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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西施罗隐家国兴亡自有时》
西施
络隐 家国兴亡自有时, 吴人何苦怨西施。 西施若解倾吴国, 越国亡来又是谁? 嫦娥 李商隐 云母屏风烛影深, 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 碧海
青天夜夜心。 新嫁娘
应物
王建 三日入厨下, 洗手作羹汤。 未谙姑食性, 先遣小姑尝。 永露珠 韦 秋荷一滴露, 清夜坠玄天。 将来玉盘上,
不定始知圆。
留长卿
野鹤,
间住。
洲山,
之处。
者不遇
贾岛
下问童子, 送上人 孤云将 岂向人 莫买沃 时人已 寻隐 松
言师采药去。 只在此山中, 云深不知处。
贾岛
李崎 圆魄上寒空, 皆言四海同。 安知千里外, 不有雨兼风。 剑客 十年磨 霜刃未 中秋夜 一剑,西施罗隐翻译。
曾试。 今日把示君, 谁有不平事? 古诗 立场不稳,见风使舵的人 —— 变色龙 笑脸相迎,两面三刀的人—— 笑面虎 一毛不拔,吝啬钱财的人—— 铁公鸡 强横无赖,称霸一方的人—— 地头蛇 代人受过,替人挨揍的人—— 替罪羊
篇二:《西施诗词》
王维《西施咏》
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
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
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
邀人傅脂粉,不自著罗衣。
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
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
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
西 施
罗隐 家国兴亡自有时, 吴人何苦怨西施。 西施若解倾吴国, 越国亡来又是谁?
现代人咏西施
君子爱做西施梦,未见月貌赏花容。 今日女郎来效颦,惹得游客心惊恐。 ——(江苏)选自《读月楼诗存》 范蠡审美世间无,管庄名篇早记述。 若问西施有多美,梦露戴妃总不如。 ——(上海)张志真
西施
作者:【罗隐】 年代:【唐】 体裁:【七绝】 类别:【未知】
家国兴亡自有时,
吴人何苦怨西施。
西施若解倾吴国,
越国亡来又是谁?
【注释】:
历来咏西施的诗篇多把亡吴的根由归之于女色,客观上为封建统治者开脱或减轻了罪责。罗
隐这首小诗的特异之处,就是反对这种传统观念,破除了“女人是祸水”的论调,闪射出新的思想光辉。
“家国兴亡自有时,吴人何苦怨西施。”一上来,诗人便鲜明地摆出自己的观点,反对将亡国的责任强加在西施之类妇女身上。这里的“时”,即时会,指促成家国兴亡成败的各种复杂因素。“自有时”表示吴国灭亡自有其深刻的原因,而不应归咎于西施个人,这无疑是正确的看
“何苦”,法。有人认为这里含有宿命论成分,其实是出于误解。劝解的口吻中含有嘲讽意味:
你们自己误了国家大事,却想要归罪一个弱女子,真是何必呢!当然,挖苦的对象并非一般吴人,而是吴国统治者及其帮闲们。
“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是谁?”后面这两句巧妙地运用了一个事理上的推论:如果说,西施是颠覆吴国的罪魁祸首,那么,越王并不宠幸女色,后来越国的灭亡又能怪罪于谁呢?尖锐的批驳通过委婉的发问语气表述出来,丝毫不显得剑拔弩张,而由于事实本身具有坚强的逻辑力量,读来仍觉锋芒逼人。
罗隐反对嫁罪妇女的态度是一贯的。僖宗广明年间(880—881),黄巢起义军攻入长安,皇帝仓皇出逃四川,至光启元年(885)才返回京城。诗人有《帝幸蜀》一首绝句记述这件事:“马嵬山色翠依依,又见銮舆幸蜀归。泉下阿蛮应有语,这回休更怨杨妃。”“阿蛮”即“阿瞒”的通假,是唐玄宗的小名。前一回玄宗避安史之乱入蜀,于马嵬坡缢杀杨妃以杜塞天下人口。这一回僖宗再次酿成祸乱奔亡,可找不到新的替罪羊了。诗人故意让九泉之下的玄宗出来现身说法,告诫后来的帝王不要诿过于人,讽刺是够辛辣的。联系《西施》作比照,一咏史,一感时,题材不同,而精神实质并无二致。这样看来,《西施》的意义又何止为历史作翻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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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咏
作者:【王维】 年代:【唐】 体裁:【五古】 类别:【未知】西施罗隐翻译。
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
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
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
邀人傅脂粉,不自著罗衣。
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
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
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
【简析】:
以咏西施为题,比喻一个人纵然有才也还需要机遇,也反映出世态的炎凉。结尾两句,可以解作姿色是天生的,并没有用,有什么必要效颦?
【注解】:
1、持谢:奉告。
2、安可希:怎能希望别人的赏识。
【韵译】:
艳丽的姿色向来为天下器重,
美丽的西施怎么能久处低微?
原先她是越溪的一个浣纱女,西施罗隐翻译。
后来却成了吴王宫里的爱妃。
平贱时难道有什么与众不同?
显贵了才惊悟她丽质天下稀。
曾有多少宫女为她搽脂敷粉,
她从来也不用自己穿著罗衣。
君王宠幸她的姿态更加娇媚,
君王怜爱从不计较她的是非。
昔日一起在越溪浣纱的女伴,
再不能与她同车去来同车归。
奉告那盲目效颦的邻人东施,
光学皱眉而想取宠并非容易!
【评析】:
这是一首借咏西施,以喻为人的诗。“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写出了人生浮
沉,全凭际遇的炎凉世态。
诗开首四句,写西施有艳丽的姿色,终不能久微。次六句写西施一旦得到君王宠 爱,就身价百倍。末了四句写姿色太差者,想效颦西施是不自量力。语虽浅显,寓意 深刻。
沈德潜在《唐诗别裁集》中说:“写尽炎凉人眼界,不为题缚,乃臻斯诣。”此 言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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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滩
作者:【崔道融】 年代:【唐】 体裁:【五绝】 类别:【未知】
宰嚭亡吴国,西施陷恶名。
浣纱春水急,似有不平声。
【注释】:
西施是春秋时代的越国人,家住浙江诸暨县南的苎罗山。苎罗山下临浣江,江中有浣纱石,传说西施常在此浣纱,西施滩因而得名。这首诗不同于一般吊古伤今的登临之作,而是针对“女人祸水”这一传统的历史观念,为西施翻案。
诗立意新颖,议论形象而富有感情。上联平平道来,旨在澄清史实。据《史记》载,越王勾践为吴王夫差战败后困于会稽,派大夫文种将宝器美女(西施在其中)贿通吴太宰伯嚭,准许越国求和,从此越王勾践获得了休养生息的机会,其后终于灭掉了吴国。这就是历史的真相。所以诗一开头就道破问题的实质:“宰嚭亡吴国,西施陷恶名。”这个“陷”字用得十分精当,推翻了“女人祸水”论,把颠倒了的史实再颠倒过来。西施罗隐翻译。
议论入诗一般容易流于枯涩,而这首诗却把议论和抒情有机地结合在一起。诗人在为西施辩诬之后,很自然地将笔锋转到了西施滩,用抒情的笔触,描写了西施滩春日的情景。春天到了,江河水涨,西施当年浣纱的滩头那哗哗的江水急促奔流,好象在为她蒙上一层历史的污垢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诉说着世事的不平。但春水毕竟不具有人的思想感情,这一切只能是诗人想象,所以第四句很快补上:“似有不平声。”这“似有”二字,选用得非常得体,真切自然,寄寓着作者深沉的慨叹。这一联,完全是在抒情中进行议论,在议论中渗透感情。
晚唐诗人罗隐也写过类似的诗:“家国兴亡自有时,吴人何苦怨西施。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是谁?”比较起来,两诗的立意相似,又各具特色。罗诗议论充分,能联系“时运”来分析国家的兴亡,这比崔诗似觉深入一层;崔诗发议论,不仅诉诸理智,而且诉诸感情,将理智和感情自然地揉合在一起,这较之罗诗又有其高出一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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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
作者:【曹雪芹】 年代:【清】 体裁:【七绝】 类别:【未知】
一代倾城逐浪花,吴宫空自忆儿家。
效颦莫笑东村女,头白溪边尚浣纱。
西施的故事在正史中都没记录,《史记》中记载勾溅卧薪尝胆终灭吴;范蠡泛舟,化身为陶朱公都没提到有西施这样的美女为伴。西施留给人们却有一段发人深思的传说,以倾城之姿被送入吴宫,在吴亡后又被范蠡携入江湖,过完后半生。先苦后甜,是为可欣。
这首诗的大意是:西施禀有倾城的容貌,沉鱼的姿色,却不得不孤寂地住在远离家乡的深闭的吴宫,怀念着家乡的山水,怀念着家乡的一切。时人都只记得东施效颦的可笑,却没看到东施可以自由自在地活到老,仍然可以自在地在溪边浣纱,这不也正是西施本来应该拥有的生活呀!
这首诗可以说是黛玉对自己现在所处境地的愁闷,同情西施实际实在可怜自己。父母双亡,不得不远离老家寄住在外祖母家,一切生活都要仰人鼻息。通过反思东施效颦,也抒发了自己向往平静而自由自在的乡村生活的思想。通过小说中贾雨村所论述的正邪两气说,并结合黛玉的身世,要是黛玉托生为男子身,一定会是逸士高人,陶渊明一类人。这种思想从书中的赋诗是很明显能看出来的,所谓“名园筑何处,仙境别红尘。借得山川秀,添来景物新。”、“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开花为底迟? ”菊花诗可说是黛玉寄托陶渊明隐逸生活的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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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张倅子仪送鞓红、魏紫、崇宁红醉、西施四
作者:【杨万里】 年代:【宋】 体裁:【未知】 类别:【未知】
朱墨勾添眼底尘,今年春尽不知春。
鞓红魏紫能相访,西子崇宁更可人。
篇三:《亡国与西施无关》
亡国与西施无关
——驳“女祸论”诗歌例说
在中国,当男人把天下弄乱甚至弄丢之后,做君王的,做君王的臣子的,特别是那些甘心为君王鼓唇弄舌、摇旗呐喊的文人,总是要为亡国寻个托辞或找个替罪羊,把过错强加到别人头上,以明国家之亡与圣明的帝王无关。夏亡在妹喜,商亡在妲己,周亡在褒姒„„这种论调后世称之为“女祸论”,即女人是亡国灭家的祸水。依照这样的逻辑自然可以推知:吴越争霸中吴国的覆灭定然和西施有关,是西施亡了吴国。
针对这种“女祸”亡国老生常谈式的论调,具有历史唯物主义思想的进步文人做出了鲜明的回答和掷地有声的驳斥。在驳“女祸论”的诗歌当中,以唐代诗人罗隐的《西施》最为脍炙人口、痛快淋漓。“家国兴亡自有时,吴人何苦怨西施。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是谁?”此诗妙在没有正面论及吴国因何而亡,而是在诗歌结句追问一句“越国亡来又是谁?”越国无西施之“女祸”,最终也没有逃脱亡国的命运,请问“女祸”论者:此种情况又当作何解释呢?可想而知,“女祸”论者若遭此质问,定如当头一棒。罗隐的另一首驳“女祸论”诗歌和这首《西施》有异曲同工之妙。“马嵬山色翠依依,又见銮舆幸蜀归。泉下阿蛮应有语,这回休更怨杨妃。” (《帝幸蜀》)玄宗避安史之乱幸西蜀,向来认为是他宠幸杨贵妃造成的,而这一次因黄巢起义军攻入长安而又逃到四川的僖宗,又要怨谁呢?这一次便是阿蛮(玄宗小名)也要站出来为贵妃说话了,这回还要归罪于我的杨妃吗?
吴国因何而亡,直接原因当然是夫差中了勾践使用的美人计,也正如诗人皮日休在《馆娃宫怀古(其一)》中所说:“越王大有堪羞处,只把西施赚得吴。” 越王用西施赚得了吴国,这种行为当然有其堪羞之处。然而此诗婉而多讽,又弦外有音。在诗的前两句“绮阁飘香下太湖,乱兵侵晓上姑苏”中,作者将享乐与危机加以对比,两幅画面形成反衬,借嘲越王之名来行讽夫差荒淫误国、抵死不悟行径之实。越王只用一个美女就将夫差弄得神魂颠倒,忘国忘家,乃至忘身,堪羞之人则自然而然应当是吴王夫差了。
关于吴国灭亡的原因,诗人陆龟蒙进行了高度凝练的概括:“吴王事事堪亡国,未必西施胜六宫。”(《吴宫怀古》)吴王夫差做的每一件事都可导致吴国的灭亡,更何况西施的容颜也未必就胜过六宫的所有佳丽。“事事堪亡国”,可谓极有见地。那么,“事事”又是何事呢?
“宰嚭亡吴国,西施陷恶名。浣纱春水急,似有不平声。”(唐·崔道融《西施滩》)夫差宠信、重用佞臣宰嚭,荒废政事,自当是其中一事。“吴王恃霸弃雄才,贪向姑苏醉醁醅。不觉钱塘江上月,一宵西送越兵来。”(唐·胡曾《姑苏台》)“弃雄才”,即不听伍子胥“勾践为人能辛苦,今不灭,后必悔之”的忠谏,反而杀害功臣,自毁长城,则是其中一大事。“纵敌稽山祸已胎,垂涎上国更荒哉。”(范成大《题夫差庙》)为了争霸而穷兵黩武,屡次出兵讨伐齐、鲁,加速了吴国的灭亡,也当是一事。罗隐在他的另一首诗《姑苏台》中,又从另一个角度揭示了吴国灭亡的原因。“让高泰伯开基日,贤见延陵复命时。未会子孙因底事,解崇台榭为西施。”诗中把夫差的荒淫无道和吴国始祖泰伯的谦让之德与贤臣季札的守节知礼之行加以对比,讽刺夫差贪色误国,角度甚新。综上所论可以推出:吴国灭亡与西施是无关的。
其实,国家的命脉大都操纵在男人手中,兴也男人,败也男人,又与女人何干呢?后蜀主孟昶之贵妃花蕊夫人徐氏在《述亡国诗》中言道:“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荒淫误国的是君王,宋兵压境一筹莫展、竖降旗的又是君王,而不战而降的十四万士兵又都是“更无一个是男儿”的男人。若把亡国之责加到妾身身上,真的是冤枉呀!清代诗人袁枚的《张丽华》可谓是一首为“女祸”平反昭雪的诗:“结绮楼边花怨春,青溪栅上月伤神。可怜褒妲逢君子,都是周南传里人。”褒姒、妲己若得遇贤明的君主,也都会成为《周南》传里所赞美的贤淑后妃;而遇到的既然是无道的昏君,她们自然也就变成了祸水。而张丽华的命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江山丢掉了,也就只好委屈、归咎于女人们了。不仅如此,当国家覆灭之际,女人性命不仅难以保全,而命运也更悲惨。张丽华被俘后,被“斩之于青溪中桥”,正如传说西施被坠石沉江一样,是担心她们再“祸水”于他人。这又何尝不是做女人的悲哀呢。
古人云:“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可见,加强自身建设,才是取得长治久安的硬道理;国灭身死而怨天尤人,特别是归咎于女人,都是错误的。
亡国与西施无关(修改稿)
——驳“女祸论”诗歌例说
在中国,当男人把天下弄乱甚至弄丢之后,做君王的,做君王的臣子的,特别是那些鼓唇弄舌、摇旗呐喊的文人,总是要为亡国寻个托辞或找个替罪羊,以
明国家之亡与圣明的君主无关。夏亡在妺喜,商亡在妲己,周亡在褒姒„„这种论调后世称之为“女祸论”,即女人是亡国灭家的祸水。依照“女祸论”者的逻辑,自然可以推知:吴国的覆灭定然和西施有关,是西施亡了吴国。
针对这种“女祸论”老生常谈的论调,具有历史唯物主义思想的文人做出了掷地有声的回答。在驳“女祸论”的诗歌当中,以唐代诗人罗隐的《西施》最为脍炙人口、痛快淋漓。“家国兴亡自有时,吴人何苦怨西施。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是谁?”此诗妙在没有正面论及吴国因何而亡,而是在诗歌结句追问一句“越国亡来又是谁?”越国无西施之“女祸”,最终也没有逃脱亡国的命运,请问“女祸”论者:此种情况又当作何解释呢?可想而知,“女祸”论者若遭此质问,定如当头一棒。
吴国因何而亡,客观上当然是夫差中了美人计,也正如诗人皮日休在《馆娃宫怀古(其一)》中所说:“越王大有堪羞处,只把西施赚得吴。” 越王用西施赚得吴国,这种行为当然有其堪羞之处。然而此诗的前两句“绮阁飘香下太湖,乱兵侵晓上姑苏”,又弦外有音,作者将享乐与危机加以对比,两幅画面形成反衬,借嘲越王之名来行讽夫差荒淫误国、抵死不悟行径之实。越王只用一个美女就将夫差弄得神魂颠倒,忘国忘家,乃至忘身,堪羞之人则自然而然应当是吴王夫差了。纵观全诗,当然又是一首别开生面,构思精巧的驳“女祸论”的诗歌。
关于吴国灭亡的原因,诗人陆龟蒙进行了高度凝练的概括:“吴王事事堪亡国,未必西施胜六宫。”(《吴宫怀古》)吴王夫差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可导致亡国,更何况西施的容颜也未必就胜过六宫的所有佳丽。“事事堪亡国”,可谓极有见地。那么,“事事”又是何事呢?
“宰嚭亡吴国,西施陷恶名。浣纱春水急,似有不平声。”(唐·崔道融《西施滩》)夫差宠信、重用佞臣宰嚭,荒废政事,自当是其中一事。“吴王恃霸弃雄才,贪向姑苏醉醁醅。不觉钱塘江上月,一宵西送越兵来。”(唐·胡曾《姑苏台》)“弃雄才”,即不听伍子胥“勾践为人能辛苦,今不灭,后必悔之”的忠谏,反而杀害功臣,自毁长城,则是其中一大关节。“纵敌稽山祸已胎,垂涎上国更荒哉。”(范成大《题夫差庙》)放跑了勾践,祸胎业已酿成;为了争霸而穷兵黩武,屡次出兵讨伐齐、鲁,又加速了吴国的灭亡,也当是一事。综合以上见仁见智之论,足可以推出:吴国灭亡的确是与西施无关的。
其实,国家的命脉大都操纵在男人手中,兴也男人,败也男人,又与女人何干呢?后蜀主孟昶之贵妃花蕊夫人徐氏在《述亡国诗》中言道:“君王城上竖降
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荒淫误国的是君王,宋兵压境一筹莫展、竖降旗的又是君王,而不战而降的十四万士兵又都是“更无一个是男儿”的男人。若把亡国之责加到妾身身上,真的是冤枉呀!清代诗人袁枚的《张丽华》也是一首为“女祸”平反昭雪的诗:“结绮楼边花怨春,青溪栅上月伤神。可怜褒妲逢君子,都是周南传里人。”褒姒、妲己若得遇贤明的君主,也都会成为《周南》传里所赞美的贤淑后妃;而遇到的既然是无道的昏君,她们自然也就变成了祸水。而张丽华的命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江山丢掉了,也就只好委屈、归咎于女人们了。不仅如此,当国家覆灭之际,女人性命不仅难以保全,而命运也更悲惨。张丽华被俘后,被“斩之于青溪中桥”,正如传说西施被坠石沉江一样,是担心她们再“祸水”于他人。这又何尝不是做女人的悲哀呢。
古人云:“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可见,加强自身建设,提高执政能力,才是取得长治久安的硬道理;国灭身死而怨天尤人,特别是归咎于女人,都是错误的。
篇四:《春泛若耶溪阅读答案_春泛若耶溪翻译赏析_作者綦毋潜》
<春泛若耶溪>作者为唐代文学家綦毋潜。古诗全文如下:
幽意无断绝,此去随所偶。
晚风吹行舟,花路入溪口。
际夜转西壑,隔山望南斗。春泛若耶溪阅读答案_春泛若耶溪翻译赏析_作者綦毋潜。
潭烟飞溶溶,林月低向后。
生事且弥漫,愿为持竿叟。
[前言]
<春泛若耶溪>是唐代诗人綦毋潜创作的五言古诗。全诗扣紧题目中的“泛”字,在曲折回环的扁舟行进中,对不同的景物进行描摹,使寂静的景物富有动感,恍惚流动,流露轻松舒适之感。开首两句以“幽意”点出了全诗的主旨,是幽居独处,放任自适的意趣。因此,驾舟出游,任其自然,者,追慕“幽意”的人生。
[注释]
⑴若耶溪:在今浙江省绍兴市东南,相传为西施浣纱处。<寰宇记>记载:“若耶溪在会稽县东二十八里。”<水经注>记载:“若耶溪水,上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