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中带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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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中带牛篇一
《牛马有别——浅析唐诗中“牛”“马”的偶词》

古诗中带牛篇二
《牧童_牧笛_牧牛_古诗词中的_牧童世界_》

牧童·牧笛·牧牛

———古诗词中的“牧童世界”

□王成李晓丽

唐代著名诗人杜牧的一首《清明》千年流传,“牧童遥指杏花村”,既给断魂行人指明了方向,也让他找到了心灵的归宿。此后,在历代诗人们的诗作中,不断出现牧童形象。牧童,引领隐居归退的诗人们寻找精神家园,因此成为有着特定含义的文学意象。当诗人们把他们的审美目光投向那些不谙世事的牧童时,诗人的人性、诗性中纯真、恬静的一面便被表现得淋漓尽致。诗人们或直接描摹牧童牧牛时的情与景,通过牧童的幼稚举止表现他们的童趣;或以牧童无忧无虑、怡然自得的生活方式以表现诗人们向往的人生理想;也借牧童口吻来抨击黑暗社会,讽喻现实人生。这样的内容和意图,通过牧童、短笛、老牛三个不同的层面,得以充分表现,其中反映了中国古代诗人们书写现实、言说理想的独特视角。

一牧童憨憨:羡尔无知野性真

古诗词中塑造的牧童世界,自由自在,无忧无虑,贴近自然,乐趣无穷。牧童们上树捕蝉,横吹短笛,枕臂酣睡,与老牛窃窃耳语,在绵绵的春风细雨中骑牛漫行,成群地在田间一起嬉笑打闹……。诗作中,大多突出了牧童生活的“乐趣”和“野性”。

清代诗人袁枚描写牧童的小诗《所见》、《题画》,塑造了天真可爱的50

诗文欣赏顽皮的牧童形象,既生动又传神。在袁枚的笔下,牧童是幼稚的,更是单纯活泼、顽皮可爱的。“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所见》)。此诗写牧童骑着黄牛,唱着轻快的山歌,悠然自得地行走在青山绿林之中,在听到蝉鸣后,牧童停止了唱歌,静悄悄地立在树旁。从“意欲”到“立”,这一连串的思想行为过程,无不透露出牧童天真顽皮的性情。前两句写了牧童的“行”与“声”,真切而自然地描绘出了牧童那自由自在的惬意劲儿。诗人虽然没有直接具体地去描写牧童的眼睛和表情,然而“闭口立”三字的动作刻画,栩栩如生地表现出了可爱牧童那小心翼翼的形态和凝眸细望的眼神。诗的妙处不在于穷形尽相的工笔刻画,而在于情真意切的素描,只用了二十个字,一个天真活泼的牧童形象便跃然纸上。

李涉的《山中》云:“无奈牧童何,放牛吃我竹。隔林呼不应,叫笑如生鹿。欲报旧舍翁,更深不归屋。”顽皮的牧童竟然放牛去吃“我”竹,还假装听不到“我”的呼喊,而“我”隔着竹林都能听见牧童欢快的笑声,那牧童又怎能听不到“我”的呼喊呢?当牧童知道“我”已“欲报旧舍翁”时,大概由于害怕的缘故吧,便只落得个“更深不归屋”的结果。全诗纯用白描,一个顽皮捣蛋、举止幼稚的牧童形象便跃然纸上。诗中牧童也正是因为“胆大妄为”才更显示牧童的天真烂漫和诗人的童趣。

李涉另外一首杂言诗《牧童词》更为含蓄、风趣地描写出牧童举止的幼稚和可爱:

朝牧牛,牧牛下江曲。夜牧牛,牧牛度村谷。荷蓑出林春细雨,芦管卧吹莎草绿。乱插蓬蒿箭满腰,不怕猛虎欺黄犊。

牧童真是憨态可掬,腰间插上几根蒿竿子,小胸脯一挺,自信心大增,就以为自己是李广了,老虎来了也不怕。这是怎样稚气本真的侠客梦啊!与张大千和黄永玉等老先生的《牧牛图》中的牧童主人公相比,这个傻乎乎的、稚气十足的小牧童似乎更逗人喜爱。

宋代诗人杨万里的一首《安乐坊牧童》,更加充满童趣:

前儿牵牛渡溪水,后儿骑牛回问事。

一儿吹笛笠簪花,一牛载儿行引子。

春溪嫩水清无滓,春洲细草碧无瑕。

51

五牛远去莫管他,隔溪便是群儿家。

忽然头上数点雨,三笠四蓑赶将去。

春水纯净,碧草清新。四个牧童各司其职,五条大小水牛自由欢快,放牛不再是劳役,而是随心随性、自由自在的游戏。

唐代诗人隐峦的杂言诗《牧童》云:

牧童见人俱不识,尽着芒鞋戴箬笠。朝阳未出众山晴,露滴蓑衣犹半湿。二月三月时,平原草初绿。三五个骑羸牛,前村后村来放牧。笛声才一举,众稚齐歌舞。看看白日向西斜,各自骑牛有归去。朝阳、露滴、夕阳、平原、绿草,自然恬静的田园景色中,牧童载歌载舞的幼稚情状突显出他们的天真无邪、童趣无限。

唐代诗人张籍有一首《牧童词》:

远牧牛,绕村四周禾黍稠。陂中饥乌啄牛背,令我不得戏陇头。入陂草多牛散行,白犊时向芦中鸣。隔堤吹叶应同伴,还鼓长鞭三四声。牛牛食草莫相触,官家截尔头上角。

此诗以牧童的口吻写牧童的生活与感情。牧童“远牧牛”,目的是让牛儿有更多草吃,自己就可以和同伴尽兴嬉戏。却没有想到“饥乌啄牛背”,“令我不得戏陇头”。以下诗句则写出了一段放牛的故事,因“入陂草多”,牛儿贪食,牛群走散了。牧童们分散找牛,又怕彼此间失去联络,便以“吹叶”告知伙伴自己的位置。而往回赶牛又太费力了,于是,孩子们一边“还鼓长鞭三四声”,一边吓唬牛儿“牛牛食草莫相触,官家截尔头上角”,以“官家”相胁,体现了儿童心理的单纯性,和他们对世事的基本判断。正如储光羲《牧童词》所言:“不言牧田远,不道牧陂深。所念牛驯扰,不乱牧童心。……”

在诗人们的视野里,“牧童见客拜,山果怀中落”(刘驾《牧童》),顾此失彼,憨态可掬;“童子柳阴眠正着,一牛吃过柳阴西”(杨万里《桑茶坑道中》)。一边是失去拘管的牛,一边是拥梦春睡的牧童,风日相伴,溪水潺潺,鲜花簇拥,无人搅扰,真个少年不知愁滋味。似这般心不在焉的放牛者显然不是一两个人,“牧童何处去,牛背一鸥眠”(袁牧《题画》)。可以想象,那个玩得踪影不见的孩子,是多么尽兴!

以上诗作中描写的牧童世界,充满乐趣和野趣,诗人们以可贵的52

诗文欣赏童稚之心,讴歌纯真的生命,诗中充满蓬勃的清新气息。然而,牧童世界并非儿童生活实录,身处现实之中的诗人们,对牧童生活仅仅是“羡尔无知野性真”,将他们对生命本真状态的渴慕寓于其中。现代艺术家丰子恺先生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愿:“我企慕这种孩子生活的天真,艳羡这种孩子们的世界的广大。或者有人笑我故意向未练的孩子们的空界中找求荒唐的乌托邦,以为逃避现实之所;但我也可笑他们的屈服于现实,忘却人类的本性。”(丰子恺《车厢社会·谈自己的画》,良友书局,1935)在此,我们不难看到古今诗人共同的理想,即在孩童纯真的世界中,找寻广大的世界,维护人类的本性。牧童,这个最不受拘束的形象,恰好契合了这种理想,因而,在古诗词中被大书特书,焕发异彩。

二牧笛悠悠:笛声吹老太平歌

老子说:“见素抱朴,少私寡欲。”“复归于朴。”“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也。”(陈柱编《老子集训》,商务印书馆,1928,126页)老子所谓的朴指未被礼法浸染的淳朴、素朴的人性。在传统的封建社会,等级森严,僵化的礼教压抑人的天性,世俗的名利束缚人的天性,所以封建时代的文人大都以寄情山水、热爱山林、亲近自然来摆脱世俗烦恼。而乡村牧童纯真质朴的天性,自由自在的生活,自然成为他们的人生理想追求。有意思的是,牧童的出现每每总是与短笛相伴,悠悠笛声吹出了上千年的情愫,然而,追逐着笛声的诗人们,却总是不能走近他们的理想。

宋代诗人雷震《村晚》云:“草满池塘水满陂,山衔落日浸寒漪。牧童归去横牛背,短笛无腔信口吹。”已近黄昏,日光夕斜,长满青草的池塘波光粼粼。放牛归来的牧童横在牛背上,随意吹着不成调的小曲。写出了牧童调皮任性、无拘无束的可爱神态。与牧童生活的无拘无束一样,古诗词中的短笛没有刻板的韵律,但这种乡野生活的背景旋律却激荡在诗人的心中。

另一宋代诗人陆游身处国破家亡、山河破碎的悲剧时代,空有一腔爱国赤诚,却报国无门。在极端苦闷中欲将目光投向自然,在淳朴、惬意的田园生活中,渲泄悲苦,寄托人生理想。而当他用心体会牧童生活时,却发现:“牧童一声笛,落日无馀晖。遥山已渐隐,村巷亚竹扉。”

53

(《初秋梦故山觉而有作》)那笛声竟是能够指点江山、分割晨昏的。陆游有很多描写牧童的诗句,如“牧童避雨归来晚,一笛春风草满川”(《杂感》);“烟草茫茫楚泽秋,牧童吹笛唤牛归”(《秋思绝句》),都表现了同样的意义,体现了对牧童笛声的顶礼膜拜。陆游的另一首诗《牧牛儿》,“寒雨山坡远,参差烟树村。闻笛翁出迎,儿归牛入圈”,又让人充分理解了天伦之乐的含义。烟雨笼罩山村,老翁倚门而立,焦急等待牧牛儿的回还。终于看到小孙子的身影,才放下心来。也许陆游真的希望能像那位老农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家等待牧牛小孙儿的归来。这是人世间最大的幸福,平凡的幸福,可是,诗人却始终没有走近这种幸福。

清代周镐的《牧童》诗:“春原一路草抽芽,新学吴讴唱浣纱。晚笛数声牛背滑,满村红雨落桃花。”笛声与春天交织,一派生机绚烂。

五代诗人成彦雄《村行》:“暖暖村烟暮,牧童出深坞。骑牛不顾人,吹笛寻山去。”这首诗给我们描绘了一幅清净闲远的乡村风景图。袅袅的炊烟下,悠然自得的牧童,追逐自然的脚步信步山野。寥寥数语,传达出优美的田园诗境,令人流连忘返。

如果说,在上述诗作中,诗人们竭力用笛声活化田园,表现他们对山水田园的感性赞颂的话,那么,周敦颐则以《牧童》一诗,表达了对田园的理性认识:“东风放牧出长坡,谁识阿童乐趣多。归路转鞭牛背上,笛声吹老太平歌。”在此,周敦颐强调了田园永恒的宁静和太平,“阿童乐趣”、悠悠笛声则是最好的见证。

唐代诗人栖蟾和卢肇的《牧童》诗,也都带着深深的理性思考:

牛得自由骑,春见细雨飞。青山青草里,一笛一蓑衣。

日出唱歌去,月明抚掌归。何人得似尔,无是亦无非。(栖蟾)谁人得似牧童心,牛上横眠秋听深。

时复往来吹一曲,何愁南北不知音。(卢肇)

二诗均将牧童、短笛、老牛融为一体,表现了牧童超脱世俗的特点。“一笛一蓑衣”无欲无求,“青山青草里”、“无是亦无非”,是诗人追求的理想人生境界,这种境界,可以打破时空,沟通人心,只要童心未54

古诗中带牛篇三
《咏牛诗话》

咏牛诗话

咏牛诗话

咏牛的诗很耐人寻味。

牛作为“六畜”之一,在农耕时代是耕犁、运输的重要力量,为人类文明的 发展起过重大作用。牛性情温和,又吃苦耐劳,因而得到人类的喜爱。历代诗人 留下了许多歌颂牛的诗篇,或绘其形态,或赞其精神,借以抒怀咏志。 我国最早的诗歌集《诗经》就有咏牛的诗句,如《小雅·无羊》中“尔牛来 思,其耳湿湿„„或降于阿,或饮于池,或寝或讹”(意思是你的牛儿都来了, 摇动着耳朵,有的跑下山坡,有的到水边喝水,有的睡觉有的在那躺着),很具 体地写了牛的形象与活动情形。

牛没有骡马的暴躁、驴的倔强,连老人、妇女、儿童都能放牧役使。牛不仅 与人相伴相欢:“相伴有田父,相欢惟牧童”(唐·元结《将牛何处去》);与 弱小动物也能和睦相处:“牛蹄彳亍牛尾摇,背上闲闲立春鸟”(清·王恕《牧 牛词》)。牧牛、饮牛、爱牛,是诗人咏牛常见的内容。明代诗人李东阳的《北 原牧唱》:“北原草青牛正肥,牧儿唱歌牛载归。儿家在原牛在坂,歌声渐低人 更远„„”描绘出一派令人向往的田园牧歌风情。南宋大诗人陆游的《饮牛歌》 :“门外一溪清见底,老翁牵牛饮溪水。溪清喜不污牛腹,岂畏践霜寒堕趾„„ ”表达出对牛的关心。北宋著名诗人梅尧臣的《牛衣》写道:“覆牛畏严霜,爱 之如爱子„„”可谓爱牛情深。诗人爱牛更多的是表现在对牛的命运和遭际的关 心上。如明代诗人高启的《牧牛词》:

尔牛角弯环,我牛尾秃速。

共拈短笛与长鞭,南陇东冈去相逐。

日斜草远牛行迟,牛劳牛饥唯我知。

牛上唱歌牛下坐,夜归还向牛边卧。

长年牧牛百不忧,但恐输租卖我牛。

诗人笔下的牧童与牛朝夕相处、相依为命,心疼“牛劳牛饥”,更担心牛被 卖掉。再如宋代梅尧臣的《耕牛》:

破领耕不休,何暇顾羸犊。夜归喘明月,朝出穿深谷。

力虽穷田畴,肠未饱刍菽。秋收风雪时,又向寒坡牧。

耕牛被繁重的耕作劳动弄破了脖子,没有时间看顾自己瘦弱的牛犊,早出晚 归,饥寒交迫,诗人对耕牛的艰辛困苦倾注了深深的同情。“草绳穿鼻系柴扉, 残喘无人问是非。春雨一犁鞭不动,夕阳空送牧儿归。”元代宋无的《老牛》诗 则为奉献一生的老牛鸣不平。

正因为牛勤劳淳朴,任劳任怨,富于自我牺牲精神,所以受到人们的喜爱, 得到诗人的赞美。赞颂牛埋头苦干、乐于奉献的精神,以牛比人和自喻,是历代 咏牛诗歌的主调。唐代诗人元稹的《田家词》,生动地描写了牛在干旱田地上耕 作的劳累:“牛咤咤,田确确,旱块敲牛蹄趵趵”。宋代孔平仲的《禾熟》通过 一个秋收场景,刻画了牛只知耕作、从不索取、随遇而安、悠然自得的形象。其 诗写道:

百里西风禾黍香,鸣泉落窦谷登场。老牛粗了耕耘债,啮草坡头卧夕阳。 唐代诗人刘叉有一首《代牛言》:“渴饮颖川水,饥喘吴门月。黄金如可种 ,我力终不歇。”牛渴时喝浑浊的河水,饥时对月喘着粗气,艰辛的劳动创造了 无数的财富,仍不得休息。“黄金如可种,我力终不歇”,揭露了统治者的贪婪

,诗中的牛分明是封建社会劳动人民被压迫、剥削生活的写照。

南北宋时期的名臣李纲坚决主张抗金和革新内政,罢相贬官后曾写下《病牛 》一诗:

耕犁千亩实千箱,力尽筋疲谁复伤?但得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 他以朴实的笔墨勾勒出病牛的崇高形象,赞颂了病牛的坚韧品格和精神境界 。实际是以病牛自喻抒发抱负:虽然遭受打击,弄得筋疲力尽,仍然要以国家兴 亡和苍生为念,表现出可贵的奉献精神。

现代文豪鲁迅曾自喻为牛,他说过:“我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牛奶和血。

”他的《自嘲》诗中“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一联,是广为传颂的 名句。现代著名诗人臧克家写的《老黄牛》一诗,热情称赞了牛的勤奋: 块块荒田水和泥,深耕细作走东西。老牛亦解韶光贵,不待扬鞭自奋蹄。 臧克家先生的“老牛亦解韶光贵,不待扬鞭自奋蹄”(也有的写作“老牛亦 知夕阳晚,不用扬鞭自奋蹄”)诗句表现了奋斗不息的“老黄牛”精神,人们经 常引用以自勉,许多人还误以为是古诗中的名句。

总之,咏牛诗通过描绘和赞美牛的美好形象,歌颂了劳动、奋斗和奉献精神 。多读读咏牛诗可使人的心灵和感情升华。此外,牛还常常成为诗人描写自然风 光特别是农村田园景象的亮点,增加了诗境的意趣和韵味。如: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南北朝·无名氏)

入坡草多牛散行,白犊时向芦中鸣。(唐·张籍)

近人积水无鸥鹭,时有归牛浮鼻过。(宋·黄庭坚)

夕阳牛背无人卧,带得寒鸦两两归。(宋·张舜民)

远草平中见牛背,新秧疏处有人家。(宋·杨万里)

野牛浮鼻过寒溪,落木萷椮水下陂。(宋·朱熹)

平川十里人归晚,无数牛羊一笛风。(明·杨基)

橹摇渔父唱歌去,牛背牧儿浮水归。(清·查慎行)

古诗中带牛篇四
《牧童·牧笛·牧牛——古诗词中的“牧童世界”》

诗文欣赏

顽皮的牧童形象,既生动又传神。在袁枚的笔下,牧童是幼稚的,更是单纯活泼、顽皮可爱的。“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所见》)。此诗写牧童骑着黄牛,唱着轻快的山歌,悠然自得地行走在青山绿林之中,在听到蝉鸣后,牧童停止了唱歌,静悄悄地立在树旁。从“意欲”到“立”,这一连串的思想行为过程,无不透露出牧童天真顽皮的性情。前两句写了牧童的“行”与“声”,真切而自然地描绘出了牧童那自由自在的惬意劲儿。诗人虽然没有直接具体地去描写牧童的眼睛和表情,然而“闭口立”三字的动作刻画,栩栩如生地表现出了可爱牧童那小心翼翼的形态和凝眸细望的眼神。诗的妙处不在于穷形尽相的工笔刻画,而在于情真意切的素描,只用了二十个字,一个天真活泼的牧童形象便跃然纸上。

李涉的《山中》云:“无奈牧童何,放牛吃我竹。隔林呼不应,叫笑如生鹿。欲报旧舍翁,更深不归屋。”顽皮的牧童竟然放牛去吃“我”竹,还假装听不到“我”的呼喊,而“我”隔着竹林都能听见牧童欢快的笑声,那牧童又怎能听不到“我”的呼喊呢?当牧童知道“我”已“欲报旧舍翁”时,大概由于害怕的缘故吧,便只落得个“更深不归屋”的结果。全诗纯用白描,一个顽皮捣蛋、举止幼稚的牧童形象便跃然纸上。诗中牧童也正是因为“胆大妄为”才更显示牧童的天真烂漫和诗人的童趣。

李涉另外一首杂言诗《牧童词》更为含蓄、风趣地描写出牧童举止的幼稚和可爱:

朝牧牛,牧牛下江曲。夜牧牛,牧牛度村谷。荷蓑出林春细雨,芦管卧吹莎草绿。乱插蓬蒿箭满腰,不怕猛虎欺黄犊。

牧童真是憨态可掬,腰间插上几根蒿竿子,小胸脯一挺,自信心大增,就以为自己是李广了,老虎来了也不怕。这是怎样稚气本真的侠客梦啊!与张大千和黄永玉等老先生的《牧牛图》中的牧童主人公相比,这个傻乎乎的、稚气十足的小牧童似乎更逗人喜爱。

宋代诗人杨万里的一首《安乐坊牧童》,更加充满童趣:

前儿牵牛渡溪水,后儿骑牛回问事。

一儿吹笛笠簪花,一牛载儿行引子。

春溪嫩水清无滓,春洲细草碧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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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牛远去莫管他,隔溪便是群儿家。

忽然头上数点雨,三笠四蓑赶将去。

春水纯净,碧草清新。四个牧童各司其职,五条大小水牛自由欢快,放牛不再是劳役,而是随心随性、自由自在的游戏。

唐代诗人隐峦的杂言诗《牧童》云:

牧童见人俱不识,尽着芒鞋戴箬笠。朝阳未出众山晴,露滴蓑衣犹半湿。二月三月时,平原草初绿。三五个骑羸牛,前村后村来放牧。笛声才一举,众稚齐歌舞。看看白日向西斜,各自骑牛有归去。朝阳、露滴、夕阳、平原、绿草,自然恬静的田园景色中,牧童载歌载舞的幼稚情状突显出他们的天真无邪、童趣无限。

唐代诗人张籍有一首《牧童词》:

远牧牛,绕村四周禾黍稠。陂中饥乌啄牛背,令我不得戏陇头。入陂草多牛散行,白犊时向芦中鸣。隔堤吹叶应同伴,还鼓长鞭三四声。牛牛食草莫相触,官家截尔头上角。

此诗以牧童的口吻写牧童的生活与感情。牧童“远牧牛”,目的是让牛儿有更多草吃,自己就可以和同伴尽兴嬉戏。却没有想到“饥乌啄牛背”,“令我不得戏陇头”。以下诗句则写出了一段放牛的故事,因“入陂草多”,牛儿贪食,牛群走散了。牧童们分散找牛,又怕彼此间失去联络,便以“吹叶”告知伙伴自己的位置。而往回赶牛又太费力了,于是,孩子们一边“还鼓长鞭三四声”,一边吓唬牛儿“牛牛食草莫相触,官家截尔头上角”,以“官家”相胁,体现了儿童心理的单纯性,和他们对世事的基本判断。正如储光羲《牧童词》所言:“不言牧田远,不道牧陂深。所念牛驯扰,不乱牧童心。……”

在诗人们的视野里,“牧童见客拜,山果怀中落”(刘驾《牧童》),顾此失彼,憨态可掬;“童子柳阴眠正着,一牛吃过柳阴西”(杨万里《桑茶坑道中》)。一边是失去拘管的牛,一边是拥梦春睡的牧童,风日相伴,溪水潺潺,鲜花簇拥,无人搅扰,真个少年不知愁滋味。似这般心不在焉的放牛者显然不是一两个人,“牧童何处去,牛背一鸥眠”(袁牧《题画》)。可以想象,那个玩得踪影不见的孩子,是多么尽兴!

以上诗作中描写的牧童世界,充满乐趣和野趣,诗人们以可贵的52

诗文欣赏

童稚之心,讴歌纯真的生命,诗中充满蓬勃的清新气息。然而,牧童世界并非儿童生活实录,身处现实之中的诗人们,对牧童生活仅仅是“羡尔无知野性真”,将他们对生命本真状态的渴慕寓于其中。现代艺术家丰子恺先生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愿:“我企慕这种孩子生活的天真,艳羡这种孩子们的世界的广大。或者有人笑我故意向未练的孩子们的空界中找求荒唐的乌托邦,以为逃避现实之所;但我也可笑他们的屈服于现实,忘却人类的本性。”(丰子恺《车厢社会·谈自己的画》,良友书局,1935)在此,我们不难看到古今诗人共同的理想,即在孩童纯真的世界中,找寻广大的世界,维护人类的本性。牧童,这个最不受拘束的形象,恰好契合了这种理想,因而,在古诗词中被大书特书,焕发异彩。

二牧笛悠悠:笛声吹老太平歌

老子说:“见素抱朴,少私寡欲。”“复归于朴。”“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也。”(陈柱编《老子集训》,商务印书馆,1928,126页)老子所谓的朴指未被礼法浸染的淳朴、素朴的人性。在传统的封建社会,等级森严,僵化的礼教压抑人的天性,世俗的名利束缚人的天性,所以封建时代的文人大都以寄情山水、热爱山林、亲近自然来摆脱世俗烦恼。而乡村牧童纯真质朴的天性,自由自在的生活,自然成为他们的人生理想追求。有意思的是,牧童的出现每每总是与短笛相伴,悠悠笛声吹出了上千年的情愫,然而,追逐着笛声的诗人们,却总是不能走近他们的理想。

宋代诗人雷震《村晚》云:“草满池塘水满陂,山衔落日浸寒漪。牧童归去横牛背,短笛无腔信口吹。”已近黄昏,日光夕斜,长满青草的池塘波光粼粼。放牛归来的牧童横在牛背上,随意吹着不成调的小曲。写出了牧童调皮任性、无拘无束的可爱神态。与牧童生活的无拘无束一样,古诗词中的短笛没有刻板的韵律,但这种乡野生活的背景旋律却激荡在诗人的心中。

另一宋代诗人陆游身处国破家亡、山河破碎的悲剧时代,空有一腔爱国赤诚,却报国无门。在极端苦闷中欲将目光投向自然,在淳朴、惬意的田园生活中,渲泄悲苦,寄托人生理想。而当他用心体会牧童生活时,却发现:“牧童一声笛,落日无馀晖。遥山已渐隐,村巷亚竹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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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梦故山觉而有作》)那笛声竟是能够指点江山、分割晨昏的。陆游有很多描写牧童的诗句,如“牧童避雨归来晚,一笛春风草满川”(《杂感》);“烟草茫茫楚泽秋,牧童吹笛唤牛归”(《秋思绝句》),都表现了同样的意义,体现了对牧童笛声的顶礼膜拜。陆游的另一首诗《牧牛儿》,“寒雨山坡远,参差烟树村。闻笛翁出迎,儿归牛入圈”,又让人充分理解了天伦之乐的含义。烟雨笼罩山村,老翁倚门而立,焦急等待牧牛儿的回还。终于看到小孙子的身影,才放下心来。也许陆游真的希望能像那位老农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家等待牧牛小孙儿的归来。这是人世间最大的幸福,平凡的幸福,可是,诗人却始终没有走近这种幸福。

清代周镐的《牧童》诗:“春原一路草抽芽,新学吴讴唱浣纱。晚笛数声牛背滑,满村红雨落桃花。”笛声与春天交织,一派生机绚烂。

五代诗人成彦雄《村行》:“暖暖村烟暮,牧童出深坞。骑牛不顾人,吹笛寻山去。”这首诗给我们描绘了一幅清净闲远的乡村风景图。袅袅的炊烟下,悠然自得的牧童,追逐自然的脚步信步山野。寥寥数语,传达出优美的田园诗境,令人流连忘返。

如果说,在上述诗作中,诗人们竭力用笛声活化田园,表现他们对山水田园的感性赞颂的话,那么,周敦颐则以《牧童》一诗,表达了对田园的理性认识:“东风放牧出长坡,谁识阿童乐趣多。归路转鞭牛背上,笛声吹老太平歌。”在此,周敦颐强调了田园永恒的宁静和太平,“阿童乐趣”、悠悠笛声则是最好的见证。

唐代诗人栖蟾和卢肇的《牧童》诗,也都带着深深的理性思考:

牛得自由骑,春见细雨飞。青山青草里,一笛一蓑衣。

日出唱歌去,月明抚掌归。何人得似尔,无是亦无非。(栖蟾)谁人得似牧童心,牛上横眠秋听深。

时复往来吹一曲,何愁南北不知音。(卢肇)

二诗均将牧童、短笛、老牛融为一体,表现了牧童超脱世俗的特点。“一笛一蓑衣”无欲无求,“青山青草里”、“无是亦无非”,是诗人追求的理想人生境界,这种境界,可以打破时空,沟通人心,只要童心未54

古诗中带牛篇五
《关于“牛”的诗句》

关于“牛”的诗句

1、隔岸横州十里青,黄牛无数放春晴

2、路隔陇头高似岸,人骑牛背稳如舟

3、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4、平川十里人归晚,无数牛羊一笛风

5、草绳穿鼻系柴扉,残喘无人问是非

6、黄金如可种,我力终不歇

7、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8、齐歌初入相,燕阵早横功。欲向桃林下,先过梓树下。

在吴频喘月,奔梦屡惊风。不用五丁士,如何九折通。(李峤)

9、堪叹犊儿不唤牛。性如湍水急,碧波流。只知甘乳做膏油。长随母,摆尾囗摇头。渐渐骋无休。奔驰

山谷路,入溪沟。未从缰绊恣因由。贪香草。怎晓虎狼忧。

10、江草秋穷似秋半,十角吴牛放江岸。邻肩抵尾乍依隈,

横去斜奔忽分散。荒陂断堑无端入,背上时时孤鸟立。

日暮相将带雨归,田家烟火微茫湿。

11、鼻之柔也,以绳牧之。

心之柔也,以道牧之。

纵而不蹊人之田,其谁早服之。

12、逸足还同骥,奇毛自偶麟。欲知花迹远,云影入天津。

13、门外一溪清见底,老翁牵牛饮溪水。

溪清喜不污牛腹,岂畏践霜寒堕趾。

舍东土瘦多瓦砾,父子勤劳艺黍稷。

勿言牛老行苦迟,我今八十耕犹力。

牛能生犊我有孙,世世相从老故园。

14、耕犁千亩实千箱,力尽筋疲谁复伤?

但得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

人生得饱万事足,拾牛相齐何足言!

15、臧克家《老黄牛》

块块荒田水和泥,深耕细作走东西。

老牛亦解韶光贵,不等扬鞭自奋蹄。

16、禾熟

宋·孔平仲

百里西风禾黍香,鸣泉落窦谷登场。

老牛还了耕耘债,啮草坡头卧夕阳。

古诗中带牛篇六
《读唐诗用普通话读牛头不对马嘴》

读唐诗用普通话读牛头不对马嘴

过去不曾知道,我们村上人说的关中方言,是中国最古老的语言。还以为农民说的话,比较土气,生冷硬噌,难登大雅之堂。而实际上,在古代它是中国的官话,被称为雅言,《诗经》《唐诗》要用古代的官话,也就是现在的关中方言来读,才算是标准读音。只有用陕西话才能读通唐诗,读出韵味。 白居易著名的《卖炭翁》:“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其中的“色”如果按普通话发“se”音,没法押韵,按陕西话发sěi音,才能和陕西话“黑”押韵。

诗圣杜甫《梦李白》:“恐非平生魂,路远不可测。魂来枫林青,魂返关塞黑。落月满屋梁,尤疑照颜色。水深破浪阔,天使蛟龙得。”其中的测,黑,色,得,都必须用陕西话来读才能押韵.按陕西话,“测”读cei,“黑”读hei,“色”读sei,“得”读dei,全诗才能押韵。

诗仙李白的《古风》:“大车扬飞尘,亭午暗阡陌。中贵多黄金,连云开甲宅。路逢斗鸡着,冠盖何辉赫。”其中的陌、宅、赫须按陕西方言分别读作mei、zei、hei,才能押韵。

王维《春中田园作》:“屋上春鸠鸣,村边杏花白。持斧伐远扬,荷锄觇泉脉。归燕识故巢,旧人看新历。临觞忽不御,惆怅远行客。”这其中的白、脉用普通话来读,不能与末句的客字押韵。但用陕西话分别读作“北”“们”“肯”,就全部押韵了。

高适著名的《燕歌行》:“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按陕西方言,“色”念sei,才押韵。

以下是一些人的考证,相信你读过之后,会为陕西方言而惊叹。

陕西自古帝王都,历经十三个朝代,大概有两千多年历史。中国的文化,语言,文字,都是在此期间形成和创立的。自建都陕西的西周始,关中方言被称为“雅言”。《诗谱》载:“商王不风不雅,而雅者放自周。”秦始皇是土生土长的陕西人,唐朝皇帝李渊、李世民是陕西人。汉高祖刘邦虽不是陕西人,但在做皇帝之前,长期在陕西活动。当然他的儿孙们,都是土生土长的陕西人了。由于陕西曾经是周秦汉唐四大朝代的国都,陕西方言曾经是当时的官方语言,因此诗经、古汉语、史记以及唐诗,都需要以陕西方言来读,才能理解其中的一些词汇,读出当时的味道来。

不仅如此,你现在所写的汉字,也是在陕西创造的。先是有由仓颉造字,他是陕西宝鸡人,出生于五帝时代,距今已有4000多年历史。以后秦始皇统一文字,全国开始通用李斯小篆,汉代演变成隶书,魏晋南北朝时期变成魏体,唐代演变成了今天通用的楷书。中国文字的基本形体定型。中国文化就如汉字的演变一样,是在中国最强盛的周秦汉唐时期,是在陕西形成的,并基本定型,以后的时代基本上属于继承和发展。尤其辽金元清都是少数民族统治,侧重于继承而不是创造。宋元明清时期主要创造了戏剧,绘画则达到了至高的境界。

埋在黄土里的文物不会说话,写在书上的历史缺少生动。用今天的眼光去看历史,用普通话去读唐诗,都不可能准确的理解当时的情景。三千年的文化和历史最生动的是保留在关中方言中。战乱和灾荒可以摧毁生命和建筑物,但却改变不了语言和习俗。因此语言是鲜活的文化和历史。

到陕西,不仅要看历史,如果你有心,体会一下陕西方言中的历史,可能更有意思。

需要说明的是,以下这些考证,并非本人原创,是从网上搜集的。

“咥”(音喋)字。西安人把吃饭叫作咥饭。“咥”即是古汉语,查辞海而知,咥:咬。《易。履》:“履虎尾,不咥人,亨。”

“嫽”字。辞海:嫽--美好。《方言》第二:“嫽,好也;青徐海岱之间或渭之嫽。”“嫽的太”,陕西话“好得很”之意。如果要表示程度加深,则谓之“嫽的太太”。可以径直追溯到上古时期,在《诗经》中发现它的用例。《诗经·陈风·月出》唱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嫽)兮。”给《诗经》作注的汉代学者毛亨说:“僚,好貌。”汉代的另一位大学者扬雄在其《方言》一书中也说:“嫽,好也。”此后,这个词便一直保存下来——不过,大多是以复合词的形式出现的。如唐代的白行简在其《三梦记》中记有这样的诗句:“鬟梳嫽俏学宫妆,独立闲庭纳夜凉。”“嫽俏”,就是形容美好、俏丽的样子的。

“倭也”。指人漂亮,娇美。如:“你看nia小伙娶的媳妇多倭也!”指事情办停当,令人满意。如:“那人心细,活做得倭也,没啥弹嫌的”.宋代人编有《文韵》中解释道:“倭,顺貌”,即是“平顺的样子”,只是关中人在方言里因所指对象不一样,而出现了多义现象。实际上仍是《文韵》所说“顺貌”的引申或扩大。

喝汤(喝水)。说到“喝汤”,这汤非土话,乃文词也。蓝田人现在还这样说。汤即热水也。临潼华清池有个“九龙汤”(地热洗澡池),便是此义。 “瓤人”。陕西话里有“让人”读(瓤人)一词,指取笑、讥笑别人的意思。记得中学课本里《信灵君窃伏救赵》中有此一句,“魏公子让信灵君曰”就是这个意思。这个词保留的够古老吧。

“彘”字。宝鸡一带将“猪”读作“只”,人们总是以为是很土的读音,其实应当是“彘”,是很古老的语言!《鸿门宴》中“„„项王曰:'赐之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

“乡党”。“乡”和“党”,都是我国古代的民户编制。据我国第一部断代史《汉书》记载,“五家为邻,五邻为里,四里为族,五族为党,五党为州,五州为乡。”换句话来说,五百户为党,一万二千五百户为乡。随着时代的推移,乡、党这样和农村行政区域单位不再使用,但“乡党”这一称呼却延用了下来。 “毕了”(完了的意思)。来自古语:六王毕,四海一。

“林檎”。陕西农民将沙果称为“林檎”,一直以为名字很土,可是查字典,居然是文辞:高级汉语大词典,檎 qin ――“林檎”:落叶小乔木,开粉红色花,果实像苹果而小,可以吃。国际标准汉字大词典,〔林~〕a.落叶小乔木,

果实像苹果而小,是常见的水果;b.这种植物的果实。均亦称“花红”、“沙果”。 “得是得”。陕西话中疑问句的发问方式是将疑问助词“得是得”放在句末。日语中的疑问句发问方式和助词都与陕西方言基本相同(日语中用“得斯嘎”)。

“倩蛋蛋”。又如,我们口语中常说的“倩”,也可以在《诗经》中找到其源。《卫风·硕人》篇是这样描写卫国的贵夫人庄姜的容貌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唐代的大学者孔颖达说,“倩”就是用来形容“巧笑之状”的。尔后,“倩”也可以泛指姿容之美好。“倩女”即指“美丽的少女”。杜约夫《拟李商隐<无题>诗》云:“楚曲风烟悉倩女,武陵花月梦仙郎。”与“倩”有关的“倩俊”、“倩俏”、“娇倩”等词,或用以形容人物之俊美,或用以形容人物之俏丽,或用以形容人物之娇美。而我们陕西人则常常把可爱的小儿叫做“倩蛋蛋”,也都保留了"倩”的“美好”、

“可采”之义。

“闻”字。可以在唐诗宋词中找到其源的陕西方言词语,数量就更多了。我们在阅读唐宋诗人的作品时,对一些普通话中所没有的词语,往往就可以利用陕西方言来加以解说——这样不但准确无误,而且还可以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例如,白居易《二月五日花下》诗云:“闻有酒时须笑乐,不关身事莫思量。”另一位著名诗人王建的《秋日后》诗亦云:“住处近山常足雨,闻晴晒暴旧芳茵。”这两句中的“闻”都是“趁”的意思,和我们陕西话中的意思相同。像“趁热吃”,陕西话就说成“闻热吃”。“趁凉”,陕西话说成“闻凉”。再如,宋代的著名词人柳永的《木兰花令》中又写道:“不如闻早还却愿,免使牵人虚魂乱。”又段成己《行香子》:“自叹劳生,枉了经营,而今一事无成,不如闻早,觅个归程。”其中的“闻早”,也是“趁早”的意思。可见,“闻有酒”也就是“趁有酒”之义;“闻晴”亦即“趁晴”——因为住处近山多雨,晴日难得,所以才有闻晴暴芳之举。

“他谁”。又比如,现代人对“他谁”一词常常感到新奇,这是因为在普通话中已经没有这个词语的缘故。但是,“他谁”却是我们陕西方言中的一个极为普通的常用词。王汶石《井下》:“八叔半辈子倒求过他谁吗?慢说自家侄儿!”柳青《创业史》:“他谁爱那么笑话人?”路遥《不会作诗的人》:“他谁不这样想问题,一天起来混日子,光会哄人,不干实事,他谁就没脸!他谁反对我们这样想,反对我们这样做,他谁就是我们的仇人!”其实,只要我们查找一下它的历史,就可以在宋人的笔下,常常见到这个词语。辛弃疾《满江红》:“层楼望,青山叠,家何在?烟波隔,把古今遗恨,向他谁说。”又何梦桂《沁

园春》:“问天道,看是他谁戏我,我戏他谁?”这些“他谁”,都是“谁”的意思,跟我们陕西话一样。如果我们自己的方言中有某个词,那么读起古人的作品来,自然会感到十分方便。

“白雨”。如司马光《和复古大雨》诗:“白雨四注垂万縆,坐间斗寒衣可增。”苏轼《六月二十日望湖楼醉后书》诗:“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我们陕西人一看诗句中的“白雨”,就知道是“暴雨”的意思,而不会理解为与“绿水”、“青山”相类似的结构。

“投明”。在古人的诗作中,还常常见到一个“投”字。王安石《观明州图》诗:“投老心情非复昔,当时山水故依然。”夏元鼎《水调歌头》:“顺风得路,夜里也行舟。岂问经州过县,管取投明须到。”我们陕西人看到“投老”、“投明”,就知道是“等到老”、“等到天明”的意思。

“争”字。又如,唐代杜荀鹤《目遗》诗:“百年身后一丘土,贫富高低争几多?”宋人杨万里《舟中夜坐》诗:“与月隔一簟,去天争半蓬。”“争几多”即“差几多”;“争半蓬”即“差半蓬”。陕西人一看自明。 “年时”。谢逸《江神子》词:“夕阳楼外晚烟笼,粉香融,淡眉峰。记得年时相见画屏中。”卢挚《清平乐》:“年时寒食,直到清明节。草草杯盘聊自适,不管家徒四壁。今年寒食无家,东风恨满天涯。早是海棠睡去,莫教醉了梨花。”“年时”即“去年”,陕西人一览便晓。

“霍闪”。顾云“金蛇飞状霍闪过,白日倒挂金绳长。”诗句中的“霍闪”,就是我们陕西话中的“闪电”。

“科”字。这些词语在陕西人看来都是极为普通的,而语言文字学家却为考证它们的确付出了大量的劳动。至于有些今专家学者颇费斟酌的词语,也常常可以借助我们陕西方言得到解决。例如,唐人薛能《寄终南隐者》诗:“扫

坛花入梦,科竹露沾衣。”诗中的“科竹”,就颇令今人费解。可是,将“砍”、“砍伐”之义说成“科”,在我们陕西广大地区却是随处可闻的。我们用这个意思去理解诗意,不就涣然冰释了吗?

“biāng biāng面”,也就是“饼饼面”。古人把面条叫做“汤饼”。火烧而食者呼为烧饼,水瀹(yuè煮)而食者呼为汤饼,笼蒸而食者呼为蒸饼。”为什么我们陕西不叫“饼饼面”,而叫“biāng biāng面”呢?这是因为我们陕西人说话喜欢运用重叠式的表述方式,例如“饦饦馍”、“棍棍面”、“牛牛娃”等。“biāng biāng面”就和它们属于同样的类型。现在的客家、江西以及闽东等地的方言,仍把“饼”读作“biāng,就是很好的证明。

“饦饦馍”。在陕西话中,还有“饦饦馍”一词。“饦”也是饼。汉代扬雄的《方言》和唐代段成式的《酉阳杂俎·酒食》都说:“饼谓之饦。”所以《齐民要术》中又称为“饼饦”。陕西人喜欢重叠,因此,又说成“饦饦馍”,说简单点,就是饦饦”。

“馍馍”。“炊饼”后来又叫“馍馍”(又写作“饝饝”等形体)。方外山人的《谈徵·言部·母母叵罗》即云:“京师及河南人谓饼曰饝饝。”又清人唐训方的《里语徵实》也说:“饼曰饝饝。凡米面食皆谓饝饝,犹北人之谓馎馎也。”可见,和“饼”一样,“馍馍”的概念也是比较宽的,不仅蒸的、烙的,可以称为“馍馍”,甚至于“包子”也可以叫“馍馍”。《西游记》第55回:“又见两个总角蓬头女子,捧两盘热腾腾的面食,上亭来道:'奶奶,一盘是人肉馅的荤馍馍,一盘是豆沙馅的素馍馍。”在陕西话中,烙饼也可以叫“馍”。如平常把“烙饼”说成“烙馍”。实际上就是烧饼。

明明是“馍夹肉”,陕西人说成是“肉夹馍”。明明是“面蘸蒜”,陕西人说成是“蒜蘸面”。为什么,我猜想,这也是古汉语的习惯。将肉夹于馍省略成“肉夹馍”,将蒜蘸于面省略成“蒜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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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中带牛篇九
《古诗鉴赏复习课牛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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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赏析 病牛》

《病牛》

耕犁千亩实千箱,力尽筋疲谁复伤?

[1-2]但得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

词语注释

⑴ 实千箱:极言生产的粮食多。实:充实,满。 箱:装粮的容器。一说同“厢”,指官府的仓房。

⑵复:又,再。伤:哀怜,同情。

⑶ 但得:只要能让。

[2]⑷众生:大众百姓。

⑸不辞:不推辞。

[2]⑹羸(léi)病:瘦弱有病。残阳:夕阳,即快要下山的太阳。此处既烘托凄凉气氛,又喻指作者晚年。

白话译文

病牛耕耘千亩,换来了劳动成果装满千座粮仓的结果,但它自身却精神极为疲惫,力气全部耗尽,然而,又有谁来怜惜它力耕负重的劳苦呢?但为了众生都能够饱,即使拖垮了病倒卧在残阳之下,也在所不辞。

4作品赏析编辑

诗的前两句“耕犁千亩实千箱,力尽筋疲谁复伤”,这里,作者从揭示病牛“耕犁千亩”与“实千箱”之间的因果关系上落笔,将病牛“力尽筋疲”与“谁复伤”加以对照,集中描写了病牛劳苦功高、筋疲力尽及其不为人所同情的境遇。首句中的两个“千字”,分别修饰“亩”与“箱”(通“厢”,指粮仓),并非实指,而是极言病牛“耕犁”数量之大、劳动收获之多,同时,也暗示这头牛由年少至年老、由体壮及体衰的历程。次句反诘语气强烈,增添了诗情的凝重感。

诗的后两句笔锋陡地一转,转为述其志:“但得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病牛劳苦功高,筋疲力尽,却无人怜惜,但它没有怨天尤人,更未消极沉沦。因为它具有心甘情愿为众生的温饱而“羸病卧残阳”之志。这两句诗将病牛与“众生”联系起来写,以“但得”与“不辞”对举,强烈地抒发了病牛不辞羸病,一心向着众生的志向。结句中的“残阳”是双关语,既指夕阳,又象征病牛的晚年,它与“卧”等词语相结合,有助于表现老牛身体病弱却力耕负重、死而后已的精神。

这首诗惟妙惟肖地刻画了一个病牛的形象,既绘出其身体病弱之形,更传出了其不辞羸病、志在众生之神。如此咏牛,颇为切合牛任劳任怨、唯有奉献、别无他求的性格特点。不过,此诗并非为咏牛而咏牛,而是“托物言志”,借咏牛来为作者言情述志。我们只要能像前人所说的那样“知人论世”,便不难看出这一点。

赞颂了牛不辞羸病、任劳任怨、志在众生、唯有奉献、别无他求的性格特点。—— “托物言志”,借咏牛来为作者言情述志。

诗人疲惫不堪,却耿耿不忘抗金报国,想着社稷,念着众生,因此其笔下力尽筋疲、无人怜惜而不辞羸病、志在众生的老牛即诗人形象的化身。

作者正是这样怀着强烈的爱国热忱来吟咏病牛,托物言志的。因而,此诗中的病牛,也即作者自身的形象活了,动了,能在读者心中引起共鸣,产生美感。

5作者简介编辑

李纲(1083年—1140年),字伯纪,邵武(今福建邵武)人。1112年(政和二年)进士。官至太常少卿。靖康元年,金兵初围开封,他坚决主战,阻止钦宗迁都,以尚书右丞任亲征行营使,击退金兵。后被贬。高宗时任宰相,主张用两河义军收复失地,在职七十余日即被罢,后任湖广宣抚使等职。为人刚直,志在为国,终于抑郁而终。谥“忠定”。他是宋代政治家和民族英雄,其诗文同人品一样,光明磊落,雄浑雅健,爱国之情,英雄之气跃然纸上,非寻常文士

[2]可比。有《梁溪集》等。

绍兴二年(1132),复起用为湖南宣抚使兼知潭州,不久,又罢。多次上疏,陈抗金大计,均未被采纳。后抑郁

[1]而死。宋代著名爱国民族英雄,能诗文,写有不少爱国篇章。亦能词,其咏史之作,形象鲜明生动,风格沉雄劲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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