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打油的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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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打油的打油诗篇一
《打油诗》

“打油诗”

1. 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国家机密,丌告诉你; 要想知道,问你自己!

2. 日照烤炉生紫烟,李白走进烤鸭店。 口水留下三千尺,一摸口袋没带钱!

3. 天空为何那么黑?只因牛在天上飞。 为何牛在天上飞?只因你在地上吹!

4. 你酷,你酷,你喝水在水库, 睡觉在古墓,嘴里流瀑布,四肢像枕木, 你当你是貂禅 吕布,其实你是南极土著!

5. 半夜三更子时归,关门闭户掩柴扉。 内人妻子老婆问: 你是哪个何人谁?

打油诗的起源

相传在唐朝,有一个三流诗人,名叫张打油,他曾写过一首《咏雪》诗:

“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还有一次下大雪,张打油在南阳县衙门的墙壁上题了 一首诗:

“六出飘飘降九霄,街前街后尽琼瑶。有朝 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癿使扫帚,使铁锹癿使铁锹。” 县官大怒,便派人把张打油抓来,命令他再作一首诗。当时南阳正被叛 军包围,正向四处求援。张打油随口就来:

“天兵百万下南阳,也无救 援也无粮。有朝一日城破了,哭爹癿哭爹,喊娘癿喊娘。” 诗的风格同墙壁上的那首一模一样,前两句还像那么回事,后面的就是 惹人发笑的“口水话”了。县官哭笑不得,最后还是把张打油放走了。 后来,人们就把这类通俗浅露、风趣幽默的诗作,叫作“打油诗”。再 后来,人们也会把自己作的诗谦虚地称为“打油诗”。

打油诗之欣赏-1

元代,穷读书人谢清债多不愁, 吟诗一首,聊以解忧:

门前索债乱如麻,柴米油盐酱醋茶;

我也管他娘不得,后门出走看梅花。

打油诗之欣赏-2

张英是清朝康熙年间的宰相。一次,家里人与邻 居因修墙越界争执不休。家人写信要张英出面干涉。张英只寄回一首打油诗:

一纸书来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 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张家见诗明理,撤让三尺,吴家深受感动,亦让三 尺,互让之地后人称为“六尺巷”。

打油诗之欣赏-3

奉系军阀张宗昌游泰山,赋诗一首,名曰 《咏泰山》,虽粗俗少文,但不乏幽默之感: 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

若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打油诗之欣赏-4

上世纪四十年代,物价飞涨,一大筐钱只能买回一盒火柴。著名诗人袁水拍写了这 样一首打油诗:

跑上茅屋去拉屎,忽然忘记带草纸, 袋里掏出百万钞,擦擦屁股满合适。

张打油的打油诗篇二
《再读张打油的打油诗》

再读张打油的打油诗

人们常把一些以俚语俗话入诗,不讲平仄对仗,所谓“不能登大雅之堂”的诗称为打油诗。为什么叫打油诗呢?

原来中唐时代,有一位姓张名打油的人,他就爱作这样的诗,在以诗赋取士的唐朝,他的诗确是“别树一帜”,引人“注目”。如他的“咏雪”就颇有名:“江山一笼统,井口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咏雪”通篇无一个雪字,看来这位张打油作诗是动过一番脑筋的。

不过张打油之所以闯出牌子,以至这类诗竟冠以他的名字称之为打油诗,还有一段轶事:有一年冬天,一位大官去祭奠宗祠,刚进大殿,便看见粉刷雪白的照壁上面写了一首诗:“六出九天雪飘飘,恰似玉女下琼瑶,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大官大怒,立即命令左右,查清作诗人,重重治罪。有位师爷上禀道:“大人不用查了,作这类诗的不会是别人,一定是张打油。”大官立即下令把张打油抓来了。

张打油听了这位大官的呵斥,上前一揖,不紧不慢地说道:“大人,我张打油确爱诌几句诗,但本事再不济,也不会写出这类诗来嘛。不信,小的情愿面试。”

大人一听,口气不小,决定试张打油一下。正好那时安禄山兵困南阳郡,于是便以此为题,要张打油作诗。张打油也不谦让,脱口吟道:“百万贼兵困南阳,”那位大人一听,连说:“好气魄,起句便不

平常!”张打油微微一笑,再吟:“也无援救也无粮,”这位大人摸了摸胡子说:“差强人意,再念。”张打油马上一气呵成了后三句:“有朝一日城破了,哭爹的哭爹,哭娘的哭娘!”这几句,与“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如出一辙。大家听了,哄堂大笑,连这位大官也惹笑了,终于饶了张打油。张打油从此远近扬名。“打油诗”的称谓也不胫而走,流传至今。

打油诗最早起源于唐代民间,以后瓜瓞绵绵,不断发展,表现出活跃的生命力。这类诗一般通俗易懂,诙谐幽默,有时暗含讥讽,风趣逗人。

唐人张打油不过是一般的读书人,有人说他是个农民,总之是个无名小卒。但他的《咏雪》“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一鸣惊人,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打油诗体,名垂千古。此诗描写雪景,由全貌而及特写,由颜色而及神态。通篇写雪,不着一“雪”字,而雪的形神跃然。遣词用字,十分贴切、生动、传神。用语俚俗,本色拙朴,风致别然。格调诙谐幽默,轻松悦人,广为传播,无不叫绝。

清代有个新嫁娘,众宾客酒足饭饱之后,开始大闹新房,欢声笑语,热浪阵阵,直至深夜,还逼新娘吟诗一首,表达新婚之夜的感受。这真是强人所难。新娘无奈,终于口占一首:“谢天谢地谢诸君,我本无才哪会吟?曾记唐人诗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这一吟,非同小可,立刻产生轰动效应。众宾客哗然大笑,乐不可支,都说“好,好!”有的说:“新娘急了,时间宝贵!”说着乘欢而散。此诗妙在末

句,虽为引语,但此时此地,别有新意,个中奥妙,当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当可神通而不可语达。

打油诗到了现代,更成为许多人的拿手好戏和取乐讽刺的工具,而且在内容和题材上发生了重大变化,开始反映现实生活,表现人民的思想、要求和愿望,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但打油诗的艺术风格没有改变。如1927年以后,蒋介石建立了蒋家王朝,收罗了各路诸侯,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但实际上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各怀鬼胎。于是鲁迅先生写了四句《南京民谣》打油诗:“大家去谒陵,强盗装正经;静默十分钟,各自想拳经。”揭露国民党的内部摩擦,对他们伪装正经的行为进行辛辣的讽刺。格调幽默风趣,语言通俗如话,生动形象。解放战争后期,著名诗人袁水拍有一首《咏国民党纸币》的打油诗,也很有意思。诗云:“跑上茅屋去拉屎,忽然忘记带草纸,袋里掏出百万钞,擦擦屁股满合适。”这是对国统区通货膨胀的幽默讽刺,反映国民党的经济危机和政治黑暗。语言风趣逗人,俚俗可笑。 新中国成立后,反映各个年代现实的打油诗,如五十年代,有一首《干部下乡》的民谣打油诗:“下乡背干粮,干活光脊梁。早上挑满缸,晚睡硬板床。”反映的是解放初期干部清正廉洁、以身作则、吃苦耐劳的精神。陈毅外长写了《咏原子弹》的打油诗:“你有原子弹,我有原子弹,大家都有弹,协议不放弹。”这是针对美国政府的核垄断、核讹诈和核威胁的,表明中国政府的态度和立场。七十年代,“文革”动乱中,许世友将军写了《莫猖狂》打油诗:“娘们秀才莫猖狂,三落三起理应当。谁敢杀我诸葛亮,老子还他三百枪。”矛头

直指江青反党集团,表示坚决要保护邓小平同志的决心。1974年,文化名人夏衍在狱中,模仿清代《剃头》诗写了《整人》诗:“闻道人须整,而今尽整人。有人皆可整,不整不成人。整自由他整,人还是我人。试看整人者,人亦整其人。”揭示了“文革”中林彪、“四人帮”整人的社会现实,反映了作者处逆境而达观、洒脱的心态;同时说明这些蓄意“整人者”绝没有好下场,觉醒了的人们也将“整其人”,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文革”之后,大文豪郭沫若在悼念被迫害致死的阿英同志时,写了《咏臭老九》的打油诗:“你是‘臭老九’,我是‘臭老九’。两个‘臭老九’,天长又地久。”发泄了对“四人帮”残害知识分子的愤懑之情。

打油诗是作者对现实社会、现实生活假丑恶的感应,当然也有对真善美的感应,但主要的是前者而不是后者。任何社会、任何时代,只要有可笑可恨之事,就会有幽默风趣、冷嘲热讽的打油诗应运而生。龙?成的《新好了歌》云:“本人也盼党风好,惟有官位忘不了!只要职务升三级,权术自然不搞了。本人也盼党风好,只有车子忘不了!且等‘上海’换‘奔驰’,特权即刻取消了。„„”反映了党内一种奇特现象,对那些口是心非、两面派干部进行了幽默的讽刺和调侃,读来可笑而又可恶。党风有问题,社会风气也有不正的地方。在改革开放中,曾经一度有些人借考察学习之名,行公款旅游玩乐之实,于是有人仿效南宋林升传世之作《题临安邸》诗:“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薰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写了一首“公款歌舞”的剥皮打油诗云:“山外青山楼外楼,公款歌舞几时休?香

风薰得“诸公”醉,九州处处作杭州。”讽刺那些肆意挥霍人民财富的所谓公仆们。

打油诗是典型的俗文学。也许正因为这“俗”,一些“正统”文人才把它视为旁门。但文化名人周作人说:“思想文艺上的旁门往往比正统更有意思,因为更有勇气和生命。”周作人对旁门文艺的高度评价,也适用于对众多名人打油诗的评价。许多精彩的打油诗确实比好多正统的诗歌更有意思。打油诗的魅力在于它的趣味性、知识性和故事性,还有就是通俗性。不但诗本身有趣、幽默、俚俗,暗含讥讽,包容文史知识,体现名人的个性、爱好、轶事和思想,而且很多与诗有关的故事也很生动有趣。

这种别样的“山寨情调”拉开了中国打油诗的序幕。此后因其通俗与幽默,更是蓬勃发展,瓜瓞绵绵。连现代文学大师鲁迅也写过一首拟古的打油诗:

我的所爱在山腰;

想去寻她山太高,

低头无法泪沾袍。

爱人赠我百蝶巾;

回她什么:猫头鹰。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心惊。

开元年间的一天,冷风嗖嗖,雪花飘飘。王昌龄、高适、王之涣三人相约去酒楼饮酒。诗人们碰到一起自然就畅谈诗歌,这是共同的

张打油的打油诗篇三
《张打油》

唐朝"诗霸"张打油(2007-11-27 11:34:08)转载▼标签: 人文/历史文化

唐朝"诗霸"张打油

唐朝,是我国古典诗歌最辉煌的时期。有案可查的诗歌将近五万首。其中著名诗人人数大大超过了从战国到南北朝所有著名诗人的总和。如诗仙李白,盛唐时期最杰出的诗人,也是中国文学史上继屈原之后又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故素有“诗仙”之称;诗圣杜甫是中国文学史上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诗佛王维,唐代杰出的诗人、画家。诗鬼晚唐诗人,尤其是写神仙鬼魅的作品,常常让人感到幽灵出没,阴森可怖......,这些诗人及作品大家可能都很熟悉。但唐朝的诗人中,由谁可称作"诗霸",你知道吗?

平时,总看到有些人评价某些诗作为"打油诗”,言外之意是说这类诗歌毫无诗意,为下里巴人,与阳春白雪不能同日而语!"打油诗”怎么了?你知道打油诗的来历吗?开创这一类诗风的鼻祖是何许人也?恐怕好多人就不知道了吧?针对这一问题,笔者遍查有关正史、野史、传记等各种各样资料,并经多方打探,终于将张打油与打油诗的缘由汇总如下:

“打油诗"最早出现在中唐时期.为什么叫打油诗呢?该诗体是一位叫张打油的人所总结运用发扬光大的.

张打油――唐朝中期南阳向城(今南阳南召县)人.

唐时诗坛繁荣,百花齐放.张打油从民间的俚语俗话中收集整理,提取精华,踢除糟粕,独创了这一深爱广大群众喜爱和仿效的诗体.

我们首先来再次读读张打油的代表作之一:

《咏雪》

江山一笼统

井口一窟窿

黄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肿。

简单的四句形象生动地把山川大地被厚厚地白雪覆盖的风貌现显了出来,全诗写雪而不着一个“雪”字。我们的打油同志还将“天地”与“井口”进行对比。“一笼统”与“黑窟窿”是不是很容易让人想起太极图?而将黄狗与白狗进行对比,天地间静悄悄的景致与生龙活虎的黄狗白狗们联系起来,这生命也就与天地联系起来了。大雪纷飞,黄狗与白狗都产生了变化,如果说“黄狗身上白”很形象地反映了白雪覆盖的情景,那么“白狗身上肿”就更加形象、非常形象了!此诗还被大学教科书《文学理论要略》引用。(暗笑,是引来作毫无

诗意的反面例证的)。

说起张打油及他的诗还有一段广为流传的故事:某年大雪过后,人们正在街上扫雪,刚好见张打油路过,就有人叫道:“张书生!再作一篇咏雪诗吧!”,“可不准重复那一首的”。人们认为看张打油作诗是一种快乐的事。张打油看着满街人们有的扫有的铲,又望望天空,便提笔顺手在南阳知府府衙雪白的照壁落墨了:

“六出九天雪飘飘”大家一看就叫道:好,有种儒雅之气啊!

“恰似玉女下琼瑶”。众人齐叫:妙啊!接着写!

“有朝一日天晴了”

“使扫帚的使扫帚,

使锹的使锹!” 大家哄堂大笑。此诗先雅后俗,既幽默滑稽又形象实际。谁知被外出的知府回来看到了,大怒:“这是谁写的?快给我查查!”师爷上前一步说到:“大人,不用查了,这诗除了张打油别人写不出来”。知府一听:“还不快把他抓来”。

张打油被抓来后,一听这位大官的呵斥,上前一揖,不紧不慢地说道:“大人,本人是爱写一些诗句,虽然不才也不会写出这么没水准的诗吧?大人要是不信请出个题目,小的情愿当场面试”!这位大人一听,口气还不小,决定试一下张打油。那时正值安禄山兵变围困南阳之际,于是便以此诗为题目要求张打油作诗一首。打油一听要他作诗便来了精神,略一思索便呤道:“百万贼兵困南阳”, 那位大人一听便说:“有点气魄,起句便不平常啊”!张打油一听更来劲了:“也无援救也无粮”。这位大人摸了摸胡子说:“差强人意,接着”。张打油马上一气呵成了后面的三句:“有朝一日城破了,哭爹的哭爹,哭娘的哭娘!”在场的人听到这里都笑弯了腰,此诗与照壁上的诗如出一辙,就连这位大官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终于饶了张打油,从此张打油及打油诗更是不胫而走,流传之今。

张打油的先雅后俗、幽默中透着讥讽的诗风,极大地影响了后世。到了明清时期一些文人们根据张打油诗的先雅后俗逐渐演变出了先俗后雅的诗风。如明代的唐寅(伯虎)在一次众人围观的现场为《雄鸡图》题诗为:“一上一上又一上”,众人不知所云。“一上上到高山上”。众人还是以为:这叫诗吗?“举头红日白云低,四海五湖皆一望”。只到此时围观的众人才恍然大悟:高手就是高手啊!再如清时怪才郑板桥的“咏雪”诗,也是应朋友之请呤出的:“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芦花总不见”。要不是最后的一句很很地“雅”了一下子,前面的“俗”还有意义吗?(此诗被戏说乾隆中引用,还说是乾隆所作,不过那是“戏说”!经过本人认真考证,原作应该是郑板桥!)

至于张打油在没有出名之前早已在民间留下了很多诗句,他的早期《咏雪》诗是这样的:

雪在天上糊里糊涂,

落在地上明明白白,

由雪变水容容易易,

由水变雪难上加难。

形容麻子脸的诗:

雨打平沙地,

新鞋踩硬泥,

豆包失了馅,

翻看石榴皮。

张打油不是只会作这些“俗诗”,而是他在刻意追求一种有个性的诗风,通过他与李白交手的句子可见一斑:据传,张打油在当地早已被群众誉为“诗霸”,一日李白路过南阳,晚上信步来到白河岸边。见河中停泊一船,上面悬挂的灯笼上赫然写着“诗霸”两字,李白看到后有些不愤,对船随口就吟诵出两句诗来:

谁在河上称诗霸,

请作一章与吾看。 张打油一听也随口呤道:

夜半不堪题妙句,

恐惊星斗落江寒。李白一听大吃一惊,心想民间确有高人。此次李白路过南阳只字未留就走了。

解放战争后期,著名诗人袁水拍也作过打油诗,《咏国民党纸币》:“跑上厕所去拉屎,忽然忘记带草纸,袋里捣出百万钞,擦擦屁股满合适。”五十年代群众形容干部下乡与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的打油诗:“下乡背干粮,干活光脊梁,早上挑满缸,晚睡硬板床。”本人在农村田间地头的厕所墙上见到的打油诗:“来时失急慌忙,走时舒适便当,回头望一望,丰收添力量。”

不再罗列了,其实大家也都能说出很多类似这样的打油诗,这就是"诗霸"的诗风!也充分说明了其在民间在群众中的普及性、广泛性,“下里巴人”也好,“毫无诗意”也好,只要群众喜欢,大家欢迎,就是好诗。你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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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打油的打油诗篇四
《打油诗》

打油诗万岁!

今天谈一谈打油诗的问题。

首先做一下自我批评。我曾在一个帖子里对打油诗进行了讥讽。因为是在和网友论辩时匆匆写就的,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看来,我的做法是不对的,因为这与我一贯的文艺主张并不符合。不过这也暴露了我反精英主义文化观之不彻底。我应该向打油诗道歉,向打油诗人们道歉!

打油诗,据说是唐代一个姓张的打油人最先创作的,有其相对固定的格式,典型的如“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后来泛指那些平仄、押韵不合“规矩”、比较口语化的诗歌。若从这意义上讲,打油诗的历史要悠久得多,也许历史上的第一首诗就是打油诗。而张打油,无非是其中最有名的代表罢了。 不合律与口语化是构成打油诗的基本要件,两者缺一不可(这是我的观点,可以商榷)。因诗歌语言有其比较特殊的地方,有时是名词或现象堆集,有时是语序拆分或颠倒,典型的如“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我余因之梦吴越”,“宁化清流归化,路隘林深苔滑”等,之所以这样,有的是为了平仄压韵,有的则是为了增强诗歌的感染力。所以,有些不合律的诗并不能简单地把它们归为打油诗,而应该归为古风一类。杜甫从律最严,但有时也会下意识地作些古风一类体裁的诗歌。同样,有些看上去非常口语化的诗,因其合乎格律,所以也不能归为打油诗。所以,要判断是否打油诗,应当同时看它是不是合律和是不是口语化这两点。老百姓称打油诗为“顺口溜”,我认为是再贴切不过了。

在几千年的文明史上,共有多少首打油诗,已无从查证,但想必数量绝不会少,三百篇、汉乐府中许多都该算作是打油诗(这也是我的看法,不一定确切)。劳动人民是打油诗的创作主体,虽然他们被剥夺了基本的受教育权利,虽然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不识字,或识字不多,他们不懂得什么音律,不懂得什么平上去入,东冬董肿,宫商角徵,不懂得什么一三五,二四六,什么粘对拗救,扇面蜂腰,但他们还是可以歌,可以唱的,正如他们虽不懂得之乎者也,但还是要说话而且还能把话说得非常明白一样。所以,尽管倍受圣贤们的奚落,尽管自汉乐府以降的典籍中几乎再也找不到它们的影子(我是个大外行,这一判断全凭印象,不知道确切不确切,希望方家指正),但打油诗还是顽强地存在了下来,比如各地的民歌、山歌中就有大量的打油诗。记得毛泽东在给陈毅的一封信中曾说过:新诗要发展,还非得从民歌中汲取营养(大意如此)。这是深具历史眼光的。可惜我们的许多大诗人们不明白这一点,以至诗路越走越窄,除了自己,已没人愿意读他们的诗。

毛泽东时代是中国历史上开天辟地式的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以往颠倒的历史被颠倒了回来,所以在新中国成立后的一些文学史教材中,张打油及打油诗就被赋予了应有的历史地位。同时,在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推动下,各地通过开展各式各样的赛诗会等方式,唤醒了劳动人民被压抑了几千年的文化主体意识,澎湃昂扬的时代精神又激发了他们空前的创作热情,从而涌现出了许许多多优秀的农民诗人、工人诗人等民间诗人(现在许多腰缠万贯威镇一方的文化精英主义者称自己为“民间人士”,我感到忒滑稽,正如地主要争着当贫农一样滑稽),涌现出了浩如烟海的打油诗篇,从而写就了中国诗歌发展史上最辉煌的一页。当然,这一页已被我们的新文化精英主义者用解放牌大剪刀给剪了下来,剪得在主流文学史中已见不到什么痕迹,但在我们劳动人民的帐簿上可是永远也抹不掉的。这些帐簿上还清清楚楚地记录着那些声音,那些历史上第一次掌握了自己命运的奴隶们发出的战天斗地的声音:

“天上没有玉皇,

地下没有龙王,

我就是玉皇,

我就是龙王,

喝令三山开道,五岳让路:

我来了!”

“高山顶上修条河,河水哗哗笑山坡:

昔日从你脚下走,今日从你头顶过。”

“石油工人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

工人阶级力量大,天塌下来也不怕。”(这首曾被收进过初中语文教材)

在文化精英主义者看来,这些诗篇当然是太他妈打油了,太他妈不朦胧,太他妈不半推半就了。不过,我宁愿读这些浅得可以却透着本真的东西,而绝不愿意去看那些曲里拐弯却不知道是什么的煌煌巨著,正如我宁愿去拣一块光达达的石头,而绝不愿意在乱草堆里扒来扒去最后却扒到一堆牛粪一样。

在这里,我愿意学一学咱们现在一些大诗人们常用的手法,把“高山顶上修条河”这首诗给去去油味: 我匍匐在你的脚下

我数着白云飘过的日子

如死亡一般漫长啊

我甚至还清楚地记得始祖鸟的咳嗽

我已经习惯得麻木

只有你骄傲的影子落下来的时候才能给我一丝安慰

终于

十月后的一天

我爬上了你的肩膀

原来并不宽阔啊

于是

我真的笑了。

这样的东西,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外人写的,修水渠的农民弟兄们是绝对不会这样来写的,太假了! 也可以稍加该动几个字,使其大致能算上绝句,比如题目就叫做《吟红旗渠》吧:

“开山凿石引漳河,河水哗哗笑满坡:

昔日从君脚下走,看今从你头上过。”

这样虽然合律了,但却没有了原作的浑然天成,也没有了原作的感染力。所以,如果要写这样的东西(不必专门),平均一天不说几十首,十几首是根本不成问题的。为什么?因为不需要感情在里边,不需要真的东西在里边,只要变着花样把文字颠来倒去,弄一弄玄虚,把大家都明白的事搞得最后连自己都犯糊涂就行了。当然也就不会打动人。

现在来说一说所谓毛主席一些诗词打油的问题。

在说以前,我还是要再罗嗦一下,那就是我在许多帖子中一再强调的:之所以说毛泽东是个杰出诗人,从文学史意义上讲,是由于他的诗歌营造了一种前人诗歌中所从来没有过的新境界,这个新境界就是“雄壮”。所谓孟德悲凉,太白飘逸,东坡旷达,稼轩豪迈,润之雄壮,虽同属豪放一脉,然差异亦大矣。何谓雄壮?高度与力度的完美结合是也。

如果还不明白的话,我把以前帖子中的一段话再放到这里:

王国维云:“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境界有阔狭,有大小,但并没有通常意义上的优劣之分。比如“西风残照,汉家陵阙”是一种境界,“古道西风瘦马”也是一种境界,谁能说李白的就一定比马致远的高出许多?同样是古战场的题材,王昌龄是“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而纳兰容若则是“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你也许更加喜欢其中一个人的,但你能明明白白地说出二者的高下吗?

“境界”是艺术家对客观事物(景物)的再创造,是人格化了的景观(仅就诗歌而言),是情、景、语的有机统一。所以,在一般人的眼中,比如,中秋夜,把门窗打开,月光洒进室内,直观的感受是很美,但说不出更多;三流诗人也许会拼凑几句什么“月亮,象处子燃烧的眸子,照亮了我暗夜的心灵”或“月亮代表我的心”之类的东西。但在大诗人的笔下,就完全是另外一种境界了:“高卧南斋时,开帷月初吐。清辉淡水木,演漾在窗户。苒苒几盈虚,澄澄变今古。美人清江畔,是夜月吟苦。千里其如何,微风吹兰杜”,或者是“情人怨遥夜,竞夕起相思”。因此,对成熟的诗人来说,有什么样的人格(广义上说),有什么样的感受,就有什么样的诗,同是吟月,李白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老杜则是“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而在恬淡闲适的摩诘笔下,则是“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等等;同样,对同一个诗人来说,不同的处境和感受,对统一题材也会有不同的表达,李白不是有许多关于明月的诗篇吗?但篇篇主旨不同,何也?处境、心境、感受不同是也。早年是“夜发清溪向三峡”,有上下求索的意思,晚年却是“登舟望秋月,空忆谢将军”,表现出一种莫大的无奈。

境意浑一是最高的境界,以意胜境或是以境胜意则是二等境界,至于什么“义理诗”,则等而下之矣。东坡有诗云:“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入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这种诗,你说能有什么诗味?李白是咏月的大家,他的《问月》中有这么一句:“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可谓发人深省;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也同样有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发问。但通篇比较起来,李白的《问月》显然要逊色不少。何也?仅达到“以意胜境”的境界,而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则达到了高度的境意浑一。

梁启超曾说过,大意是诗歌创作,第一,要有新意境,第二要有新语言,第三要很好地吸收古人的手法。为什么我们说毛泽东能称得上诗人?因为,按照梁氏总结出来的三点,毛泽东是完全做到了这一点的;为什么说毛泽东是杰出诗人?因为毛泽东的多数作品都达到了“境意浑一”的境界,同时这种“境意浑一”,不是小我浑小境,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格神与天地浑一的境界。所以,我说毛泽东创造了“雄壮”的新的诗词境界,绝不单单是从风格角度讲的。从他的为数不多的作品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何谓“雄壮”?高度与力度的完美结合是也。

言归正传。我们知道,毛泽东的古典文化修养极深,从他十几岁时的《商鞅徙木立信论》,22岁时的《挽易昌陶》及26岁时写的《祭母文》等可见一斑。有一次他说道:感谢袁大胡子(他在湖南一师时的国文老师),需要的话随时还可以写一手漂亮的古文。对这样一个有着深厚旧学功底,从入私塾就开始习诵《笠翁对韵》之类声律启蒙读物而又有着过人天资的人,我们不必怀疑他在诗词格律方面的修为(声律课是私塾里的必修课)。 当然,毛泽东诗歌中确实是有打油诗的。在可以确认的六十余首诗词作品中,还真就有那么一首,即《好八连》。这很好理解。之所以用诗的形式而不是题词或写表扬信,当然主要是为了增强效果,之所以用顺口溜的方式而不是按所谓的规矩来作,自然是考虑到它的读者群。假如硬要显示高明,按念奴娇、沁园春或贺新郎来填,那就闹了天大笑话。毛泽东毕竟是毛泽东,不是书呆子。

在毛泽东早期的诗词作品中,文人气还是相当重的,虽然已显露了不凡的革命家气质,但仍可以归入文人诗一类(包括标志着毛早期诗歌最高成就的《沁园春 长沙》)。开始起重大变化的是《西江月 秋收起义》。这首词浅白直露(“军叫工农革命,旗号镰刀斧头。修铜一带不停留,要向平浏直进。 地主重重压迫,农民个个同仇。秋收时节暮云愁,霹雳一声暴动”。)连同后来井岗山、瑞金时期的作品,多数都比较浅露(除了《清平乐 会昌》,这首词是毛在极度苦闷的心境下写的,可归入文人诗类)。这应该是不难理解的。因为毛这时是割据一方的革命战争领袖,写诗填词除了抒发革命豪情和记录工农红军英勇奋斗的史实外,还有着激励士气的作用。所以是坚决不能朦胧的。据说鲁迅当年在见到毛的一些诗作时,曾说有“山大王气”,后来毛知道后,曾哈哈大笑。从长征路上的《娄山关》开始,毛的诗风较前有了质的变化,实现了对早年文人诗和井岗山、瑞金时期“山大王”诗的超越。而《雪》的问世,则标志着毛体诗的全面成熟。

总的来说,在现已公开的毛泽东诗词作品中,抒发情怀或与朋友们唱和的要相对“朦胧”一些,记述类的要浅白一写,题词类的最浅白(如《仙人洞》《为女民兵题照》《八连颂》),这是颇耐人寻味的。

至于有人说毛的一些诗词韵脚不合韵书的规定,从而把这些作品也归为打油诗,则是不确切的,是属于一知半解的说法。毛的一些诗词如《长征》、《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冬云》、《和柳亚子》等都不是一韵到底,而是有邻韵通押,《西江月 井岗山》则用方言押韵。其实这些在诗词创作中都是允许的。在李白、杜甫那里,邻韵通押的例子不胜枚举。苏东坡有名的《大江东去》第二句的韵脚“三国周郎赤壁”之“壁”字还走韵了呢。历史在发展,各地方言也在演进。唐时、宋时的官话现在是没人听得懂的,拿唐宋时的标准来要求现在,是非常荒唐的。其实早在二百多年前,大名鼎鼎的姑苏才女林黛玉同志就语重心长地指出:词句究竟是末事,首先要立意,若意趣真了,连词句都不用修饰。至于平仄粘对之类,则更不必拘泥。当然,有人认为林姑娘这样的说法是最低层次的诗论也未可知,谁让林姑娘整天躲在大观园里,不到德国去留学,不到强国来进修呢?其实最近几十年来一直有人主张(包括一些语言学家)现代人写格律诗,平仄固要从严,但用韵可以放宽,不必死搬过去的韵书,照现在的普通话读大致和谐即可。我认为这是一种科学的态度。历史总要前进嘛!不过文化精英主义者正一心要复古到唐、宋或孔老时代也未可知。

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写什么文章,说什么话,要看对的是什么人。把人人都明白的道理说得人人都不明白然后再申请注册个“理论”“主义”之类的名号是大学问家们梦寐以求的境界;而把被大学问家们搞成一盆糨糊的东西沉淀过滤,让目不识丁的老太太也能明白,则是毛泽东这样的人民领袖的追求。毛在延安时的一次讲话中曾针对某些人在写标语时把工人的“工”字中间的一竖打个拐、把“人”字一捺上加三撇的现象进行了批评,说他们是存心不让老百姓看懂。谁知道过了几十年,这样的人竞越来越多,越来越理直气壮了。看看学术界,这样的大师还少吗?还有这论坛上那些高明的诗论家。

有个故事,说是从前有一个秀才,家里快断粮了,被老婆逼着,上山打了几天柴,堆在院里,本要拉到集市上去卖,却又感到太失身份。后来想了个招,就找了几张纸,写成这样一个告示:

秀才居室鬻薪

咨尔庶黎!仆者,茂才公是也。因志于孔孟之道而疏于稼穑。今缶瓮将罄,簋中早荒,稚子嗷嗷,思之凄惶。乃效隐者之举,买斧采山,今已累累矣。公若爨下有缺,尚祈枉驾至箪食瓢饮之巷,见有凤凰鸣栖之木卓然而立者,即仆居也。轻扣荆扉,仆即出也!切切。

告示贴到集市以后,两天过去了也没见人来。秀才急得团团转。邻居有个小孩,得知原由后,自告奋勇,说保证改天有人来。果然,第二天不到晌午,院里的一大堆柴都卖掉了。秀才问小孩用的什么招,小孩找来一张纸,秀才拿过来,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各位乡里乡亲!镇西头颜家胡同赵秀才家快揭不开锅了,孩子饿得哇哇大哭。赵秀才前几天去砍了一大堆柴准备卖,现堆在他家院子里。如果谁家柴禾快用完了,可到他家去买。算行行好了!他家荆条扎的大门,院子里有棵大桐树,可好找了。

秀才看过之后,脸色铁青,过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话:有辱斯文!不可雕也。

最后,愿意套用一首毛泽东的七绝,为打油诗伸张一下:

千载长天起大云,

中唐俊伟打油人。

平平仄仄去他鸟,

万马齐喑叫一声。

打油诗万岁!

张打油的打油诗篇五
《千言万语话打油(打油诗入门指南)第一版》

千言万语话打油

——打油诗入门指南

编者:潇湘材子

兼 百

容 花

并 齐

包 放

版本:第一版

2011年9月

目 录

简 序 .................................................................................................................................................... 3

一、打油诗的定义与由来...................................................................................................................... 4

二、其它几种类似体裁文体 .................................................................................................................. 6

1、旧体诗 .......................................................................................................................................... 6

(1)古体诗 ................................................................................................................................... 7

(2)近体诗 ................................................................................................................................... 7

2、顺口溜 .......................................................................................................................................... 8

3、秧歌 .............................................................................................................................................. 9

三、为打油诗正名 ............................................................................................................................... 10

四、打油诗的特点 ............................................................................................................................... 13

五、打油诗的基本要求与格律 ............................................................................................................ 13

1、声律 ............................................................................................................................................ 14

2、韵律 ............................................................................................................................................ 14

六、打油诗的级别 ............................................................................................................................... 15

七、打油诗的分类 ............................................................................................................................... 17

1、按体裁格式分 ............................................................................................................................. 17

(1)不破的的打油诗 ................................................................................................................. 17

(2)破的的打油诗 ..................................................................................................................... 17

(3)特殊打油诗 ......................................................................................................................... 17

2、按内容分 .................................................................................................................................... 19

八、初学者如何入门创作打油诗 ........................................................................................................ 20

附录 :优秀、著名打油诗集萃 ........................................................................................................... 22

简 序

编者简介:潇湘材子者,湖南人氏;此材非彼才,曰材料学子也,非才子也。 本人爱好打油诗,仅为开心快乐。虽然是入行新人,既非科班出身,对诗词亦无半点研究,文学功底也非常浅薄,总而言之乃才疏学浅,然初生牛犊不怕虎,看到网络间对于打油诗众说纷纭,不成系统,让初学者无所适从,特从网络搜集各家之言,加以取舍、整理、汇编,辑成此小册子,聊作初学者参考之用。

本文涉及观点,仅为原作者观点或本人个人观点,也许存在错误、谬论,欢迎各位高人不吝指教。

本文不为名,不求利,因此也就不一一列举引用之处(况且网络信息繁杂,也难以辨清谁是原作者),如涉及版权问题,请来信告知以便删减。

此次为初版,成书匆匆,遗漏、错误之处难免,还请各位打油爱好者热心帮助,提出宝贵建议,贡献材料,集思广益,争取共同把此书编成打油诗入门第一参考书籍。 联系方式:。

一、打油诗的定义与由来

在我国诗歌的海洋中,有一个深受大众喜爱的诗歌流派,叫做打油诗。此类诗歌之所以经久不衰,有极强的生命力,是因为上至饱学之士,下至无知之民均无阅读障碍,都可明了诗中蕴含的思想,并且都还能诌上几句,人人均可“打油”。然而,打油诗自问世以来,却一直未能登上大雅之堂,难望严肃、正统文学之项背。究其原因,大概就是因为打油诗着一个“俗”字。其实,有时“俗”到极至恰恰就是“雅”到极至,大俗便是大雅,用这一标准来评价打油诗应该不算为过。 什么是打油诗?各说各异。有的说讽刺诗是打油诗,有的说玩笑诗是打油诗,有的说字数不一的诗是打油诗,有的说非格律的诗是打油诗,有的说粗俗诗是打油诗,有的说通俗易懂的诗是打油诗,有的说口语诗是打油诗,有的说杂体诗是打油诗。如果要给打油诗下定义,上面的说法则都偏了。那到底什么是打油诗呢?让我们先从源流看起。

打油诗,是指那些平仄、格律不合规矩及通俗诙谐、比较口语话的诗歌形式。“打油诗”之典,据宋钱易《南部新书》记载,打油诗祖师爷有两个:张打油和胡钉饺,但主要创始人则是张打油(明杨慎《升庵诗话》卷十四亦有记载)(对于这个说法,也有持不同意见的,他们认为自从有了诗那天开始就有了打油诗,讲究平仄、格律、音律等的诗词也是在魏晋、唐朝之后,在这之前的诗有很多都是可以归入打油诗的。象乐府、诗经等中的一些诗。尤其是诗经,他们绝大部分来自于民间,很多都是根据当地的语言而唱成或者写成的。)

唐朝有个人叫张打油,写了一首咏雪的诗:

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全诗用语俚俗,浅白显露,张打油名声就此传开。后来人们把用语俚俗的诗均称为打油诗。在诗人星汉灿烂的唐代,张打油确实不算什么诗人。然而,就是这位不是诗人的诗人,居然创立了一个以他名字命名的诗歌体裁,这也可算是中国文学史上绝无仅有的一件奇事。

那么,张打油的咏雪诗就仅仅是俚俗滑稽吗?也不见得。《旧诗新话》中有一篇《张打油咏雪诗》的小文,就道出了此诗的好处:

“第一句描写得何等壮阔而得神!第二句从大处收到小处,正是从小处托出大处。四顾茫茫,一白无际,只剩得古井是一个黑窟笼,越见得宇宙底一笼统了。第三句虽只平常;但第四句一个肿字,却下得绝妙。从这一个肿字,衬出上句黄狗身上的白,是肿白的;而末句白狗身上的肿,是白的肿:真能活画出满身是雪的两条狗来,这样的描写手段,实在是可佩可惊;恐怕诸大家底咏雪诗,都做不到这样吧!”

以下故事据说也是张打油的。相传唐朝有一个参政,在下大雪时到衙门里去,路上发现有人在洁白的粉墙上写了一首诗:“六出飘飘降九霄,街前街后皆琼瑶,有朝一日天

晴了,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镐的使镐。”参政看到洁白的粉墙被涂脏,大发雷霆,立即命令手下人缉拿写诗者治罪。抓了半天也没有抓到,最后把一个叫张打油的抓来了。参政问他会不会作诗,回答说会。参政听了不相信,决定当场考考他。要他以南阳陷于敌军重围,请求派宾支援为题作诗答对。 张打油不慌不忙,思索片刻后便吟诗一首:“天兵百万下南阳,也无救援也无粮,有朝一日城破了,哭爹的哭爹,哭娘的哭娘。”诗的格调同前一首一样诙谐幽默。参政听了捧腹大笑,不但没有给他治罪,反而把他放走了。从此张打油也就出名了。

胡钉铰,本名胡令能,生卒不详,唐贞元、元和时期人。隐居圃田(今河南中牟县)。家贫,少为负局锼钉之业(修补锅碗盆缸的手工业者),人称“胡钉铰”。他是打油诗“胡钉铰体”的创始者。他的生平事迹以及诗作最早见于唐范摅的《云溪友议》卷下《祝坟应》与孙光宪的《北梦琐言》。宋计有功《唐诗纪事》与《全唐诗》(见十一函三册,收诗四首)有他的简要介绍:“胡令能,莆田隐者。少为负局锼钉之业,梦人剖其腹以一卷书内之,遂能吟咏,远近号为胡钉铰。诗四首。《喜圃田韩少府见访》一首:“忽闻梅福来相访,,笑着荷衣出草堂。儿童不惯见车马,争入芦花深处藏。”又《郑州崔郎中诸妓绣样》:曰“日暮堂前花蕊娇,争拈小笔上床描。绣成安向春园里,引得黄莺下柳条。”《江际小儿垂钓》曰:“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路人借问遥招手,恐畏鱼惊不应人。” 《全唐诗》另收一诗是《王昭君》:“胡风似剑锼人骨,汉月如钩钓胃肠。魂梦不知身在路,夜来犹自到昭阳。”

胡钉铰在唐代是王梵志、寒山一流人物。他的能诗,被附会为得神人相助,或剖腹藏书,或吞五色彩球等,不乏宗教家的宣传。他的诗不完全与张打油相同。张打油是以俚俗、诙谐取胜,而胡钉铰却是可雅可俗,风格尚清新浅白,钱钟书在《谈艺录》称其诗“拉杂可笑”。可惜他的诗歌流传下来的屈指可数,后人把他与张打油并举,必有其中的原因。 张打油和胡钉铰虽然同为打油诗的创始者,但两者又有差别。张打油诗的特点是粗俗和俚俗,可称粗俚派。张打油这类诗后继者不多。胡钉铰式的打油诗则是平易浅俗。晚唐还有一个写这类诗的代表人物,叫伊用昌(也有作伊周昌)。伊用昌,唐末五代人。他是个道士,为人放浪不羁。元人赵道一编纂的《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四六载:用昌常披羽褐,夫妻往来于江右,纵酒狂逸,时人称为伊疯子。好作江南词曲,夫妻唱和。后居西山,不知所终。事迹又见清初吴任臣 《十国春秋》。伊用昌能诗,《全唐诗》有小传及诗。《太平广记》有仙人伊周昌,号伊风子,明杨慎《升庵诗话》卷十四记载了伊周昌的《题茶陵县诗》:“茶陵一道好长街,两边栽柳不栽槐。夜后不闻更漏鼓,只听槌芒织草鞋。”浅俗直露,时谓之“覆窠体”。 所谓“覆窠”,意为把鸟巢翻过来,一览无余的意思。江南呼浅俗之词曰“覆窠”,犹今云“打油”也。

打油诗,多用俚语,通俗易懂,诙谐幽默,有时还暗含讥嘲。一般用于插科打诨,讽刺挖苦,当然也用来歌颂,比如大跃进时代的《红旗歌谣》。

既然是诗,当然要压韵。韵脚,虽不见得都经得起专家推敲,但符合汉语拼音规则,问题不大。“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压韵”,也能做到。韵脚,尽量使用平声(汉语拼音中的一声和二声),以便读起来,更加上口。至于比兴、对仗、用典等等,并不刻意追求。

张打油的打油诗篇六
《打油诗》

张打油的打油诗篇七
《打油诗》

张打油的打油诗篇八
《打油诗趣话》

诗打一缸油

——打油诗趣话

李子广(内蒙古师范大学文学院)

杨宪益先生译述之馀,兼工诗事。有句云:“学成半瓶醋,诗打一缸油”。诗以“半瓶醋”与“一缸油”对举,显然有自嘲的意思。其下句是从“打油诗”这一故典化出,殆无疑义。

“打油诗”之典,见于明杨慎《升庵诗话》卷十四,说唐人张打油①写了一首咏雪诗云:“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笼;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故谓诗之俚俗者为“打油诗”。《辞源》“打油诗”条认为属俳谐体诗,张打油典一出,后因以滑稽通俗为特点的诗例称打油诗。

“俳谐”也好,“滑稽”也罢,是大体不错的。袁枚《随园诗话》载:“蔡芷衫好自称蔡子,以诗示汪用敷,汪曰:‘打油诗也'。蔡曰:‘此《文选》正体,何名打油?'曰:‘蔡子不打油,何物打油?'”汪用敷戏称蔡芷衫之诗为打油诗,蔡自以“《文选》正体”相驳,可见“打油诗”是含有“不正”的无当大雅的意思的。

那么,张打油的咏雪诗就仅仅是俚俗滑稽吗?也不见得。《旧诗新话》中有一篇《张打油咏雪诗》的小文,就道出了此诗的好处:

“第一句描写得何等壮阔而得神!第二句从大处收到小处,正是从小处托出大处。四顾茫茫,一白无际,只剩得古井是一个黑窟笼,越见得宇宙底一笼统了。第三句虽只平常;但第四句一个肿字,却下得绝妙。从这一个肿字,衬出上句黄狗身上的白,是肿白的;而末句白狗身上的肿,是白的肿:真能活画出满身是雪的两条狗来,这样的描写手段,实在是可佩可惊;恐怕诸大家底咏雪诗,都做不到这样吧!”

张打油的咏雪诗,滑稽幽默,自不待言;其用词之精警与境界之壮阔,也确如上文所言。恰好,李伯元《庄谐诗话》卷四讲了一桩乾隆朝轶事,是改装了这首咏雪诗的艺术再造,很有趣味。

一天乾隆皇帝在宫中赏雪,一时诗兴大发,赋诗数首,仍未尽意,于是命诸内监随意联句,佳者有赏,不通的则予小罚。众内监应命,苦无诗料,商议不避俚俗,逗皇帝一笑。内监甲起句云:“黄狗身上白”。乙续道:“白狗身上肿”。乾隆听后,且笑且怒,斥曰:“俗不可耐”。丙又续道:“回头看起来”。乾隆忙催促道:“往下怎么呢?”众莫能对。忽有一小太监丁跪地奏云:“奴婢有一句在这儿,是‘江山一笼统'。主子看好不好?”乾隆大喜。丁获赏,丙免议,甲乙受罚。

乾隆帝雅好诗歌,总想要当诗人。其平生做诗甚勤,加之捉刀有人,其诗作合起来都要超过《全唐诗》的数量了。②然而其诗才平庸,竟无一首可传。但他还不至于不知道张打油的咏雪诗。这则故事纯属虚构,则是显然的。故事中把张打油的咏雪诗的结构次序打散了,三句变为“回头看起来”,有了人的动作,变得更为滑稽,如优伶做戏。首句调到最后,加之前面的铺垫,这“江山一笼统”就非同凡响,不但壮阔,且有“歌德”之意了。乾隆帝大喜,原因主要恐怕就在这里吧。

传说中的乾隆皇帝也有一首咏雪诗,是与老名士沈德潜“合作”完成的。李伯元《庄谐诗话》卷三载,沈德潜伴乾隆帝游西湖。严冬大雪,乾隆戏吟道:“一片一片又一片,三片四片五六片,七片八片九十片。”沈见状,上前说:“请皇上赏给臣续。”沈续道:“飞入梅花都不见。”乾隆击节赞赏,解下身上的貂裘赐给了沈德潜。

乾隆帝咏雪,似儿童数数,稚拙中还是透出一种痴迷;或是正在沉吟构思,而细数雪花。沈德潜及时给皇帝找回面子,用一句“飞入梅花都不见”接上诗“茬”,这老名士也够机警的。从诗艺看,与上述改装了的张打油诗手法接近,也是末句见出韵味的。但整体看来,不出打油一路。

细细考校起来,乾隆皇帝的大作也多是顺口溜出,迹近打油的。中国历史上有好多皇帝爱写诗歌,从颇有些流氓气的刘邦算起,直到晚清,有学者估计,起码有几十位。而其中写诗最多的,无疑是这位乾隆爷。可惜的是天假以帝位,却没有给他诗才。我们试举一例,开开眼。

乾隆十年,御史李慎修初履谏官之职,上了一道奏本,劝说皇上不要沉迷诗章,以妨政务。乾隆不悦,特旨召见这位御史,想看看他是何等人物。李慎修又矮又瘦,乾隆不觉好笑,问:“是何渺小丈夫,乃敢如此直谏?”李慎修从容回禀:“臣面陋而心善”。乾隆一笑作罢,不再追究。回到宫中,作了一首诗。诗题很长:《李慎修奏对,劝勿以诗为能,甚韪其言,而结习未忘焉,因题以志吾过》。看来乾隆是个明白人。其诗云:“慎修劝我莫为诗,我亦知诗不可为。但是几余清宴际,却将何事遣闲时?”

从这一系发展下去,到了近代,把打油诗写到家的是流氓军阀张宗昌。张鸣说史,妙趣连连,有一篇《三不知将军和他的诗》③讲的就是这位奇人。所谓“三不知将军”,即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枪,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姨太太。今把张鸣先生文中所引张宗昌的诗及其“笔者注”一并录出,以开今人之眼:

其一 笑刘邦

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

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

(笔者注:奶奶应读作奶奶的,以骂娘的话入诗,真是狗肉将军本色。)

其二 俺也写个大风歌

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笔者注:起句妙,足以流传后世。末句开始拽文,估计经过了王状元的修改,“吞扶桑”实际上是一句当时流行的空话。)

其三 游泰山

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

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笔者注:此诗最合古人张打油风格,但有抄袭之嫌。)

其四 天上闪电

忽见天上一火链,好像玉皇要抽烟。

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链。

(笔者注:只有烟鬼才有如此想像力。)

张鸣先生称此类诗是“薛蟠体”,可谓点晴之评。笔者注中提到的“王状元”指的是光绪癸卯恩科状元王寿彭,张宗昌曾请他出任山东教育厅长,并拜之为师,学习做诗。(顺便指出,张鸣文中称王寿彭为清末最后一科状元,误。最末一科状元是光绪甲辰恩科刘春霖,刘曾自称“第一人中最后人。”) 其实打油诗创作,还有文人一路,或托讽,或自嘲,或纯幽默,也不尽为俚俗,而自成高格。如认真梳理起来,可做一本小书,实在非这篇小文所能说清。居易诗,诚斋体,以及诸多诗人都写过打油类或准打油类的诗篇。这也不去说它。今人中杨宪益、启功、聂绀弩等为此道中的翘楚。

杨宪益先生,除了开篇提到的那两句打油诗外,还有诸如“久无金屋藏娇念,幸有银翘解毒丸”的妙句,反复吟味,令人解颐。启功先生著有《启功韵语》,可以参看。聂绀弩先生有《散宜生诗》,亦可翻阅。

结末,我们要说到贾平凹先生。他的散文《笑口常开》叙及可乐事情种种后,文末又出奇笔,写道:

“写完《笑口常开》草稿,去吸一根烟,返身要誊写时,草稿不见了,妻说:‘是不是一大页写过的纸,我上厕所用了'。惊呼:‘那是一篇散文!'妻说:‘白纸舍不得用,我只说写过的纸就没用了。

'急奔厕所,幸而已臭但未全湿,捂鼻子抄出此份,不禁乐而开笑。”

有怀如此,常人不可企及。贾先生亦有两句打油诗:“才子正半老,佳人已徐娘”。真真是妙不可酱油,纯乎文人一路了。

写完这篇“大打其油”的小文,不觉亦动打油诗兴,戏作一首不古不今、不平不仄、亦庄亦谐的打油诗:

放开肚皮吃饭,立定脚跟做人。

举头天外望望,挥手日月星辰。

附云:“拉扯古人诗句成篇,聊注小我,且寓情志焉。”写毕,掷笔于窗外夜色中,以短信形式发给数位好友,不禁乐而开笑。

注释:

①《辞源》“打油诗”条谓,《中原音韵·作词十法》说张为元人。

②据载,乾隆诗有四万一千八百首或十万余首两说。

③张鸣《历史的坏脾气》,中国档案出版社,2005年版,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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