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自然的现代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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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自然的现代诗歌篇一
《现代都市环境与现代诗歌》

关于大自然的现代诗歌篇二
《现代诗歌Microsoft Word 文档》

关于大自然的现代诗歌

七 里 香

溪水急著要流向海洋 浪潮却渴望重回土地 在绿树白花的篱前

曾那样轻易地挥手道别 而沧桑了二十年后

我们的魂魄却夜夜归来 微风拂过时

便化作满园的郁香

小溪

像顽皮的孩子

无忧无虑

从大山流出

时而蹦跳

时而追寻

遐想山外一定美丽

淘气地抚摸身边每一块岩石 偶尔也给拦路的屏障一个飞吻 出山了

一路 欢歌

没想到越繁华越糟糕

外面的世界

污染了

大自然

天空-当新房

大地―当新床

雄伟峻秀的珠穆朗玛

――就是那魁梧的新郎 逶迤腾挪的长江

――是款款的新娘

白云――长裙摇曳

彩霞――罗衫轻晃

春风――涌起情思

甘露――搅动迷茫

皎洁的月亮是那如玉的脸庞 闪烁的星星是清澈的眸光 池柳的柔条是那舒展的长发 雪山的峰峦是那丰硕的乳房 松风如涛――是竹箫长韵 泉水叮咚――是琴瑟清响 桃花――挑拨柔情

梅蕾――招惹蜜酿

…….

美丽的大自然

春暖花开,

大地复苏。

草儿幽绿,

花儿鲜艳。

小鱼快活地游,

小鸟自由地飞。

树木挺直了身,

农人笑弯了腰。

啊,美妙的大自然,

真是一幅永看不厌的画卷。 大自然的儿女

春天,花红柳绿;

夏天,烈日炎炎;

秋天,天高云淡;

冬天,白雪纷飞。

每一个季节都有她独自的特点, 每一个季节都有她迷人之处, 每一个季节都是大自然的儿女。 这就是大自然的神奇与魅力! 保护大自然

大自然,真美丽。

蝶舞,鸟鸣,鲜花香; 风吹,草动,柳枝摇; 莺飞,燕舞,瓜果笑; 溪流,鱼游,虾嬉闹。 这样的美丽,人人爱。 这样的世界,大家保。 艾青《绿》

好像绿色的墨水瓶倒翻了 到处是绿的┅┅

到哪儿去找这么多的绿: 墨绿、浅绿、嫩绿、 翠绿、淡绿、粉绿┅┅ 绿得发黑、绿得出奇; 刮的风是绿的, 下的雨是绿的, 流的水是绿的, 阳光也是绿的;

所有的绿集中起来, 挤在一起,

重叠在一起,

静静地交叉在一起。 突然一阵风,

好像舞蹈教练在指挥, 所有的绿就整齐地

按着节拍飘动在一起┅┅ 童谣《淋 浴》 淋浴水,沙沙沙 , 我们洗澡笑哈哈 。 打香皂,擦一擦 , 身上开满泡泡花 。 你帮我来搓搓背 , 我帮你来洗头发 。 阿姨拍手喊大家 :

“别忘洗洗小脚丫 !” 《风从哪里来》 爷爷小时候

风从芭蕉扇中来 爸爸小时候

风从电风扇中来 我们现在呀

风从空调器中来 风从哪里来

风从祖辈的勤劳中来 风从哪里来

关于大自然的现代诗歌篇三
《诗与山水(1)》

类来自于大自然,其生命状态与宇宙万物是如此的息息相关,以至于无论我们如何的自夸人类的伟大,都无法否认大自然乃是一切的基础与源泉;因此,在群居的社会生活中我们便时时产生着那种回归的冲动,而这种种的向往与心灵的召唤就时时的相应体现于中国的山水诗中,并且从中我们发现这种感念竟是如此的千古一理,因为我们的源头都在自然。

“一切水映一月,一月印一切水”,佛家的这一偈语道出了山水的诗性:澄净的夜空、寂静的山川再加上那感悟天地之心,体现的既是诗也是画,更是生命性灵的彰显。正是因为有感于此,胡晓明先生在其著作《万川之月》中讲道:山水的灵性在于它昭示着千古的诗心,千古的孤独、静寂、冥思、热情与飞扬皆在山水中,轻轻止泊。

毫无疑问,山水诗歌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助成部分。山水诗(尤其是唐诗宋词)里面记载(或者说是回忆,因为每一部作品都可以称为是人类情感与体验的回忆)着的既有雪月归人的漂泊与安顿,亦有逝者如斯的感怀与勉励,更有处处啼鸟的复苏与喜悦„„并且这种生命情愫延续千年以至于无穷,这不能不说是真正性灵的相通之处。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唐代诗人刘长卿在这首诗中,用寥寥的20字刻画了这样一幅寒冬夜景,寒冷却并不萧瑟,在那丝丝的寒意中间,反而分明的透出了遮盖不住的暖意与温馨。

试想,如果在某个雪夜,当我们在温暖的家里,默诵着这首诗,伴着屋外的簌簌雪花声,这将是何等的感动。

在这里诗歌的魅力得以体现,简短词语的堆砌描写仅仅是作为一种载体,真正打动我们的乃是文字背后的情感,正是它把我们与作者的心联系在了一起,穿越了千年的时光。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词文《临江仙》起文便向我们呈现了一种大时空的场面,把这样一种历史,人类的全部历史呈现了出来,把我们每一个读者都纳入到了这一连续的历史链条里面,而且不管你是否意识到或者不管你愿意与否,每个人都无所逃遁。

大气磅礴之中产生无限感慨:悠悠长江、巍巍青山、斯人已不在;同时深深的历史沧桑感中亦渗透出一缕有朋自远方来的喜悦与夕阳几度、生命延续的安慰。而当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主题曲旋律响起的那一刻,语言的描述对于这种感受与体验似乎也暂时失效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人人都耳熟能详的孟浩然的这首《春晓》则给人以一种欢快明朗的亮色:在某个经历了一夜春雨后的早晨,睡梦中的诗人被那欢快的鸟儿所唤醒,推开窗户,迎面而来的尽是那春的清新与芬芳以及满眼的桃红柳绿。于是诗人亦被感染了,读者也心醉了„„

这种体验,我们又有哪一个没经历过:啼鸟、春雨、清晨、新绿„„这哪一样不是生命的象征?即便是片片的落花也预述着将至的成熟与收获。

(写到这,有感于中国古代诗歌的美丽、词句的凝练与达意,忽然觉得现代诗歌与散文至少在这方面好像逊色不少,虽然后两者也有很多优秀的作品;进而觉得当年在新文化运动中,当胡适之等人大力倡导白话文的时候,钱穆先生坚持文言的作法也未必是全错的了。)

末了,就以白居易的《忆经南》结束本文:

“江南好,

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诗与自然

同所有的动物、植物一样,人类只是自然界的一个物种,自然界给了人类的一切,包括物质的与精神的;所以,人类永远只能成为自然界的一部分。

西方有人把诗人称为“会唱歌的芦苇”,很是恰切。如果比诗人是一种植物,诗歌也许是这植物的花朵;如果比诗人是一种禽类,诗歌也许是这禽类的鸣叫。法国著名诗人雨果说:诗人的两只眼睛,其一注视着人类,其一注视着大自然。他的前一只眼睛叫做观察,后一只眼睛称为想像。德国诗人海涅几乎用了同样的话说:“一只眼睛看着社会,一只眼睛看着自然,这是我成功的秘密。”

但是,如果仔细分析起来,诗人在表现诗与自然的关系上,不同时期,不同诗人又各不相同。

中国的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里,始终有鸟兽草木相随。从“关关雎鸠”到采桑、采薇,到“呦呦鹿鸣”,诗情都是由大自然而缘起。这种关系被人们定性为:比、兴。是说诗人由大自然得到写诗的契机和比喻。但是,在这个时期,自然界里的物种与诗歌是并列的,并没有互相侵入与转化。孔子也认为读《诗经》可以使人多识“草木鸟兽之名”而已,把诗中的自然名物,仅仅当成了一种教科书上的自然知识。 《诗经》主要是民间创作和上层知识分子记史与统治者宗庙祭祀的作品。到了汉代之后,大量的个人创作,改变了诗人与自然的关系。不过,这时人仍然在大自然之外,自然界的种种物象,多是诗人逃避社会灾难的避难所。最突出的应数陶渊明,他写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秋菊与南山,只是诗人人格的一种象征与精神的一种追求,并不构成情感的共同体。

著名的诗学家与文艺理论家朱光潜先生把自然与诗的关系,分为“超物之境”与“同物之境”。所谓“超物之境”,是诗人写了大自然,但仍站在大自然之外,如前边说过的陶渊明。而“同物之境”则不同,是诗人用了“移情”之法。比如杜甫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花会因为诗人的“感时”而“溅泪”,鸟会因诗人的“恨别”而“惊心”。在这里,诗人和他所感知的自然物象融为一体,诸种自然名物已进入了诗人情感,真正成了诗人情感的共同体。

这种“移情”的思维方式,朱光潜先生认为在欧洲是从19世纪才进入诗歌创作的;在中国则更早一些,古典诗词里是自魏晋之后就逐渐多起来的。

从“比兴”到“移情”,从“超物”到“同物”,对于诗歌创作无疑是一次解放、一次跨越。人和自然的关系,随着社会的发展,认识的转变,思维方式的丰富,在诗里开始讲究天人合一、相互沟通、相互融和了。

在传统诗歌里,大自然只是诗人的情感背景或情感纽带。写爱情,就必是苹果园或葡萄园,爱情的成熟必以果实的成熟为暗示。

在现代诗里,注重的是自然与诗人情感所构成的意象,一棵草,可以推开自然的大门;也可以成为开启诗人情感和深化认识的钥匙。在诗人眼里,草木有情,自然有灵。人只是自然的一部分,是一棵草、一只昆虫、一片蝴蝶的弟兄。人与自然之间可以默契,也可以如女巫与先知能和自然对话。感知自然的灵性,能使平庸的说教者,变成一位诗歌的天才。

法国现代诗人波德莱尔认为,诗人应该在自然中寻找到情感的对应物。所谓对应物,就是诗人精神、情感外化的替身。恰切地找到这一对应物,诗人就能对一首诗“点石成金”。艾青先生在1938年写下的著名诗篇《我爱这土地》,就是选择了一只鸟作为自己抒情的情感对应物: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将自己比作一只鸟,终生歌唱生养自己的土地;死后,也要埋在这泥土里,甚至连羽毛也腐烂在这土地里面。生生死死都不离开这土地,一种何等深厚、真挚的情感。如果,诗人不是选择了鸟的意象,只是直白地叙说对于土地的热爱,大概难以有如此高的艺术效果和感染力。

自然是人类之母,亦是人类精神产品——诗歌之母。诗歌发展的每一步,都有自然的伴随与推动,从这个意义上讲,是自然成就了诗人。

不断地熟悉、关注、爱护大自然,从大自然里吸取营养,激发诗情、发展诗歌创作,应该是诗人毕生探求的命题。(今晚报)

中国古典诗词里的“人与自然”

“人与自然”是古今中外文学的永恒主题。当我们被辛弃疾“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贺新郎》)的词句倾倒之时,也会被爱默生的优美文句所感动:“田野和树林给予的最大快乐是人和植物间玄妙关系的暗示。我并非独自一人,也不是没人认识我。它们向我点头,我向它们点头。”(《爱默生演讲录》,[美]爱默生著,孙宜学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P220)文学对自然的态度无疑是对科学主义自然观的反拨,因为科学虽然让我们更真切地发现了自然,但也让我们从合理地利用自然走向占有自然,改变自然,消费自然,破坏自然,而文学对于自然仅仅是审美的。韦勒克说:“审美经验是一种凝神观照的形式,是对审美对象的性质以及性质上的结构的一种喜爱的注意。”(《文学理论》,[美]勒内・韦勒克、奥斯汀・沃伦著,刘象愚等译,江苏教育出版社,P287)

大自然是中国古代诗人取之不尽的灵感源泉,对自然风物的吟诵和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感悟,成为了中国诗歌源远流长的一个传统,《我见青山多妩媚》这部古典诗词选本就是这一传统的细致梳理。古代的诗人们决不像大多数当代人那样,只会空洞地赞美自然,或者像旅行团那样用金钱和感官消费自然。他们真正呈现了自然的美。

中国古代诗人对于自然的观察非常细致。孔子说,诗不仅可以让我们了解社会,还可以让我们“多识鸟兽草木之名”。和一切艺术美审活动一样,自然审美也需要关于审美对象的知识,但这不是自然科学的解剖和分析,而是用眼睛和心灵观察到的整体知识,是和布封《昆虫记》一样的博物学。春天,晏殊知道“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破阵子》);秦观也知道“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正莺儿啼,燕儿舞,蝶儿忙”(《行香子》)。风雨之夜,春眠醒来,孟浩然断定“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春晓》);李清照则断定“应是绿肥红瘦”(《如梦令》)。细心的苏东坡发现“放生鱼鳖逐人来,无主荷花到处开”(《新城道中》);杨万里则捕捉到了“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小池》)。 中国古代的诗人能运用出色的语言将自然描述得如画一样生动完美。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是中国传统艺术的一大特色,书中几乎每一首描写自然的诗词,都是一幅山水画、花鸟画和风俗画,让我们心旷神怡。“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王维《山居秋暝》)是清丽的山水小品;“野凫眠岸有闲意,老树着花无丑枝”(梅尧臣《东溪》)是典雅的写意花鸟;“市桥压担莼丝滑,村店堆盘豆荚肥”(陆游《初夏行平水道中》)则是乡村的年画。不仅如此,他们的诗还可以超越图画所提供的视觉审美体验:“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杜甫《绝句》)是听觉的审美体验;“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王安石《梅花》)是嗅觉的审美体验。

中国古代诗人将情感和人格转化到自然之中,写出的不仅是客观的美景,而且是丰富的心灵与自然的人性。“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是诗人壮怀激烈的投射(曹操《观沧海》);“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

心”(常建《题破山寺后禅院》),是诗人对自性的顿悟;“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李白《独坐敬亭山》),是诗人与青山的默契;“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林逋《山园小梅》)是诗人清高人格的反衬;“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韦应物《滁州西涧》),是诗人无尽的寂寞与怅惘。

古人有关“人与自然”关系的感悟极具哲理内涵。早在两千多年前,中国的老子就已经思考“道法自然”。从哲学的角度看,“自然”不仅指非人为的天然的宇宙万物及其运动过程,也指思辨意义上的宇宙本体和事物的本质与本性。在中国文化中,“人与自然”的和谐也称作“天人合一”,而“天”的概念非常广泛:宇宙是万物的“天”,男女是伦理的“天”,身体血气是自我的“天”。和谐美丽的生态、和谐互爱的社会、和谐愉悦的身心都是“天人合一”的状态。因此,《我见青山多妩媚》除了选取大量歌颂大自然的山水诗词、边塞诗词,还有歌颂回归自然、回归温情的田园诗和风俗诗,陶渊明向往耕读自由的生活:“既耕亦已种,时还读我书。穷巷隔深辙,颇回故人车”(《读〈山海经〉》),“舂秫作美酒,酒熟吾自斟。弱子戏我侧,学语未成音”(《和郭主簿》)。孟浩然、陆游陶醉于“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过故人庄》),或者“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的乡村田园场景。当然,还有“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的狂歌(李白《庐山谣寄户待御虚舟》),“痴儿了却公家事,快阁东西倚晚晴。落木千山天远大,澄江一道月分明”的逸唱(黄庭坚《登快阁》),那是心灵回到自我时的纵情与愉悦。

这本诗词选揭示了一种终极性的审美体验,即作为审美对象的自然不同于人类创造的艺术作品。自然是造物主,是我们的由来和归属,既带有原始的意味也带有终极的意味。也就是说,真正的欣赏自然的过程,不是以欣赏者为中心的,而是以自然为中心的,人类欣赏自然的过程,就是皈依自然的过程。这首先体现在语言会失去描写和形容能力。庄子说“天地有大美而不言”,突然在大自然中领悟到这种大美,邂逅到本体的诗人也不欲言。陶渊明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际,却说“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饮酒》);陶弘景回答皇帝说“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诏问山中何所有赋诗以答》);张孝祥在“玉鉴琼田三万顷,着我扁舟一叶”之时,却道“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念奴娇・过洞庭》)。其次表现为人对自然永恒性的赞美、向往和对生命短暂的无尽感伤。东晋女诗人谢道韫赞美巍峨的泰山“非工复非匠,云构发自然”;接着就感慨命运的无常“器象尔何物,遂令我屡迁”(《泰山吟》);最后表达了回归自然怀抱的愿望“逝将宅斯宇,可以尽天年”。脍炙人口的唐诗《春江花月夜》,以青春的情思抒发于浩渺的宇宙,在“人生代代无穷己,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的吟唱中,人类的生命和情感获得了永恒的意义。

古典诗词中的人和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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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中华读书报 徐兴无

“人与自然”是古今中外文学的永恒主题。当我们被辛弃疾“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贺新郎》)的词句倾倒之时,也会被爱默生的优美文句所感动:“田野和树林给予的最大快乐是人和植物间玄妙关系的暗示。我并非独自一人,也不是没人认识我。它们向我点头,我向它们点头。”(《爱默生演讲录》,[美]爱默生著,孙宜学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P220)文学对自然的态度无疑是对科学主义自然观的反拨,因为科学虽然让我们更真切地发现了自然,但也让我们从合理地利用自然走向占有自然,改变自然,消费自然,破坏自然,而文学对于自然仅仅是审美的。韦勒克说:“审美经验是一种凝神观照的形式,是对审美对象的性质以及性质上的结构的一种喜爱的注意。”(《文学理论》,[美]勒内·韦勒克、奥斯汀·沃伦著,刘象愚等译,江苏教育出版社,P287)

大自然是中国古代诗人取之不尽的灵感源泉,对自然风物的吟诵和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感悟,成为了中国诗歌源远流长的一个传统,《我见青山多妩媚》这部古典诗词选本就是这一传统的细致梳理。古代的诗人们决不像大多数当代人那样,只会空洞地赞美自然,或者像旅行团那样用金钱和感官消费自然。他们真正呈现了自然的美。

中国古代诗人对于自然的观察非常细致。孔子说,诗不仅可以让我们了解社会,还可以让我们“多识鸟兽草木之名”。和一切艺术美审活动一样,自然审美也需要关于审美对象的知识,但这不是自然科学的解剖和分析,而是用眼睛和心灵观察到的整体知识,是和布封《昆虫记》一样的博物学。春天,晏殊知道“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破阵子》);秦观也知道“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正莺儿啼,燕儿舞,蝶儿忙”(《行香子》)。风雨之夜,春眠醒来,孟浩然断定“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春晓》);李清照则断定“应是绿肥红瘦”(《如梦令》)。细心的苏东坡发现“放生鱼鳖逐人来,无主荷花到处开”(《新城道中》);杨万里则捕捉到了“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小池》)。 中国古代的诗人能运用出色的语言将自然描述得如画一样生动完美。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是中国传统艺术的一大特色,书中几乎每一首描写自然的诗词,都是一幅山水画、花鸟画和风俗画,让我们心旷神怡。“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王维《山居秋暝》)是清丽的山水小品;“野凫眠岸有闲意,老树着花无丑枝”(梅尧臣《东溪》)是典雅“本文#来自!千里马#学术*导航”的写意花鸟;“市桥压担莼丝滑,村店堆盘豆荚肥”(陆游《初夏行平水道中》)则是乡村的年画。不仅如此,他们的诗还可以超越图画所提供的视觉审美体验:“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杜甫《绝句》)是听觉的审美体验;“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王安石《梅花》)是嗅觉的审美体验。

中国古代诗人将情感和人格转化到自然之中,写出的不仅是客观的美景,而且是丰富的心灵与自然的人性。“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是诗人壮怀激烈的投射(曹操《观沧海》);“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常建《题破山寺后禅院》),是诗人对自性的顿悟;“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李白《独坐敬亭山》),是诗人与青山的默契;“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林逋《山园小梅》)是诗人清高人格的反衬;“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韦应物《滁州西涧》),是诗人无尽的寂寞与怅惘。

古人有关“人与自然”关系的感悟极具哲理内涵。早在两千多年前,中国的老子就已经思考“道法自然”。从哲学的角度看,“自然”不仅指非人为的天然的宇宙万物及其运动过程,也指思辨意义上的宇宙本体和事物的本质与本性。在中国文化中,“人与自然”的和谐也称作“天人合一”,而“天”的概念非常广泛:宇宙是万物的“天”,男女是伦理的“天”,身体血气是自我的“天”。和谐美丽的生态、和谐互爱的社会、和谐愉悦的身心都是“天人合一”的状态。因此,《我见青山多妩媚》除了选取大量歌颂大自然的山水诗词、边塞诗词,还有歌颂回归自然、回归温情的田园诗和风俗诗,陶渊明向往耕读自由的生活:“既耕亦已种,时还读我书。穷巷隔深辙,颇回故人车”(《读〈山海经〉》),“舂秫作美酒,酒

关于大自然的现代诗歌篇四
《《现代诗歌美学》》

关于大自然的现代诗歌篇五
《现代诗赏析方法》

关于大自然的现代诗歌篇六
《现代诗歌鉴赏[1]》

关于大自然的现代诗歌篇七
《关于现代诗歌的一点认识》

关于诗

诗什么?我们说,它是一段文字,几句话,是生活之余对于生活及与生活相关的部分的一点思考,可以凝聚生活之内,可以扩散生活之外,只要有一个善于思考的习惯,诗可以无处不在,让无尽的诗意在彼端流淌,需要热情和对生活的爱为支撑,这种爱是深厚的,包括生活的苦与甜,淡与咸,美与丑,„„有一双眼睛发现它们,让澄澈的心灵映照它们,诗便出来了。

用简省的文字,生活化的、亲切的语言概括生活中的琐屑,反映熟悉的人(包括自己)的喜怒哀乐,诗的意义如此而已。

诗,改变不了什么,改变不了这个世界的喧哗与热闹,改变不了别人心态与沦落,毕竟引领这个世界潮流的力量过于强大,诗已退到边缘,诗只能回到内心,改变自己。不能幻想诗带给我们物质上的富足,写诗的人,一般都比较穷,不能幻想诗带给我们荣耀,现代人一般都不读诗。写诗,无名无利,读诗,只能为自己。而诗唯一好处就是,使我们不是沉迷于生活而麻木,思索让我们反观生活,并且时时提醒我们用最好的语言去解说它,此时,心灵是充裕的、富足的,正如陶渊明云:“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

读诗,可以认识很多,那些在生活的边缘不知疲倦的歌唱,那些对于无情的剖析,那些心灵上幽怨的诉求,让我们知道事件还可以做出那样的解释,心灵世界可以那样的纯洁,现实还可以是那样的无奈。《诗经》中走来,我们先民在创造生活的艰辛,对美好的诉求,《楚辞》天马行空之间的瑰丽和人格的高洁,《古诗十九首》让我们感受生活之不易。因为懂得苦难才能够承受苦难,因为理解才能够热爱生活。诗能让我们看到过去,与我们先祖亲切对话,想象他们是如何活着,如何战胜苦难,如何用他们的文字写下内心,我们会更珍惜现在。 走进李白,走进杜甫,我们可以看到大唐的气度,走进王维,可以感受空山低语,泉响石鸣„„原以为我们空间很小,实际上我们延伸的范围很大,走进大自然,让淙淙的流水和清脆的鸟鸣洗亮蒙尘的耳朵,聆听大自然的细语和其丰富的内心,感受“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乐趣,与万物同呼吸,与宇宙同在,我们并不孤单。

写诗,是一种交流,与天地,与万物,与生活,与心灵,交流之后产生内在的共鸣,便是朋友,与一草一木、一泉一石为朋友,与事件为朋友,与有美好情愫的心灵为朋友,任凭山高水长。

关于大自然的现代诗歌篇八
《谈现代诗歌中的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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