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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十二年 一个轮回 这是传奇 思皓凡 写在前面: 有些人认为凡是缘分 凡是巧合 必定都是故事 是捏造 是狗血棒子剧 但是每当我想起 我出门遇到的每个人 上学遇到的每个同学 工作遇到的每位同事 打车遇到的每位司机师傅 都是这茫茫人海中几亿乃至几十亿分之一的时候 我认定这是巧合 是缘分 于是我格外珍惜 让我笃定这一切的 是他 一个认识了十二年 不是同学 不是同事 更不是出租车司机师傅 回想起这十二年 融入我的生命 我的血液的他 这甚至不再是缘分 这是传奇 1 我的父亲:曾经的大学英语老师 我的舅舅:一个警察 因为我的父亲 我不到四岁开始学习小学课程和英语 因为我的舅舅 我改了户口本上的年纪 结果是 我不到16岁上了大一 一所位于西北的普通一本 对于一个北京孩子来说 那个分数要求很低 父母很是失望 我很满足 我是个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 但是我很清楚自己不要什么 我不想好好学习 不想上名校 不想生活在被家人无限制约的北京 大一的军训 我想我是一眼看中了一个长头发的美女 我能感觉到那种青春期的蠢蠢欲动 插播一下自己的情况 刚上高一的时候 也许是年龄小 也许是发育晚 我只有不到165CM的身高 并且关键部位甚至光秃秃的 那段时间我很自卑 然而到了高三 我已经长到187CM 毛也长得很齐全了@@ 甚至因为大腿 肚脐等地的毛太过浓密和老妈抱怨 我妈看了看说:不错 很性感 但总的来说 高中时段一直处于比较自卑当中 感觉和别人不一样 所以甚少和人交谈 比较孤僻 插播完毕 由于长发美女个子也很高 我们一个站在男生列第一个 一个站在女生列第一个 于是有了说话的契机 我也总是有意无意和她聊天 直到有一天她主动和我说:林萧潇 周末请我去吃日本料理吧 我说好 她是本地人 那个周末 她带我去了一家回转寿司 我们吃了近300块钱 她又要吃牛肉火锅 又要喝清酒 寿司只吃最贵的某种颜色的碟子 我的家庭情况还算可以 对于钱也没什么概念 当时并不觉得什么 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子挺有品位 吃完之后 我们逛街 她主动拉起我的手 当时我好紧张 一手的汗 她说:萧潇 咱们俩走在街上 多有面子 人家都看我们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傻笑 你家挺有钱的吧 走
了许久 她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以为意 回答说凑合吧 我妈在香港做医生 紧接着她说 那下周我们接着出来 你请我吃必胜客吧 我和你打呗儿~(我发誓这是她的原话) 我当时就崩溃了 心里面一阵恶心 气愤 感觉被扇了好几个耳光 我松开她的手 说:那你直接找个最贵的地方吧 吃完我们直接开房好了 她愣住了 转瞬又笑了 对我说:逗你玩呢 那之后我们回到学校了 没几天 全班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并且知道我家好像挺有钱 宿舍的兄弟都很羡慕 羡慕之余的话是:北京的就是好 有钱就是好 不知道是碍于面子 还是出于让自己有面子 我没有和那个女孩分手 我甚至都知道我们怎么就算在一起了 直到有一次 她带我去那个城市最好的商场 叫我给她买一件很贵的衣服 我冲她冷冷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我没有那么多钱 然后自己回学校了 那天晚上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 碰见了我们班的班长 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 和她一个宿舍 她和我说 你女朋友好像和一个大三的师哥出去了哦 你看紧点啊 吃完饭后 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 去到她们宿舍门口 在那里等她 后来下雨了 很大 还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我没走 也没打伞 就在那里淋着 我们班的好多女生看到了我 从那以后的四年 她们对我好评如潮 两个多小时过去 我没等到她 也实在受不了了 就回了宿舍 没有脱衣服 直接上床睡觉 从那以后 每次阴天下雨 我的背就很痛 左脚的大拇指就发麻 直到现在 没几天 我妈打电话给我 说大一如果空闲时间多的话 就抽空去学车 我说好 一切的一切 从那里开始 2 我们学校旁边 是一所非常非常好的大学 好到明明过个马路的工商银行 不叫我们学校的分行 而是叫那所学校的 这让宿舍的兄弟非常不满 我们学校没有驾校 那个学校有 于是我去报名了 接待的大叔挺热情 问我是哪个系的 我说我不是这个学校的 他立马儿转变了 说那没有优惠 多交400元 我说好 周五早上10点去体检 东门口集合 别迟到 说完大叔就去忙别的了 我又说了句好 然后走了 从驾校出来 我在这所名校转了转 转了一个多小时 累的半死 好大 好多树 没什么美女 没有羡慕嫉妒恨 周五的早上 我来到那所学校的东门 已经有几个人在那里等了 几个大叔大婶 一个学生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180CM的个子
短发 很白 很瘦 红格子衬衫 牛仔裤 白球鞋 白袜子 我忽然想到矿泉水 他看见了我 朝我走来 问我:你也去体检吧 我说恩 他问我大几 我说大一 他说大一就学车了啊 我说恩 他说我大二了 我说哦 他说我学日语的 你呢 我说法律 他说法律NB啊 我说呵呵 他说。。。。。。。。。。。。。。。我叫孙皓凡 我说。。。。。。。。。。。。。。。我叫林箫潇 3 去体检的车子来了 一辆无比脏的金杯 那个收钱的大叔招呼我们上车 皓凡和我说 咱俩坐一起呗 我说好 不到半小时就到了体检的地方【一篇关于轮回的文章】 一路上他好像说了些什么 我已经没什么印象 因为我好困 体检的时候我们俩个一起查了每一个项目 现在只记得有个握着方向盘 开里面的小车 和游戏机似的 挺好玩 皓凡和我吹嘘 说比我开的好 我说哦 回去的路上皓凡又说了一路 什么日语sa si su sai so 什么的 到现在我还是听见日语就烦 于是我依旧 哦 恩 呵呵 就要到我们学校的时候 皓凡说了一句话:这个XX学校超搞笑的 以前就是个什么XX学院 现在也成了大学了 满大街都是大学了 我说:呵呵 快到学校南门的时候 我大声喊了一句 师傅 您在我们学校南门停一下 谢谢 车停了 皓凡满是惊诧的看着我 那眼神太逗了 惊讶 尴尬 羞愧 。。。。 我和他说了句:88 然后下车了 回到宿舍 我和兄弟们讲了皓凡是怎么说我们学校的 他们很激动 扬言让我带他们去灭了他 4 考理论的那天 我又看见皓凡 他和我说 萧潇 那天真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你是XX大的 我笑笑说没事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再说你说的也是实话 他看我这么说以为我在讽刺他 显得更局促了 我说好好考试吧 就走开了 那些弱智题目没过10几分钟我就写完了 然后交卷出门 准备回学校吃饭 刚走几步 皓凡追上来 从后面大声叫我:林萧潇 那个时候 说真的 我觉他怎么那么烦人@@ 他追上我 问我说:你丫怎么写那么快 我说哪里快了 你不是也写完了么 他说 我写完个P 我不是为了追你么 我心里想 这人真逗 然后问他 追我干什么? 他说 请你吃个饭 表示下歉意 我说 不用了 误会而已 我根本没当回事 他说 不行 他这几天想起这事儿就觉得尴尬死了 你必须让我请你吃个饭 我
看着他的样子乐了 说那好吧 你带我吃你们学校食堂吧 一直听说你们名校食堂很好吃 他听我说这句话 又是一脸狼狈 我看了忽然觉得有点不忍心了 和他说 走吧走吧 逗你玩呢 赶紧去吃吧 我饿死了 名校食堂还是食堂 味道都差不多的难吃 尽管他买了各种贵的 吃饭的时候我给他讲了我们宿舍人准备杀他的事情 他着急死了 怪我为什么和别人说 我说我还准备把这件事请写成笑话投稿给我们校报呢 他忽然笑了 露出白白的牙齿 那一刻 我忽然有一点异样的感觉 觉得他很好看 很纯净 很舒服 我又想起了矿泉水 5 分车的那天 我上午有事没去 下午去的时候 发现我和2个大叔和两个大婶分在一组 现在回想起来 当时没有任何的失望 只是觉得很没意思 后来才知道 其中一个大叔和两个大婶是那个学校财务处的头头之类 在学校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的级别 这个暂且不表 那个下午练了一下午的起步 停车 再起步 再停车 我们的师傅姓关 用西北话 他们都叫他关师 重点是那个口音师傅的师读SI(四) 于是我听到他们一口一个官司 我也就跟着叫 一边叫一边偷笑 那个时候的车子还不是桑塔纳什么的 就是普通的北京吉普 脏脏的 全是汽油味 性能也不好 于是各种灭车 每次灭车 官司就在那边吼一堆西北话 好在我根本听不懂 那天我没有见到皓凡 我报的班是周一到周日 每天都可以随时来的那种 貌似只有学校的驾校才有这种班吧 总之那天我没有看见皓凡 可能他也来了吧 我没有找他 也没有在意 对我来说 那时候的他和那些大叔大婶是一样的 只是一起和我学车的人 而后的几天因为准备考试 我都没有去 后来接到驾校电话 说周六早上务必去 因为是第一天开车出去 周六那天早上 官司看见了我 貌似对我很不满 说什么 很忙的话就别学车之类的话 我还是呵呵一笑 然后我忽然看见了皓凡 白色T恤 牛仔裤 白球鞋 微笑着朝我走来 官司又冲他骂骂咧咧了一句 然后招呼我们上车 上车之后 我用很诧异的表情看着皓凡 他又冲我笑笑 说 你好几天没来了 我换到这辆车了 后来我才知道 驾校规定 每辆车只能有一个学生 一是因为后面开车出去的吃饭问题 吃饭是要学员一起出钱的 学生大都没什么钱 一个车上都是学生师傅会不高兴 也没什么烟可抽 礼可送 二是因为怕都是学生 都在那里聊天 耽误学车 不
过在我看来第二个原因是狗屁 第一个原因才是真的 皓凡和其中一个大叔换了车 送了管事的几包烟 那个大叔貌似是学校的电工之类 于是管事的同意了 这些市侩的事情总是让我恶心 但是官司对于他的车有两个学生的情况很不满 于是开始对我们俩个很不好 直到后面我开始送着送那 这是后话 6 所谓的开车出去 是因为学校的驾校 不像正规的驾校 有很大的场地可以在里面开车 但是那个学校驾校的场地估计也只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只够几辆车在里面练练钻杆倒桩之类 要开的话 就要出去找没人的地方 当然这些我当时还不知道 那天 我们就这样出发了 我甚至都不知道去干什么 由于我好几天没去 官司叫我坐在前面 皓凡和三个财务科大佬坐在后面 一路上官司和三个大佬聊的甚欢 我和皓凡安静的听着 车开到一个没啥人烟的地方 官司开门下车 对我说:那个林 你来开 我吓出一身汗 这才是我第二次摸车 第一次是练打火起步 还是各种灭 我小声对官司说了句 :现在就开了啊? 官司说 要不你回去 考试的时候再来开 我听见皓凡在后面哈哈大笑 我当时有点生气的坐到驾驶座 回头和后面的人说 你们扶好了哦 在官司的西北话指导下 一步步的点火 起步 松离合 踩油门 换挡 好在一切还算顺利 十几分钟后 官司叫我停车 于是咚的一声 车子一个大趔趄车停了 还自动熄火了 车后面桄榔桄榔一阵响 官司打了我大腿一下 吼了句 咋停的 下去 我悻悻的下了车 不过官司又补了一句:开的比那个孙好点 这让我高兴了起来 我回到后面 开车的换成了财务大叔 我冲皓凡笑了笑 说:据说我开的比你强啊 皓凡表示出很不屑 然后看了眼正准备启动的财务大叔 对我说:我建议你抓紧扶手 很感激皓凡的提醒 我才没受伤 大叔果然是大叔 虽然没水平 但是有胆量 可惜坐在后面的我们苦不堪言 财务大婶一号在后面不停的狂叫 慢点啊 慢点啊 我和皓凡 则相视而笑 7 那天回学校以后 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告诉她我上路了 我妈对于这种学车方式表示极度的吃惊和不解 并且再三提醒我注意安全 现在想想 也觉得可怕 这驾校太犀利了 才第二次摸车就让你上大马路了 以至于我现在看见马路上的驾校车 都躲得远远的 后面的学车是这样的 周一到周五 每天上午9点和下午1点出去两次 在附近开 周六周日是出去一天
[这是一篇大学一年级的作文,原文如下,顺附简评]
一 件 没 有 意 义 的 事
化学化工系2006(1)班 ×××
去年九月,我被黔南民族师范学院录取。报道那天,师兄师姐对我们新生实在太好,让人觉得这里就好像是你的家,他们的热情直接让你怀疑天底下竟有如此的好心人,特别是我们的师兄、我们的老乡。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不用怕因为不认识人而孤独,你的老乡、你的师兄他们会随时找你,晚上他们会和你吹电话,白天带你去熟悉环境。我很感激他们,因为我觉得他们就像我自己的哥哥一样,把我当妹妹对待。
对于爱情,我毫无准备,面对别人的追求,我真有些束手无策。一天晚上,自我进校后一直对我很好的一个师兄把我从寝室叫出去,他提了一大袋东西,让我出去和他走走。我什么都没有想便和他出去了。一路上,他有些慌慌张张,有一句没一句地问了我好多问题,语无伦次的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反正今天晚上和他在一起,总感觉他没有以前自然。当他很委婉的说出他最终要表达的意思时,我才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真实意思。临别时,他执意把那一大袋东西给我。我怎么能要他的东西呢?不用多想,我便拒绝了,准备跑回寝室,没想到如此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居然哭了,央求我一定要收下,不然他就不走,会站在外面一直等我,直到我收下他的东西为止。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场面的我,真的开始怕了起来,要是他真不走那怎么办呢? 但要是接了他的东西那又意味着什么?从心里讲我是死都不会接他的东西,可我说不出口,我害怕伤了别人,他毕竟是个大男生。在我不知道怎么办时,刚好从我们旁边走过两个女生,一个正说:“他们男生说的话都是假的„„”哇!天助我也。我下定决心对他说:你的东西我不会要的,你自己拿回去吧。便飞快的往寝室跑。其实我并没有回寝室,而是躲在一个角落里在悄悄地观察他,看他会不会一直就站在那里。当时已是深秋,晚上较冷,只见他一只手提着东西,另一只手放在裤兜里,头埋得低低的在那里徘徊着,就像一个失意的人。其实当时我的心已经被他的那副神态触动了一下,毕竟这么久以来他对我一直很好。可不到半个小时他就走开了。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徘徊时是在暗暗的骂哪两个女生呢,还是在想今天晚上他要不要回去。不管怎样,刚刚我悬着的心现在终于落下了,也就放心的回了寝室。当然后来他也一直没有放弃,我却一直把他当哥哥。当后来我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他时,他却和我身边最要好的一个朋友好上了,而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如此离谱的事我还认为只有小说家才能想得出的,可这却发生在现实生活中,并且就发生在我身上,当时我难过的心情更是不敢回味。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觉得这件事可能是我大学生活里让我最痛心最难忘的事了,在经过一个个失眠的夜晚和一次次的伤心以后,我才明白这其实是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了。曾经的伤心、曾经的失眠在现在想起来那真是不值,也没有意义。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会遇到很多事,悲伤的,高兴的,有意义的,没有意义的。其实有意义无意义那就看你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你觉得它有意义它就会有意义,你觉得它没有意义它就没有意义,因为每一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理由。【一篇关于轮回的文章】
[我的看法]【一篇关于轮回的文章】
如果这是一篇高考作文,以百分制打分,我打70分。因为这篇文章文字通顺,只有一个错别字,“哪”与“那”分不清,语气流畅,直写其事。但问题是这一篇大学一年级的文章,这确实应该是直写其事的文章,那么,如果放到高考里,我就觉得这不是一篇作文,而一篇
不成为作文的作文。
作为一篇文章,应该跟说话区别来开来,这篇作文用说话的口气来写,有亲近感,但口语写作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啊。口语写作需要更多的对生活的抽象,需要更多的对生活的深入思考。让我们来看看这篇文章的最后一段——“人生在世,每个人都会遇到很多事,悲伤的,高兴的,有意义的,没有意义的。其实有意义无意义那就看你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你觉得它有意义它就会有意义,你觉得它没有意义它就没有意义,因为每一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理由。”这段话口语化太强,说明的道理太浅,只是说明一个习以为常的观点:心态决定你对物、事的看法。
作为一个高中教师,我想将上面转述的一段话改动几个标点,其它文字一字不改,使之达到更深一层的思考,我的改动如下: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会遇到很多事,(。)悲伤的,高兴的,有意义的,(。)没有意义的。其实有意义无意义,[添一逗号]那就看,[添一逗号]你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你觉得它有意义,[添一逗号]它就会有意义,你觉得它没有意义,[添一逗号]它就没有意义,(。)因为每一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理由。”
——这样一改,整个诗的节奏就出来了。写文章的时候,文字一定要有诗性。写作与说话的区别在于文学化,用文论里的话说就是应该有“陌生化”的效果。
这篇文章我给我的两个高二的学生看,我的学生一致说,太啰嗦。我也觉得太啰嗦。我觉得我们三个达成了对写作的一种共识。
下面引一篇文章作为对照,这是2007年刚毕业的一个女学生在高三年写的文章,题目是“锁”。这篇文章的语言有气氛,是真正沉浸在写作的心境里写的一篇文章,更可贵的是其语言简炼到了极点。语言啰嗦相对容易,语言要简洁,那就实在难了。而这正是写作与作文的区别之一。
另:这篇文章有立意,但是我觉得这是一篇写感情的文字,既然写感情就应该有一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涌动,但是文章却以理性收尾,我觉得有点可惜。也许是因为写作时间太紧。但是如果是时间规定的一篇文章,那么最后的早早收结只能说明这篇文章在开头的啰嗦是不应该的。写文章一定要有结构,越好的写作者的结构感越强。个人以为衡量一篇文章的好坏有一个很重要的标杆——结构是不是圆熟而完整。是为刍议。
【附】
老 锁
厦门市松柏中学 方圆
从诞生之日起,它就是把好锁。坚固,美观,淡淡的金属光泽闪烁着生命的活力。 它被买走,使用,冰冷的身躯被手心的温暖包围着。它被开启,锁住一口箱子,钥匙被带走,箱子抬到一间阁楼,安放在角落里。
它静静躺着,怀念着那一瞬间,充实与空虚的结合,自然而又艰辛。它甚至没有看清钥匙的面孔,但它相信,它的等待终究会来。
它默默地等,姿势从未改变过。而它却总是失望。阁楼的小门永远禁闭。它孤独地环顾,周围陈列着破旧的物件,杂乱的布置中埋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室内昏暗,空气干涩。它偶尔会在夜里被爬过它身体的蜘蛛惊醒,感到分外的无助与孤独。它不知道墙角里的丝网是否真的是灰尘。
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让它不清楚时间,年月完全失去概念。终于,它的身上长出了红褐色的斑点,一点一点扩大,就像墙角的那块旧怀表的秒针,走得那么慢,却又那么坚决。阁楼似乎已被废弃,箱子生活在被遗忘的角落。
又在一个日光昏黄的下午,门终于开了。岁月的磨砺使它不再激动,平淡地看待一切。箱子从尘封的角落里拖出,留下深深浅浅的印痕,它再一次感到手指的温度,尽管不再相同。抚摸轻微,似乎有心为它拭去那层发暗的铁锈,抹去岁月留下的伤痕。它忽然发现等待了已久的时刻就要来临。它从没见过那么多的钥匙,大的,小的,长的,短的,纷纷尝试,却得不到回音,它的心沉下去,听到了一声年轻的叹息。
它依旧在角落里沉默,守护着箱子。它想知道这一生守护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是钱财,是衣物,或是厚厚的情书。它仍在等待,期待那一声清悦的脆响。
它没有等到响声,它看到了铁棒,乌黑而沉重。它看到一道毫无征兆的弧线,落在自己孱弱的身上。钻心的疼痛让它想呼喊,想站起来,却终于倒在地上,复杂地看着。箱子是空的,空荡得让人心酸,它不得不承认自己宁愿不知道这个结果。它曾经这么完美,却为一个错误的选择结束一生。它怨恨那个人,不管是有心布置的机关还是无心遗忘的决定,老锁终于以一个新的角度观赏一切,箱子,墙壁,窗外的风景,都似乎格外的美丽。但它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它已经是一块废铁,破旧,肮脏,仅存的价值也已不再。那块旧怀表早已停止了走动,阳光正渐黄昏,余辉照在它凹凸不平的身上,映射出不同的光辉。它的一生在茫然中结束,它终究没有等到自己的另一半,把握住的也仅是一片空白,等待它的是熔铸,燃烧,凝聚成另一个新的生命,新的轮回。
而那毕竟不再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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