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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雲紀》读书笔记
【湖北】
利川的山歌。“利川位在湖北西南角,山明水秀,观光业还没大规模发展起来,自然环境保存得好。”当地人抢钱亦爱唱歌,作者比作山中精灵。“抢钱”固然不好,对山里人来说,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与吃饭睡觉下田耕作一样。人性的多元化。
“尤其是秋天即将落叶的银杏,一树微微有青绿的金黄,小小叶片并不焦枯卷曲,一一呈现精雕细琢的扇形,树型也美深色直挺的枝干,无开枝散叶的杂乱感,惟一的缺点就就是银杏果,好吃的白果是种子内核的部分,至于它的种皮,掉在地上给秋阳晒一番,又不幸让人一脚踩个稀巴烂,则当场四溢可怕的稀屎臭。”
在随州,银杏描写让我想起南大校园里每到秋日,一树金黄的银杏叶。仙林与鼓楼的景致完全不同。鼓楼校区的银杏树已与校园里“古老的气息”融为一体,路两旁的银杏,每到秋天的景致也十分壮观。仙林的银杏树则突兀地立在现代化建筑之间,然而秋天一到,银杏叶落了一地,每次从宿舍走向食堂,那一地的黄橙橙如秋日暖阳,驱散了寒冷。然而,“银杏美则美矣,然秋日金黄不过就是这数日光景,余他时候,不是好看但不特别的一树青绿,就是寒冬寂寞的空枝了。”
长镜头是侯孝贤身上的标签。殊不知当年侯导之所以使用长镜头的拍摄手法,是因为对老旧拍片方式的改革,比起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拍摄然后剪接起来,长镜头则更流畅自然点。
【京都】
日本的寺庙建筑风格与唐朝十分一致。唐代建筑风情在日本得到了很好的保留。所以看《刺客聂隐娘》的时候,会发现其中很多场景是在日本拍的。这样做也有个坏处,拍不好,观众会以为你在拍摄的是日本文化。这样的观念实在太深了。明明是自己国家的东西,却被日本很好的传承下来。
“例如待了最久的大觉寺,深色原木的建材与同样青黑的屋瓦,庭院植栽不是秀气的小花小草,反倒扶疏如林,比起现下华人世界质感如塑胶玩具的庙宇,才真正像是宗教场所,有肃穆、飞升之感。”
【栖兰山】
栖兰山位在宜兰县大同乡。”站在神木区的任何一处放眼望去,必能看到林间或多或少神木级的巨木,有的活了上千年仍枝繁叶茂,如孔子;有的虽死犹生,枯尽了枝叶却还穿出山林屹立着,如唐太宗或柳宗元。想到巨木曾与同名的古人呼吸着一样的空气,仰观相同的日头与天空,方才蓦然惊觉,原来我们面对的是如此了不起的一个生命!”
【平遥】
文字与影像承载量的巨大差异。节奏也不同。
【中影文化城】
用简单的影像说明了煞费苦心却说不清的东西。所以《刺客聂隐娘》风格如此简洁。引用唐诺《尽头》里的一段话来解释——
“小说不惊险,或者说没有那种惊险,也可以说这样才从那种制式的、流行的惊险‘解放’出来,危险的事持续发生在深一点的地方、某个人心深处;也惟有心存类似关怀的人才可能察觉出凶险,才感觉一步步读来如此惊心动魄。”
田季安与群臣议事的戏,当作京剧来拍。京剧特点是扁平人物衬托圆形人物。即几个主角与多个配角。扁平与圆形一说起源英国小说家福斯特《小说面面观》。
提到蔡明亮的电影,运用现代主义,象征意念手法,类比《魔山》
《黑暗的心》、卡夫卡作品等现代主义小说。
“现代主义文学要反抗的是过往的全知视角,创作者不再是高高在上、无所不知的上帝般存在,只能写自身的所知、自身所见,故而在现代主义下,人物形象都是破碎、衰败无力的,是整个时代整个世界中微小得不得了的存在,尽可能自我挖掘的同时,观者的直接感受多半就是‘很脏’、‘很丑’甚至‘很恶心’。
然而美感,真该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米兰·昆德拉在《相遇》的《画家突兀暴烈的手势:论弗朗西斯·培根》中,有这么一段话:‘今日有太多画作想让我们恐惧,而我们却感到无聊。恐惧更并不是一种美感,而我们在托尔斯泰的小说里感受到的恐怖,从来就不是在那儿等着吓我们的;伤重而性命垂危的安德烈·包尔康斯基没有麻醉就开刀,这惊心动魄的画面并未将美剥除,正如如莎士比亚从来不将美从任何一场戏中剥除,正如培根从来不将美从任何一幅画作中剥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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