‘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意境。”
善为人师:建议学生读古文献
郭齐勇教授在传承老师做学问的方法。“萧先生亲自批解我们的习作,告诉我们如何修改完善,特别细心、耐心。这些已化为我今天带学生的行为。”
中国人民大学何建明教授清楚地记得,一次他与萧老师说起,从小读古文,怎么读对古文的读解能力似乎没有多大长进。萧老师哈哈一笑:“读标点好的课文并不是学习古文最好的办法,不如直接读没有标点的文献,一遍一遍地读,逐渐断句,直到读懂。我小时候学习古文,就是我父亲让我拿一本没有标点的《汉书》来,让我每天都读一读,你不妨试试。”
诗家哲人:夫人作画他题诗
萧萐父能诗善书,他的书法独成一体,既有水样飘逸又有山样浑朴。他也是中国哲学史界少有的诗人,所著的《吹沙集》、《吹沙二集》、《吹沙三集》书后均附有诗词,共三百余首。
萧萐父与夫人卢文筠是武大同学。卢文筠教授爱梅并擅长画梅,她的梅画经常由萧先生题写诗句,“筠画萐诗”成就一段琴瑟和鸣的佳话。
晚年,萧萐父与夫人卢文筠教授合作编著出版了《萧氏文心》四卷,将自己的诗集命名为《火凤凰吟》。他自叙以诗歌升华人生、歌哭由我的超迈:“书生自有逍遥处,苦乐忧愁尽化诗。”在诗与哲学的差异中求统一,是萧萐父向往的精神境界。
各界评说
“一代学人逝去,是为学殇”
昨日追悼会上,著名历史学家、华中师范大学前校长章开沅教授前来送别。
老友仙游,章开沅教授慨然而叹:“萧老师学贯古今中西,诗词歌赋皆通,我很佩服他。他对真理的执著、对学术操守的坚持、对学术自由的追求和对学者尊严的维护,有士大夫的品格,其风范、气度影响了几代知识分子。一代学人逝去,是为学殇。”
“先生的人格美和博通最令人感动”
萧萐父的学生、武汉大学哲学院教授郭齐勇说:“萧先生对我们的身教与言教,令我们最为感动的,一是他的“人格美”,二是他的“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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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萐父简介
萧萐父教授是武汉大学中国哲学学科的创建者与学术带头人,武汉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主任。他曾任中国哲学史学会副会长,国际道联学术委员,国际儒联顾问,中国文化书院导师等,著作等身。萧萐父是我国著名哲学史家,他独树一帜地提出和论证了“明清启蒙史观”,深受海内外学界关注。
萧萐父诗作选登
蓟下烽烟笔仗雄,胸悬北斗气如虹。洞观古史知难产,发掘新芽续启蒙。细案船山昭学脉,钟情四梦寄幽衷。百年风雨神州路,永记前驱播火功。
——萧萐父赋诗怀念哲学史家侯外庐
悼念爸爸的诗句篇三
《清明节怀念父亲母亲的诗歌选》
清明节怀念父亲母亲的诗歌选
清明节怀念父亲 文 / 洪一通
记得那一年,
一切都像梦幻一样您离开了我们。
自从那一刻起,
让我思念到如今。
往事如烟,
人生如梦,
还记得您为我们做的一切。
总觉得我欠您的太多,
我不知道拿什么来报答您。
只有我的心声,
在梦中见到您的时候,
仿佛您还在我身边。
只要看到慈祥的您满意的面容,
我的心里特别坦然。
悲伤算不了什么,
我不是特别愿意流眼泪。
为了您的心愿,
我会努力的去做。
愿您睡的安祥,
我将永远祝福您。
愿您睡的如意,
我将永远怀念您。
清明节怀念母亲的诗歌
十年前的那个春天 母亲
怕再给儿女们加重负担 决定离开我们
去找先她而去的父亲 母亲敛起最后一丝微弱的光 此后的夜空里 西北偏北的方向
有颗星星 一直让我们仰望
每年清明 祭奠母亲的路上 我们都沉默着 路旁的田野里 有人准备着耕种 我看见 母亲佝偻的身影 夹杂在人群中
她有时牵着毛驴 走在犁铧的前面 有时 跟在犁铧的后面撒肥 点种 头发被风吹乱 另一块地里 我看到 秋阳之下
母亲挥着镰刀 放倒大片的庄稼
汗水正从额上淌下来 黑黝黝的脸上
满是收获的喜悦 嘴唇紧咬着
好像要咬住所有的日子
母亲的坟头 在向阳的坡上 向南
能看到村庄 再远 能望见大海
一年里 我们总要来上多回
陪同母亲说话 帮母亲打发孤寂的时光
就像以前的那些夜晚 我们都围绕在她的膝下 腰还疼不疼 腿还痛不痛 母亲
昨夜 仿佛听见您的咳嗽 一直在持续 我又失眠了 朦胧中见您披衣而起
去给牲口添草 尔后 在昏黄的灯光下
费力地穿针引线 您缝补过的日子多么温暖 过惯了清苦的日子 母亲一生谨守着勤俭 并把这种品德 传给了我们 时至今日 那些蓝边海碗 粗糙的腰锅砂盆
依旧盛放着口粮 守在我们身边
泛着岁月朴素的光泽
母亲 即使我们忍住泪水
清明的天空 也注定要飘洒一场雨
我折下的柳枝 会在您的坟前发芽
连同春草 您身前身后的庄稼
会在您的庇护下 平安地过渡到秋天 我们都在生活中找到了各自的位置 母亲 白天我在地里干活 晚上
铺开稿纸 我朴拙的言辞
无法表达更深切的怀念 更多的时候 我不用笔 只用泪水
悼念爸爸的诗句篇四
《作诗纪念老爸68岁生日》
歌颂父亲母亲
齐鲁大地柏和松 相濡以沫度半生 阅尽人间浮与华 不忘青虹与太阿 佛心道骨满华发 儿孙相待米和茶
歌颂父亲
老爸今年六十八 身康体健乐哈哈 悬壶济世救苍生 杏林美名铸高峰
歌颂母亲
耳聪目明心怀宽 一人在家全家安 桃李满园遍济南 下自成蹊不待言
送杨明周恒一
一家团聚乐融融 来了杨明和周恒 仲秋圆月今犹悬 爸妈哥嫂喜涟链
送杨明周恒二
可记当年气贯虹 归去来兮明和恒 不惑之年褪铅华 无怨无悔乐哈哈
与高静杨家瑞共勉
夫唱妇随人团圆 相敬如宾家美满 千叮万嘱寄家瑞 要想有位须作为
与高静共勉
举案齐眉肺腑发 和衷同舟度年华 乐山乐水乐相守 赏花赏月赏漏沙
与杨家瑞共勉
圣人此年致于学 只为明道释疑惑 身心健康是根本 进退存乎你内心
戒自己
弹指一挥已四十 方悟人生勤与嬉 信手涂鸦拙作诗 不堕当年青云志
悼念爸爸的诗句篇五
《代为武修年做悼父诗两首》
代为武修年拟悼父诗(两首)
(前言: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不经意间,家严已经辞世一年?多了。每每想起父亲音容笑貌,不由得让人感从中来,潸然泪下。)
其一
夜半灯光扑萤火,荧屏光影忆慈尊。
昔时承膝恣欢笑,旦日飞升扣帝阍。
辗转一生风剥雨,死生两隔梦惊魂。
羔羊有意酬跪乳,天地无情难报恩。
其二
从政半生笑清白,诗书一屋斗芳菲。
馨香传世遗百卷,一杖倚身骑鹤归。
棋内乾坤琴内趣,书中世界画驂騑。
慈尊有意传薪火,我愧无才继钵衣。
(王雷谨按:我写的这两首悼亡诗为律诗。之所以写成律诗是因为:古体诗和格律诗都是诗歌,无所谓优劣之分。古体诗内部也自有韵律要求。也就是说不管我改成古体诗还是格律诗,别人都可能会对你的诗歌提出疑问。既然如此,还不如改成格律诗呢!另外你写的‘诗歌’内行人一看就知道算不得诗歌。我实话实说,不要见怪,毕竟术业有专攻。古代为他人代写的诗歌很多,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父亲不是也有代黑振东写的诗歌吗?!这个事情首先得你不要介意,别人会理解的。如果你还心有芥蒂的话,那你写成怀念性的散文也是很好的}
悼念爸爸的诗句篇六
《用诗诠释自己的一生》
用诗诠释自己的一生——记我的父亲李瑛 ■李小雨 【人物简介】李瑛,中国当代著名诗人,曾任总政治部文化部部长、中国文联执行副主席、中国作协主席团成员。出版诗集56部,多次获全国、全军文学大奖。1月10日,由中国文联、中国作协和总政宣传部共同举办的《李瑛诗文总集》出版暨李瑛同志诗歌创作座谈会在京举行。为此,我们发表李小雨的文章,以资纪念。 我的父亲李瑛是个诗人。在这个世界上,能把诗作为自己毕生至爱并坚持不懈,历尽磨难而无悔的人本来就少,而在今天这个日益物质化的现实社会中,仍不改初衷,以诗为荣、为乐、为叹、为痛的人则更是少之又少。然而,我的父亲却做到了:他从16岁写诗到84岁,这70年来,磨秃的铅笔有半抽屉,抄录的笔记本有几尺厚,出版的诗集达56部,其中一版的发行量最高达30万册。他的生活中似乎缺少很多东西,他不抽烟,不喝酒,不打麻将,不跳舞,但他却永远遨游在自己创造的精神世界里,他用诗诠释了自己的一生。诗之痛:我看着火焰渐渐吞噬了父亲工整的字迹在我儿时的印象里,父亲始终是个瘦高、严肃、穿着一身绿色军装的英姿勃勃的年轻军人。早出晚归的父亲像一阵风。那年,我家搬到鼓楼附近,上班下班,父亲就骑着自行车准点擦过晨钟暮鼓,穿过雨雪风霜,来往于北京一条偏僻狭小的胡同里。每天回家,一放好车,他必先去北屋看望年迈的爷爷奶奶,有时还给他们捎去路上买来的点心,然后就一头扎在我们的小南屋里,静静地看书写作,直到深夜。院子里的丁香花、枣花开了又谢,一年又一年。那时候,我并不理会诗是什么,也不了解父亲为什么这么呕心沥血地痴迷于这些分行的文字。直到有一天,一场风暴惊醒了我少年的梦,我才明白了我的父亲和诗…… 1966年,我上初中。在一片“破四旧”、“打倒帝修反”的批判声中,我每天悄悄把父亲出国访问时带回来的东欧各国的纪念章等装满一兜,趁大雾天走到后海,一把一把扔到湖中。湖水的溅落让我心惊。我不知道一个“红卫兵”袖标究竟能给我多大的保护,因为我的同学中常有昨天还是红卫兵,今天就因为父母被揪出来而变成“黑五类”的。我还推着小车到胡同口卖掉了家里的一批藏书。记得有一本淡黄色封面的《飘》,竖版,扉页上的题字是1948年送给我父母订婚纪念的。抚摸着这本精心保存了多年的书,厚纸的封面,光滑如缎,我犹豫再三,终于横下心来,把它放入书堆,以三分钱一斤的价格处理掉了。过完秤,在回来的路上,我的心又疼痛又麻木……最令我感到对不起父亲的,是
在一个阴暗的下午,我烧毁了他珍藏多年的四五本手抄诗集。那是他大学时代写的许多旧作,暗蓝色封面,发黄的厚纸,父亲工整的蓝色的蝇头小字,还配着精美的钢笔插图……我没想到父亲还有这么高的美术天分,这么漂亮的字!记得其中有一本名叫《曲——给艾玲娟》,是父亲写给母亲的爱情诗集,浪漫、忧郁、纯美,如森林中的舞会,这是40年代父亲的“朦胧诗”啊!它使我既感到新鲜,又感到莫名的紧张、慌乱。现在,这该不是“有问题”的东西吧?当我看着火焰渐渐吞噬了父亲工整的字迹时,我似乎已经感觉到无可挽回地做错了什么。事后,我喃喃地向父亲说起这件事,可能父亲已经预感到单位里日渐紧张的大批判风暴,他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有说……直到“文革”以后,父亲还曾亲自去首都图书馆翻找以前发表的旧作,但每次都收获甚微。我也暗下决心钻图书馆去弥补自己的过失,但也都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实现。其实,我心里深知这些诗是再不可能复还的了,它们已经随着时间和青烟一起飘散,一起飘散的还有父亲的一部分生命。每当我看到父亲徒劳地给一些朋友写信,希望帮助找到那些过去的诗的线索时,我都会陷入无言的、深深的懊悔和自责。第二年冬天,母亲带着弟弟去了河南干校,我在家里等待插队,父亲也被下放到连队当兵。临走时,他交给我两大捆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我明白,这可能是父亲最无法割舍的重要之物。夜里,我一人躺在四壁空空的床上,巡视小小的房间,想着如何才能保存这两包“秘密文件”。突然,我想到一进门的方砖地。这老屋的方砖十分结实,又可以撬起来,如果抄家的人来了:势必会站在紧贴门槛的方砖上,环顾四周,绝不会想到脚下的“机关”。我真为我的主意激动!待到月上中天、万籁俱寂时,我翻身下床,用铁铲一点点撬起青砖,挖出深深的湿土,待到把两包稿子放妥,再填土踩实盖上沉沉的青砖,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记得那夜很冷,我没穿长袖衫,没敢开灯,却干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心跳怦怦。之后,我去插队,全家4口人分为3处,都不在北京。这个地下秘密也就在两年之后才被打开。原来这就是父亲“文革”前写就的《枣林村集》和《红花满山》的手稿。此后,在“文革”期间,由北京人民出版社和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前者发行30多万册。 如果说我烧毁了诗和保护了诗都仅仅出于某种情感的本能,那么,1976年,才使我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诗歌。那年1月,周总理逝世。冷风中,黑纱、白花漫天盖地。当时我正在铁道兵团卫生队当卫生
员。我清楚地记得,有天晚上回家,看见父亲在台灯下伏案。我十分奇怪,因为父亲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写作了。直到有一天,我偶尔拉开抽屉,读到了父亲为悼念总理而写的长诗《一月的哀思》。当我读到“车队像一条河/缓缓地流在深冬的风里”时,再也忍不住泪水,一任它滴落在稿纸上。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是,让这首诗快快飞向沉沉的夜空,它肯定会在人们心中活下来的!同时,我又为我的父亲自豪,为诗自豪,我深感父亲坚守着诗的阵地,说出每个中国人的心声,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信心啊!诗歌是每个人的心,诗歌是会呼吸的思想,这就是诗歌的力量。以后,我才又渐渐地知道,父亲因诗而受的磨难还有许多。1955年反胡风运动中,他曾因为在大学时代写过评绿原先生诗的文章而被隔离审查。听妈妈说:“你爸爸放回来以后,夜里睡着睡着,就会突然坐起来拉灯绳,满身冷汗,真吓人。”原来,在父亲被审查时,每夜都被大灯泡照着,所以留下了后遗症,一年多后才渐渐减缓了症状。1957年,只是因为株连,又被划为“中右”。1959年,又因为曾写过歌颂彭德怀元帅的诗文《在朝鲜战场上,有这样一个人》等,而又被第三次审查、三次下放,后来又两次派往农村“四清”…… 因诗而痛,因痛而思,因思而无悔地歌唱。对于身心所受到的极大伤害,父亲只是埋首诗中,以诗来抚摸自己的伤口,以诗代言。这是无奈,更是另一种痛苦的激励,好诗只能从伤口中涌出。回顾往昔漫长岁月,84岁的父亲满脸沧桑。他心怀对诗的感激,只轻轻说了一句:“坐在书堆中,百年只似一日,是诗拯救了我!”诗之乐:平静地写诗,快乐仿佛渐渐涨大起来诗路漫漫,不因满程风雨而感伤,却为随时可以采掬到的一朵小花而惊喜。是诗给了父亲全新的世界和亮丽的生活。 父亲是从河北乡下柴烟熏黑四壁的草房里走出来的。他是兄弟姐妹9人中的长子,大家庭的艰辛养成了他沉稳的性格,强烈的责任感和吃苦耐劳的精神。冬天没有钱买袜子,他空着肚子,光着脚走进中学。他一边读文学名著,一边写诗,笔下全是挥之不去的多灾多难的土地和乡下的青苗。1944年,他和同学们共同出版了一本诗歌合集《石城底青苗》。那时他身穿铜纽扣制服,头戴硬檐帽,16岁的眼睛从发黄的旧照片上兴奋地望着我。又经过一年多的失学和流浪,父亲借钱考上北大。在唐山到北京的火车上,父亲雪上加霜地丢掉了祖母给他拼凑的白色包袱,里面有他的全部衣服和干粮。父亲就一袭长衫、两袖清风地跨进了北大。 在北大,他加入的是“吃窝头的食堂”和文艺社
。沈从文先生和冯至先生给他的创作以极大的帮助,与他讨论诗歌,帮他发表作品,并给了父亲家庭般的亲情和温暖。父亲的诗歌,就诞生于北平“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的学生运动高潮中,他在这期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4年之后,他怀揣北大特有的自由空气,带着满脸阳光,告别了沙滩红楼,参加了第四野战军南下。枪林弹雨中,父亲惊心动魄的经历有两个:一是刚解放武汉后,他奉命带领十七八条大木帆船,沿汉水到襄樊紧急采购粮食。沿途土匪出没,暗打黑枪,保甲长公开阻止群众卖粮,而群众也疑虑重重。他们人生地不熟,连语言都不通,最恐怖的是听见枪响却无法断定谁是暗藏的敌人。于是,他们白天做群众工作,买粮食,天黑了,怕敌人半夜摸上来,就每晚换船睡。终于,在洪水下来之前,凭两支手枪完成了任务。后来同行的孙景瑞同志据此写了长篇小说《粮食采购队》,并搬上银幕。 二是部队南下解放江西、广东、广西,翻越五岭。上路时给父亲配备了一匹白马,但父亲很少骑,都用来驮粮食或伤员。长途跋山涉水,磨破了白马的背,父亲不忍再让它驮东西,就自己背上粮袋和盐袋。天下大雨,盐水顺着脖子往下流,山陡路滑,满脚是泡。经过昼夜急行军,部队终于打进广州。然而,广州留给他们的却是国民党逃跑时炸毁的珠江大桥,江面上漂着尸体,树枝和电线上挂满了血肉模糊的布片。残酷的战争使父亲读懂了书本之外的更多的知识,那就是正义与邪恶,祖国和民族。当他的白马上缴时,他恋恋不舍地留下了白马的一片蹄铁,一片记录着他们共同跨过的千山万水、日日夜夜的蹄铁。如今,这片长满黄锈、磨得又薄又弯的马蹄铁,仍然端放在父亲的书柜里。为了纪念这匹白马,父亲还写了两首诗《一只马蹄铁》和《马鸣》。 父亲自大学毕业穿上军装,几十年的军旅生活,使他能在滚滚硝烟中疾步如飞。使他能在细腻清新的诗风中融入金戈之声。在朝鲜战场,他与刘白羽、郑律成、欧阳山尊等坐在卡车上沿着大同江冒着敌人呼啸的炮火前进;在浓烟滚滚的坑道掩体里,父亲点着煤油灯,用罐头盒上的纸写出了诗集《战场上的节日》;在东海前线的工事里,他写下《寄自海防前线的诗》,在广西十万大山和大连高山哨所中,他写下了《红花满山》,在老山夕阳斜射的猫耳洞里,他写下了《在燃烧的战场》;最后,他给那些与他同呼吸共命运的牺牲了的和活着的军人们献上了一本厚厚的《战士们万岁》,这是他用情感筑构的诗意的边关,也是他向着军营的永远的敬礼。 丰富的生活成为他创作的源泉。他多次
获奖,许多人记住了他的诗句。记得1979年《广西日报》上有一则报道:广西某部队战斗英雄、一等功荣立者刘勇,上战场前曾在笔记本上抄下了父亲《关于生命》的诗句,然后揣在怀里,呐喊着向敌人冲去……这就是诗歌的力量!父亲得知后激动不已,他感谢战士,也更坚定了在生活中创作的决心。 然而,诗歌是贫穷的,获奖也是一时的。有一天我问父亲:“关于诗歌,你感到什么最能使你快乐?”父亲眯着眼,仔细想了想说:“什么都不是。能让我平静地写诗,就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快乐。”是啊,生活如水,荣辱皆去,而最后剩下的,还是写作。不断地角逐生活,不断地追寻艺术,而只有在这个寻找的过程中,才能体现出人生的价值。哦,多么难得的平静的写作!于是我想起60年代的一个平常日子,那时我还是个孩子,在那些饥饿的夜晚,喝完粥,我和妈妈都挤在小床上看书,爸爸就在昏黄的台灯下铺开稿纸写诗。夜渐渐深了,北风吹得窗纸沙沙地响。父亲照例把我们推醒,让我们听他朗诵刚写完的诗:“晚上/灯下/我读着黑非洲的诗/喝着热茶/忽然好像看到/摩洛哥阿兹鲁谷地/一片茶花……”念完,爸爸让我们提意见,妈妈在梦中迷迷糊糊地说了点什么,而我在爸爸的追问下,不知提什么,只好信口胡说:“你在中国是闻不到非洲的花香的。”父亲和母亲都大笑起来……平静地写诗,平静地读诗,快乐仿佛渐渐涨大起来,如小灯溢出的温馨,在一夜北风扫净的小院里,这声音,那么清冽,那么甘美…… 诗之烛:多年来,他就用颤抖的手写下了那么多的字父亲常说:“我其实只是个业余诗人,我更重要的工作是编辑。”燃烧自己,照亮别人,把诗歌的光辉洒得更远。父亲在《解放军文艺》当诗歌编辑28年,他编发了大量有影响的好诗,除了朱德、陈毅等老帅的作品外,肖华同志的《长征组歌》就是由他们共同几经研改后发表的,还有大量的处女作和战士诗抄。父亲还协助创办了大型文学刊物《昆仑》,并培养了一大批青年诗人。父亲爱才,许多有创作苗头的人都被借调来工作,如雷抒雁、叶文福、韩作荣等。父亲对编辑工作勤恳认真,无论是改稿或是复信,《解放军文艺》成了诗歌的“黄埔军校”。凡是给他寄信、寄稿、寄书的,他一律亲笔回信,不管是天涯海角、贫困山村、或是陌生的基层作者,他帮人家转稿、编书、推荐出版……直到现在,我知道还有不少作者保留着父亲给他们的复信。父亲曾经批评我不给人家复信,说:“再忙也得回信啊,这是对作者的尊重!”他的手颤抖了十多年,医治不好。十多年来,他
悼念爸爸的诗句篇七
《爸爸的花儿落了》
悼念爸爸的诗句篇八
《亲爱的爸爸妈》
悼念爸爸的诗句篇九
《5.亲爱的爸(26页)》
悼念爸爸的诗句篇十
《亲爱的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