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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红部队军理想报负的诗词篇一
《关于理想抱负的诗词》
写红部队军理想报负的诗词篇二
《理想是一首诗》
理想是一首诗,让你在普通的日子里读出韵律;理想是一阵雨,让你在枯燥的日子里柔润起来;理想是一缕光,让你在阴郁的日子里明朗起来。
当年富力强的霍金前途一片锦绣之时,突如其来的疾病却使他瘫痪。然而,他放弃了吗?没有!他用仅剩的两个能活动的手指奏响了“生命的绝唱”。他所有的奋斗与汗水之时为了一个梦想----让精神在神秘的太空自由穿梭!
当泳坛天才菲尔普斯连续打破七项世界记录,独占八枚金牌时,人们只惊叹他独霸“泳”林的高超技艺,殊不知在荣耀背后,浸润了多少汗水。他十年如一日的刻苦训练,需要怎样的坚持与毅力。那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理想点亮人生,有理想的人千万别轻言放弃,不要总认为理想离我们太远,有一句名言说:“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理想只有在经过与困难搏斗之后才能实现,努力吧,我的伙伴们,为实现理想而奋斗!
是啊,人生需要理想。有了理想,我们更应执著地走下去。要知道,孔雀是因为在人类的夸赞中逗留,才失去飞翔的力量的;仲永是因为沉浸在荣誉的光晕中,才变成庸才的。
拥有理想,我们就必须一直走下去,不能在途中逗留,哪怕一分一秒。人生能走多远?不要去问双脚,而要问自己的意志。人生能攀多高?不要去问双手,而要问自己的志向。
朋友,拥有坚定的意志和美好的志向,你的眼前将会亮起一盏明
量的理想之灯!
我们的人生不过走过一旬有余理应对生活充满渴望充满美好的想象 但我所见的大都多是萎靡不振的颓废的少年他们因为种种原因 对这个世界放弃了希望 。对青年人来说,要实现理想,靠的是实践,靠的是坚持,靠的是意志,靠的是勇敢,靠的是勤奋。然而,实现理想的道路向来就不是轻松的,达到理想和目标往往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为理想而奋斗,需要的是付出,付出的有汗水,更有坚韧。拿破仑说过:“顽强的毅力可以征服世界上任何一座高峰”。拿破仑当年之所以取得了成功,是因为他率领军队以万夫不当之勇攻城略地,甚至打败了“神圣同盟”军队的武装干涉,这与他这位主将性格与行为中那种毫不动摇的意志和坚忍不拔的毅力密不可分。
人生理想的正确树立、正确追求和实现,来源于对社会现实的正确认识和社会发展趋势的正确判断。只有正确认识社会现实,在实现理想的过程中“为了现实,依靠现实”,才能真正实现人生理想,同时用过与现实的结合,在追求理想的过程中改造社会、发展社会、服务祖国、造福人民,才能在实现个人价值的过程中实现人的真正价值——人的社会价值。
理想对一个人,对一个民族,对一个国家都很重要。一个有远见的名族,总是把关注的目光投向青年;一个有远见的政党,总是把青年看作是推动社会前进的最活跃的力量。作为共产主义的接班人,我们要在这个集体中努力成长,要为集体利益牺牲个人利益,永远奋斗在人生的路上!青年朋友们,当这本书问世之时,也是全国上下开始
一年一度“学雷锋”的好日子。雷锋是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他是一个普通的解放军战士,也是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的战士。雷锋的一生非常短暂,但雷锋精神却给我们这个社会留下了永恒的光芒。雷锋是有理想的,他的理想就是为人民服务,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终生。雷锋的志向是远大的,但他实现理想的脚步却又是踏实的,他生命的每一步都是朝着远大理想而迈出的。
青年朋友们,让我们记住雷锋的话:迎着困难前进,这也是我们革命青年成长的必经之路。有理想有出息的青年人必定是乐于吃苦的人,让我们一起向着理想出发,用理想点亮我们的人生,更应该坚定自己的理想,为心中的梦而奋勇拼搏吧!
理 想 点 亮 人 生
单位:英林学校
年级:五年二班
姓名:李明钰
写红部队军理想报负的诗词篇三
《关于梦想的诗》
我一直有一个梦想,却不曾实现;
明天的路也许很长,但要自己去走。
将来的时光,是否艰难,是否好走;
都要自己去探寻。
在未来,人们为了梦想而努力着,
我又何尝不是?
自己追求,自己尝试,都有希望。
未来,也许是一片光明,也许是一片黑暗。
但我即使遇见黑暗,也会努力的闯过去。
未来,不管是千沟,不管是万壑。
我都会,发挥潜力,迎接成功。
我一直有一个愿望,却不曾实现;
黑夜到黎明的路,却要自己去走
未来的时光,是一条大道,或是险道,
都需自己去走。
在未来,人们为了理想而奋斗着,
我又何尝不是?
自己追求,自己尝试,都有希望。
未来,也许是一片光明,也许是一片黑暗。
但我即使遇见黑暗,也会努力的闯过去。
未来,不管是千沟,不管是万壑。
我都会,发挥潜力,迎接成功。
写给那些有梦想的人,希望他们在追随梦想的道路上,一路顺风。
写红部队军理想报负的诗词篇四
《现代诗歌中的“理想中国”书写与想象》
写红部队军理想报负的诗词篇五
《舒婷诗歌的理想倾向与当代诗歌的选择》
第30卷 第1期Vol.30 No.1
西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JournalofSouthwestChinaNormalUniversity(HumanitiesandSocialSciencesEdition)
2004年1月
Jan.,2004
舒婷诗歌的理想倾向与当代诗歌的选择
张中宇
(重庆教育学院学报编辑部,重庆市400067)
摘 要:两极,代表两种发展方向的选择。舒婷以超越困境、,以重,、丑化以及毫无限度的散文化,。
:;:2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22677(2004)0120156204
舒婷诗歌的理想主义内涵及相对精致的形式与俗化倾向及极度散文化,构成中国当代诗歌有代表性的两极。在这两极之间,可以分析出更多的亚形态,显示当代诗歌异彩纷呈、众声喧哗的特征。正是因为作为两极之一的代表性,对舒婷诗歌特征的深入探讨和比较研究,有助于透视当代中国诗歌发展方向的合理选择。 一、超越困境的积极精神
一般而言,女性诗人的题材比较容易限于爱情、婚姻、个人身世与悲欢等相对狭小的范围,这和她们的生活环境及接触社会的广度和深度有关。女性诗人的另一个重要特点是,在困境面前更容易本能地抒写痛苦,但少有超越困境的勇气。
舒婷是一个显著的例外。她出生于工人家庭,
不是一切呼唤都没有回响;/不是一切损失都无法补偿;/不是一切深渊都是灭亡;/不是一切灭亡都覆盖在弱者头上;/不是一切心灵/都可以踩在脚下,烂在泥里
/不是一切后果/都是眼泪血痕,而不展现欢容//一切的
现在都孕育着未来,/未来的一切都生长于它的昨天。/希望,并且为它斗争,/请把这一切放在你的肩上。
这首诗很能反映舒婷的个性和风格,即面对相当严
峻的现实,她也坚信播种必定有收获,付出必定有回报,并不选择放弃。这首诗所答的“青年朋友”
是北岛。北岛原诗是《一切》:
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烟云/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一切苦难都没有泪痕/一切语言都是重复/一切交往都是初逢/一切爱情都在心里/一切往事都在梦中/一切希望都带着注释/一切信仰都带着呻吟/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北岛的《一切》和舒婷的答诗,都是恶梦早年下乡插队,后来当临时工,做过多个工种。曲邢富君说“
折的经历使她“大跨度”地接触了不同行业、层面的醒来之后的抒怀,不同的只是:北岛回顾了梦魇,而
[1]”对北岛来说,现社会生活,从诗人的角度讲,是相当重要的收获,有舒婷意在展示醒来后的期冀。
利于突破狭窄的范围。舒婷的经历和个性决定了实无法超越,梦魇挥之不去,于是陷入焦虑甚至极她的诗歌选择,视野更为开阔,面对困境和矛盾采度悲观之中,相应地,他的诗歌对人生和前途缺乏
取积极的态度。要评价这种积极态度,首先要提到信心。这种情绪影响到中国当代诗歌的一种走向,
如唐欣《我在兰州三年》“:我念古文,刚好及格/做《这也是一切———答一位青年朋友的一切》:
我终于明白,我不想承认/我 不是一切火焰,/都只燃烧自己/而不把别人照生意,几近赔本/……”从80年代后期到90年代,这类诗亮;/不是一切星星,/都仅指示黑夜/而不报告曙光;/们注定要失败。
不是一切歌声,/都掠过耳旁/而不留在心上。//……歌几乎成为主流,其表象后面较深层的原因,是对
Ξ
收稿日期:2003207210
作者简介:张中宇(1964-),男,重庆市人,重庆教育学院学报编辑部,副教授,西南师范大学中国诗学研究中心
国内访问学者,主要研究中国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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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环境和当代社会发展前景持怀疑态度。妇女腕上银镯的叮当声里,倾听被咸涩的海风和潮
[2]
但在舒婷公开发表的诗歌中,几乎找不到一首音掩盖的年代悠久的颤栗和微语。”这表明,舒悲观绝望的诗篇。《诗与诗人》表达了她对诗歌的婷对当时惠安女的艰难境遇并非一无所知或无动理解“:那重重的:/由积雨云引爆雷电/让普通的生于衷。不过,她仍然把惠安女放到一个很美的背景灵熠熠生华/令诸神匍伏脚下的,是他/……那英勇上去描写。如果说现实的惠安女子的命运在当时的、崇高的、光辉的:/不屈服的理想不屈服的青春,那/被理想和青春呐喊在旗帜上的,是他。”《在诗歌的十字架上》表示“:我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那篇寓言/那个理想/……那被我的歌声/所祝福过的生命/将叩开一扇一扇紧闭的百页窗。”在舒婷看来,诗歌不但不只是有限的自我表现,而且也不是现实的简单描述,应该超越困境,的境界,动生命、,、社会力量及
还令人“颤栗”,那么,至少,作为理想的“少女的梦”,必须是美好的。这是舒婷思想的核心,决定了舒婷的表达方式:不是着力于表现世俗或丑恶,而是表达理想和追求,甚至在批判现实的时候也是如此。
,众多“需要先经过滤出清理,、原生的成分,,
[3]
。但在特定背景下,尤其是经历了[4]长期的“押韵说谎”之后,真实、真情理所当然为
当代诗歌所关注。问题在于,真实的合理性被无限
未来前景的确信,而不是抱怀疑或虚无态度。这种夸大,被等同于现实原生态。结果是,任何感情因
选择不止代表了中国当代诗歌的不同流向,而且作素都可以不加选择、提炼就进入诗歌,真实原则被为另一极,对前者是一种重要制约。严重滥用“:他们在诗中骂娘,描写女人的隐私和男 二、诗意化境界与乐观风格
舒婷诗歌境界极富于美感和充满魅力,这与其说是一种刻意追求,不如说在很大程度上富于诗情画意的境界是她的理想的“具象”。它反映舒婷对生活、社会、世界的超越现实的诗意理解和积极态
人的淫念,……要说罪孽,他们并不比卫道士们深
[5]
重,因为真诚和坦率都是美德”,甚至任何创作
都可以借真实作出“合理”解释。80年代后期到90年代,这种情况达到极端,必要的“滤出清理”则被“遗忘”。不难观察到,舒婷相当重视高标准的“滤出清理”,她的诗也明显具有理想化的“精致高雅的
度,因而这种诗意境界无疑也是舒婷理想主义的重风韵”。对于当代诗歌进行提炼与提升的必要性与
要特征之一。《会唱歌的鸢尾花》:可能性,舒婷的诗歌提供了重要证明。
在你的胸前/我已变成会唱歌的鸢尾花/你呼吸的轻风吹动我/在一片丁当响的月光下……当我们悄悄对视/灵魂像一片画展中的田野/一涡儿一涡儿阳光/吸引我们向更深处走去/寂静、充实、和谐
乐观、幽默是对待生活、世界的态度,是个性、信心内涵的外在表现
,也显示出强烈的理想倾向,具有超越现实的气魄。《日落白藤湖》:
我所无法企及的远方/是你/是雪幕后一点火光/被落日缓缓推近,成为/暖色的眼睛/满湖水波因此/笑
舒婷诗歌追求“画展中的田野”而非原生态的“田
野”,她对生活、世界进行了“提纯”的艺术处理,除
意盈盈//树皮小屋临水环寨/宽柔的蕉叶/送了你一程
去非诗意的成分,强化诗意成分,使诗歌境界具有又一程/芦枝上停一只小蓝雀/不解这庄严的沉默/诧很强的美感和艺术魅力。这意味着,舒婷不希望一异地问了几声
些非理想成分进入她的诗歌,至少是过分直露地进在对眼前世界诗意的描写及与“小蓝雀”的相互逗入诗歌。《惠安女子》也是这种艺术处理的典型:趣中,不难体会一种抑制不住的快乐心情。这可以
野火在远方,远方/在你琥珀色的眼睛里//以古老部落的银饰/约束柔软的腰肢/幸福虽不可预期,但少女的梦/蒲公英一般徐徐落在海面上/呵,浪花无边无际//天生不爱倾诉苦难/并非苦难已经永远绝迹/当洞箫和琵琶在晚照中/唤醒普遍的忧伤/你把头巾一角轻轻咬在嘴里//这样优美地站在海天之间/令人忽略了:你的裸足/所踩过的浅滩和礁石/于是,在封面和插图中/你成为风景,成为传奇
进一步解释,为什么舒婷历经坎坷,却并没有选择更多地倾述痛苦,也没有走向虚无或颓废。既然她心中的世界始终无比美好和快乐,那么,不管遭遇多少现实的困境与挫折,都不能阻止她向理想奔去。舒婷心中的理想世界似乎美好到现实的困境已经相形见绌、她不能不去超越的程度,甚至在“阴影”中,舒婷也保持了一种特有的幽默,如《银河十
“:残垣竖起一堵阴影/崩溃的星空向我压下/舒婷在题为《惠安男子》的散文中写道“:千百人将二夜》猎奇的目光从杂志封面、摄影展览收回……从惠安我跺跺脚就逃,谁/从背后拉了我一把/我愤怒的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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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裙子,才发现/是它挂住了篱笆。” 三、追求完美的诗歌语言与形式
诗歌语言通过提炼以更精粹和富于表现力,是中国诗歌的传统,炼字、炼句是中国古典诗歌的必备环节。不过,新诗诞生以来,由于文体建设相对滞后,这一传统并没有很好延续。甚至在舆论方面,执著于语言的追求即使不被视为顽固不化,也早已不合时宜。不过,就像舒婷理想主义选择的执
虽然并不刻意提到形式,但在诗句的排列、诗节的安排上,都可以看出她的重视程度。《四月的黄昏》是形式最精致的一首:
四月的黄昏/流曳着一组组绿色的旋律/在峡谷低徊/在天空游移/要是灵魂里溢满了回响/又何必苦苦寻觅/要歌唱你就歌唱吧,但请/轻轻,轻轻,温柔地
四月的黄昏/仿佛一段失而复得的记忆/也许有一个约会/至今尚未如期/也许有一次热恋/永不能相许/要哭泣你就哭泣吧,让泪水/流啊,流啊,默默地
在中国现代诗歌史上,“节的
著追求一样,她似乎不太容易受这些时髦病感染。
“、、韵脚,但后来并
她说“:对事物一触即发的敏感,纯粹语言防不胜防
从,可以看出舒婷对
的突袭,是我与诗最重要的亲缘。。尽管她的大[6]
(唯有语言。”《-、精致,还是很容易发现
,舒婷
她对诗歌形式的尽可能完善或理想化的非同寻常
:
的重视。在舒婷已经发表的诗歌中,我们很难找到一首完全无韵或形式零乱的诗歌,虽然有一部分诗相对自由和随意一些。
去(△2)/为了感动/至今尚未感动的生灵(△1)。
按照舒婷自己叙述的“文学履历”,1990年以
六行诗大部分押韵,且近于难度较大的“抱韵”。这[6]
后,主要“写散文随笔,只敢于无声处想想诗”
种运用在舒婷诗歌中并非个别,音韵的和谐进一步
(沦陷于文学》《,p345)。舒婷为什么放弃诗歌改写散
增强了语言的表现力度和美感。有一种意见认为,
文?她自己说“:有很长时间,善心的朋友不能理解
现代白话作为诗歌语言之后,诗歌“废韵”或散文化
我的放弃。……他们要怎样才明白,对事物一触即
成为必然趋势。舒婷并不同意这种意见,她很重视
发的敏感,纯粹语言防不胜防的突袭,是我与诗最
押韵,大多用韵较密,基本上没有“无韵”诗,不赞同
重要的亲缘。切断这些通道,要我从情感彩排或计
诗歌的散文化倾向,也不理会自新诗诞生以来一直[6]
(语言为舵》《,pp340划生产中写诗,无异缘木求鱼。”
涌动的“废韵”思潮。-342)这里关于诗歌特征的描述有两个要点:其一,
舒婷执著于诗歌语言的追求,甚至到了令人是“对事物一触即发的敏感”,这指诗歌的内容获得“担心”的程度“:八O年在北京,诗人刘祖慈曾对一种“诗意的内涵”,有别于散文或其他文体。虽然我说‘:舒婷,你不要字字珠玑,会累死你自己和你舒婷并没有对此进行理论上的界定,但她认为“,日
里变成文字(△2)/文字产生了声音/波浪般向四周涌 红房子,老榕树,海湾上的渔灯(△1)/在我的眼睛
的读者’……然而我还是死不悔改地被语言的洁常的琐碎卑微、庸俗虚假,都是致命的冰渣”“,我又
[6]
(语言为舵》,pp340-342)在不够新潮到把诗看作一只痰盂,什么时候喉咙痒了癖,一次一次逼到死角。”《
[6]创作过程中,舒婷很可能确实如此,她迄今为止公就往里啐一口”(语言为舵》《,pp340-342),明显把非
开发表的诗歌不过数百首。然而,也正是这种对自理想成分排除在诗歌内涵之外。舒婷曾说“:若写己的“苛刻”要求,使她的诗具有更持久和更广泛的不出好诗来,就去做保险推销员……你可以说他或影响力。舒婷在评价青年诗作者游刃时说“:游刃她没有大诗人的特质,经不起时间的淘汰。但某些的诗徐缓从容,强拍和弱拍处理独到,造成回旋、呼人或许正因为内心视诗为圣火,为了不亵渎这一至
[6][6](“退役诗人”《说三道四》,p327)可以推测,高无上的神明,才把自己打下滚滚浊世呢。应的效果。”(诗”《
舒婷对自己诗歌的要求还要严格得多。的成人礼》,p337)可以断定,舒婷的“放弃”,在相当程
有形的语言不仅表达思想、感情,也可以组合度上恰恰是她的理想主义使然:宁愿放弃,决不降成各种各样的诗歌体式。格律诗、词、曲的各种调低,不接受从80年代后期到90年代诗歌的俗化、式,从某种意义上说,都是语言的组合形式。现代丑化走向。其二,是诗歌的“纯粹语言”,也包括由新诗尽管冲破了传统诗词形式的限制,但是,语言语言这种咏诵可听、写下可视的“物质外壳”组合而的组合运用必然会产生某些最有利于表达时代脉成的文体形式,舒婷认为与散文或其他文体有别。动和富于表现力的新诗体式。作为诗歌文体建设在舒婷看来,诗歌文体在内涵和形式上都有自身的的一环,新诗形式的探索仍然具有重要意义。舒婷特征,表明舒婷具有强烈的文体意识。158
作为当代产生了广泛、持久影响的诗人,舒婷歌样式,一经主流诗人介入,往往趋于“雅化”,除了的放弃可能具有重要价值。诗歌在形式上毕竟与形式更为精致,诗歌内涵中简单粗糙、芜杂不齐的散文不同,她甚至并不愿意以诗人的身份把自己的俗化成分明显减少,实现了文体的理想化提升。重散文混同于诗,或至少部分地混同于诗以提高“身价”,这种现象在一些“诗人”中多少有些常见。舒婷这种强烈的文体意识及以诗歌自身要求的方式来写作的实践,使她的诗更加逼近诗歌的本质。
舒婷诗歌的理想主义色彩与相对精致的形式,更有可能代表中国诗歌的合理方向。散文长于写实,小说长于世俗风情的细腻描写,诗歌则偏于理想的表现。诗歌相对精致的形式更有利于作为理想的载体,精致化。,,,这不可能是中国诗歌或中国文学的合理选择。
理想主义内涵对于诗歌文体很可能具有特殊的意义。理想“是一种追求美好的欲望,他具有一种自身生成之必然性,……理想之于人不仅是必须
[7]的,而且是必然的”。诗歌表达理想,契合了这种“必须”和“必然”的要求“凭他高超而尊贵的感,
情的表现,在人们心里唤醒了一种比较实际生活中
[8]
所获得的更精美而又更丰富的感情生活”,这就使诗歌文体在任何时代、任何环境下都具有不可替
要的诗歌体式如乐府、律诗、词、曲等,都经过了内
容或形式的理想化提升,最终才成为产生巨大影响的诗歌样式。对“打油诗”的态度也可以反映中国古典诗歌的价值取向,它除了并不严格遵守格律、语言活泼诙谐等形式上的特征,内涵也不以理想为追求目标,而试图表达一种更加世俗化的生活内容。,,,之类并不受。中国古典诗歌的理想化选择与它的长期繁荣,不是没有关系的。对诗歌文体而言,过分俗化甚至丑化,形式毫无限度的散文化,并不符合文体的历史、心理和逻辑定位,也不利于诗歌文体充分发挥自身的特殊优势。舒婷的诗歌实践及其持久影响,即是有力的当代证明。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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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性。如果诗歌放弃了理想化,它的写实功能或对
世俗风情的描写未必能超过散文、小说,诗歌的优势也许将不复存在。
取得了极其辉煌成就的中国古典诗歌具有强烈的理想倾向,对非理想成分不是进行改造或提升,就是强烈排斥。产生于民间或某些小范围的诗
都科技大学出版社,1993: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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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韩云波
IdealTrendinShuTing’sPoemsandChoiceofModernChinesePoetry
ZHANGZhong2yu
(EditorialDepartmentofJournalofChongqingEducationCollege,Chongqing400067,China)
Abstract:IdealismconnotationandelegantforminShuTing’spoems,alongwithgeneraltendencyandover2proseinsomeoth2
erpoems,fallsintotwocategoriesofmodernChinesepoetryaswellastwomainselectionsofpoetrydevelopment.Theidealismconnotationischaracterizedwithovercomingplagueplight,showingaqualitysuggestiveofpoetryandreflectingoptimisticatti2tude,andtheelegantformemphasizes
rhythmofpoetryandrefineddiction,whichprobablyrepresentthetrendofChinesepo2etrydevelopment.Excessivepopularization,smearorover2prose,isnotinaccordancewithhistory,psychologyandlogicalposi2tionofpoetry,andmayhinderpoetryfromdevelopingitsspecialadvantagesasastyleofwriting.Keywords:ShuTing’spoems;idealismconnotation;choiceofpoetrydevelop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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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红部队军理想报负的诗词篇六
《坚定理想信念_崇尚军人荣誉_做不负使命的当代军人2》
写红部队军理想报负的诗词篇七
《问答当代著名诗人芒克:90年代的理想与诗歌(凤凰 经典转载)》
问答当代著名诗人芒克:90年代的理想与诗歌(凤凰经典转载)
“脚下的那片泥土,每抓起一把,都一定会攥出血来。”;“地里已长出死者的白发,这使我相信,人死后也还会衰老。”
这是已经成为画家的诗人芒克的作品。他曾经在白洋淀时期开始进行旺盛诗歌创作的7、80年代已然过去,他所经历的90年代却曾经处于文化、历史和社会的夹缝中。作为与食指、北岛、多多等诗人共同成长起来的那一批诗人,芒克始终认为自己只有在20多岁,始终保留着白洋淀时期才最富于理想与激情;也始终不认为在整个90年代个人理想的兜转过程中,自己曾经迷失或迷茫过。 “整个90年代我都在出国交流的过程中。”芒克说,他对整个90年代物质的逐步丰富极为推崇,认为白洋淀时期或者青春的80年代,他们物质的贫瘠反而令他无所适从。“90年代的改革,对于我们本来就具有开放心态的写诗人来说,是再高兴不过的事。”芒克坚持将自己对90年代的态度之落脚点放在物质的丰足上,但他承认在整个90年代,他已经没有更强烈的信心继续创作诗歌,或者继续拥有理想。他用“心灰意冷”代替了当时的心境。
芒克:《今天》的停刊其实就是属于理想幻灭
凤凰:20世纪90年代是一个充满人文焦虑的年代,知识分子们在检点行囊的时候,最焦灼的质问就是:90年代还有没有理想主义?90年代还有没有诗歌?理想主义是在九十年代突然被认为消失的吗?你认为为什么会有这种突变?
芒克:我觉得真正的焦灼和迷茫并不在90年代,而应该是在我20岁左右的时候--70年代刚去插队那段时间。那段时间被弄到农村,都不知道自己干什么才好,种地也不会种,打鱼也不会打。另外一个迷茫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今天》诗社停刊之后,我在1981年出过一本诗集,当时自印的《旧梦》;1983年出了《阳光中的向日葵》诗集;1986年、1987年产量很大。当时我疯狂的写,不知道为什么疯狂的写。一直到90年代之后写作就比较少了,我突然间有点心灰意冷。
《今天》的停刊其实就是属于理想幻灭。我认为其实是在某种利益和大的诱惑下,人太容易被瓦解,所以我不太相信许多人同心协力能一块做成什么事情。我觉得还是只能独立做自己的事,比如写诗,是非常个人的行为,用不着跟人家搭帮。自那之后我就不愿意参与这些集体行为,现在也有人请我帮忙办杂志,我也不愿意帮忙。这一点失望也许是整个90年代的情绪折射。
凤凰:你觉得自己是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至少在90年代,受到那么多元价值文化冲击,你还是理想主义者吗?
芒克:我早就不是理想主义者了。早年每个年轻人都算是理想主义者,因为那时候你起码有抱负,你起码有想法去做什么。现在我觉得我做事比较现实。28岁的时候,我自己创办《今天》杂志,这算是理想。
我这个人承受压力的能力很强。我最失望的就是《今天》杂志被勒令停刊--1980年是我理想幻灭的时候,那时我被开除公职无家可归,朋友也都树倒猢孙散,大部分进入官方作协了,我孤家寡人,也不敢回家。
我父亲是当时国家计委干部,是最严厉的老知识分子,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平等的交流。我十几岁就想离开家,因为不满父亲太严厉的管理。
芒克:写诗得有孤独的环境得有吃有喝
凤凰:90年代你去国外,发现名气似乎比国外大,有学者专门研究你为了写论文拿到博士学位。那十年间你主要做了些什么?
芒克:90年代是改革开放了,但还没到现在这个份上。90年代初期我的一些诗人朋友都出国了,因为种种原因我没能出去,1992年我才出去。1992年6月,我参加荷兰鹿特丹诗歌节,9月,我又去参加澳大利亚墨尔本艺术节。整个90年代,我一看有机会被邀请,就出国去做文化交流,在心情上,完全不想写诗。 一直熬到2000年我又稍微写了点诗,出了一本诗集,叫《今天是哪一天》。确实,我觉得写诗,一是你得有这种孤独的环境,整天乱哄哄的你写什么?第二,你还真得有吃有喝。像我们尤其是有了更小的孩子,你得为生活奔跑。现在我选择画画的原因是得养家糊口。
凤凰:在整个9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文人下海,经济浪潮的涌起,当时作为一个诗人,你的心态是怎样的?有没有一些困惑和迷茫?
芒克:那有什么迷茫的?我本身就向往新鲜。我们争取自身最大的自由所表现出来的形式就是在各个方面都比较开放。对于90年代的改革开放我太适应了。我觉得那是好事。现在比以前要更开放,你想出版可以出版,你想出国可以出国,你想干嘛可以干嘛。基本上还可以做你比较想做的事情。生活物质上也比以前富足。六七十年代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凤凰:您提到说西方浪潮涌入、中国开放是您所认同的;但是您又说对写诗创作心灰意冷。这两者不是矛盾的吗?
芒克:写诗跟现实没什么关系,写诗是很自我的一种行为,属于自己。写诗不属于社会。
芒克:《今天》解散后除我外许多诗人进作协
凤凰:70年代活跃于地下诗坛的食指、多多、芒克,与八十年代成长并活跃起来的如诗人柏桦《左边》上提到的那些人,甚至是成名于80年代的海子、西川、戈麦、清平、西渡等,有什么交流?你们的异同点在哪里?你们共同在90年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和创作状态?
芒克:1978年我和北岛办《今天》杂志,虽然目的就是为了写诗,但是还跟作贼似的,不敢给人家看。我们当时的目的就是为了争取点写作自由、言论自由。现在北岛满世界乱跑,我们俩没联系。最近就是 2008年12月《今天》成立30周年在香港和他见了一面。上次见面在日本,那时是《今天》成立二十周年,我们才一块到日本见面。
1998年《今天》成立二十周年的时候,北京不让办了,我们没办法,日本的《朝日新闻》邀请我们过去办,所以北岛和我都去了。当时日本很多诗人都来捧场,行成了一场非常盛大、好几百人的朗诵会。根子从20岁之前写完了几首长诗,到现在我们还知道他在写,但是谁也没看过他的作品。多多很勤奋,一直在坚持写。他是六七十年代发出声的,主要是60年代写的多。90年代我们老是各国邀请,去参加什么艺术节、诗歌节,到处跑遍了。各个国家给你路费管吃管住,还有出场费,有的地方还有稿费,当时我也就忙这个了,没功夫写诗。
关于顾城,1992年,我们有机会在荷兰一见,并共同参加了“鹿特丹国际诗歌节”。那届诗歌节以中国诗人为主,我记得还有北岛、杨炼、多多、翟永明和王家新等人参加了,我们还见到了张枣。
顾城总是头戴一顶用牛仔裤裤腿制做的帽子出现在各种场合。我觉得很晦气,老叫他扔掉,可他说这帽子是他的烟筒,他有气就能从那里冒跑了。有一天还差点跟别人打起来。
1993年2月我们又在德国一同参加“柏林艺术节”。顾城当时就住在柏林,他是被德国一个基金会邀请去住一年的中国作家。组委会的人希望我能住在顾城那里,这样我的那笔用在饭店的钱就可以省下来帮助顾城。我们常常喝酒聊天到很晚,顾城话很少,也不喝酒,不过也没有不开心。
凤凰:1993年顾城消逝在激流岛,北岛在欧洲和美洲的诗人圈子里大有名气,1999杨炼荣获意大利费拉亚诺诗歌奖,2000年中国的安高诗歌奖授予多多,舒婷现在福建作协、文联任职。你怎么看待自己的毫无任职?你承认自己的非社会性吗?
芒克:《今天》被公安局强迫勒令停刊之后,我们搞了一个《今天》文学研究会,当时有30多个会员,就是在《今天》杂志上发表作品的作者。我是比较激烈的人,我们绝对不跟官方合作,我们决定自己搞自己的。但是最后还是觉得被伤害到了。当然也有很多人进了作家协会了。当时那个时候不像现在,当时恨不得进了作协跟拜了大师似的,那时候大家作为初写作者,希望能得到承认。当时官方的魅力还是很大的,没办法。
我现在这么自由挺好的,想干吗干吗,也没人管我。去不去任职、有没有进作协什么的也不重要,因为种种原因它也不要我,再加上我本身也没这个兴趣,我那时候个性也比较激烈。我说这辈子不跟他们合作。其实他们现在对我挺友好的。这都是两回事。一个年代跟一个年代不一样。
芒克:我们那一批人年轻的时候,脑子整天盘旋着死亡
凤凰:为什么您那一代的诗人,自食指起,北岛、芒克、多多、舒婷、江河等等,无论是贵州诗人,还是白洋淀诗人,东北诗人,尽管经历了文革的磨难,但都好好地活了下来,而成熟于一九八零、一九九零年代的诗人,却频繁地选择了弃世?
芒克:我真不愿意谈顾城的事件,我为什么要谈他?其实顾城关系跟我不错。我为什么说不要谈死人呢?他死了,我们也没法跟他对话。
他死那天是他姐姐给我打的电话,从澳大利亚打过来的。她骗我说顾城自杀了,我说为什么要自杀?我们刚分手没多久,我和顾城1993年2月在柏林天下艺术节见过面嘛,后来他们去美国又回新西兰了。我问顾城的姐姐“他老婆谢烨呢?”,她说谢烨也自杀了。她没说顾城是把谢烨杀死,他自己自杀了。
那还是比较吃惊的,觉得为什么这么熟的人,怎么突然会这样!
凤凰:就您看来,死亡对于诗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很多诗人在诗歌中表达出倾心死亡,死亡与诗有种什么样的关系?比如类似与苦难之于诗吗?
芒克:我们那一批人年轻的时候,脑子整天盘旋着死亡。你看我早期写的诗就跟死亡有关系,那时候特别琢磨这种死亡的东西。我觉得人有一阶段对死亡的东西想得比较多。后来为什么觉得是天意?就是你自己下得了手下不了手的问题了。很多地方都有自杀,也许就是属于有这么一类人从性格上,从各个方面积蓄出来的问题。这个我觉得都是很正常的,人类的事儿无奇不有。
70年代初我们就接受西方的文化,我觉得学习到很多,包括美国画家的画。当时我们口头上要追求比较颓废的状态,其实那是精神上的东西,颓废并不意味着人彻底垮了。这种精神对你创作是有好处的。
我的颓废是建立在愉快上面的颓废,要是真颓废那就真完了,神经病、抑郁症……反正我觉得,只要你活着还是美好的,做一些事情还是有意思的。 凤凰:但是,就算是对于诗人,追逐死亡并导致死亡,大多有直接前提的,比如顾城的死和海子的死;而另一些诗人的死似乎更为纯粹,比如戈麦的投河自沉。对于诗人之死,其直接原因是否具有偶然性?
芒克:诗人一直是一个特殊群体。中国不管是经济还是文化,发展步伐确实是太大了,诗歌写成什么味道都有。诗人本身还是跟一般人群有点区别。你看写诗的人基本上比较简单、单纯的人多。实际上咱们不能要求每个人一样,为什么有人专门写阴暗的东西呢?因为作者是不一样的。情况不一样,而且当时身处环境受的打击状态也不一样,而人的承受力也不一样。就是已经到绝望了,或者觉得确实活着没意思就有人自杀。
到底根源在哪儿?是为了哪些事情?我相信都是不同的时期积累下来的。你要是不顺怎么都不顺,倒霉就成一个倒霉蛋了,最后终于承受不了。但他没有考虑到,他的离开给别人带来是什么样的一个后果,给自己亲人又带来一个什么影响。
人一个是活得高兴,另外一个是安全。咱们毕竟来讲,都希望过得比较安全,别出什么事儿。所以关于富士康的年轻人自杀事件,你说说,长这么大容易吗?这些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有什么事儿逼得你到这份上?我不理解,我没自杀过我也不理解自杀的人是什么心情,急了我不干了对不对?父母养你这么大不容易,起码你得为他们想一想,你死了,那他们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头,多么不负责任。活着的人在承受多大痛苦呢?我觉得这个太没道理了,我真是反对自杀!
芒克:我这个年纪还要什么理想?
凤凰:作为一个巨大的背景,就您所体会的,到底什么是一九九零年代?在你的记忆里,70、80、90年代是怎样的?
芒克:70年代是唯一能展现喜好的年代,我们也没有想到后来是这个结果。1976年我才回到北京,农村物质条件还是很差。那时候我还比较幼稚,在诗歌上比较认真。但是七十年代是最重要的一个年代,因为1978年之后我跟北岛创办《今天》杂志,一下变得影响很大了,真的具体地做了一些事情。
80年代基本上是我作品最多的时候。现在回想都很惊讶,我哪儿有时间写东西?怎么写的?但是我写东西确实很快。基本上来讲,一部诗集我一般三个月之内肯定就完成,然后就玩儿。因为我朋友比较多,完了事就跟朋友一块喝酒。 90年代诗人们开始纷纷担任公职,我开始四处游历,了解各国的诗歌文化,基本上一年起码出国一两回。去的基本上都是美国、日本、澳大利亚、德国、法国、意大利、英国、西班牙、荷兰,瑞典。这些比较富裕的国家基本上对中国的诗歌、文学比较有兴趣。
凤凰:您现在还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吗?
芒克:不是。我这个年纪还要什么理想?都是知天命的人了。我也不是一个怀旧的人,我也不是对过去充满了怀念的人,我就觉得我总还有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比如想出诗集,这仅仅是一个偶尔的想法,起码有一个欲望,绘画成了我的一种工作了,我有功夫就跑过来画,因为它是一种谋生手段,我并没有把这个看得很艺术。
芒克:我们那一批人年轻的时候,脑子整天盘旋着死亡
凤凰:为什么您那一代的诗人,自食指起,北岛、芒克、多多、舒婷、江河等等,无论是贵州诗人,还是白洋淀诗人,东北诗人,尽管经历了文革的磨难,但都好好地活了下来,而成熟于一九八零、一九九零年代的诗人,却频繁地选择了弃世?
芒克:我真不愿意谈顾城的事件,我为什么要谈他?其实顾城关系跟我不错。我为什么说不要谈死人呢?他死了,我们也没法跟他对话。
他死那天是他姐姐给我打的电话,从澳大利亚打过来的。她骗我说顾城自杀了,我说为什么要自杀?我们刚分手没多久,我和顾城1993年2月在柏林天下艺术节见过面嘛,后来他们去美国又回新西兰了。我问顾城的姐姐“他老婆谢烨呢?”,她说谢烨也自杀了。她没说顾城是把谢烨杀死,他自己自杀了。
那还是比较吃惊的,觉得为什么这么熟的人,怎么突然会这样!
凤凰:就您看来,死亡对于诗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很多诗人在诗歌中表达出倾心死亡,死亡与诗有种什么样的关系?比如类似与苦难之于诗吗?
芒克:我们那一批人年轻的时候,脑子整天盘旋着死亡。你看我早期写的诗就跟死亡有关系,那时候特别琢磨这种死亡的东西。我觉得人有一阶段对死亡的东西想得比较多。后来为什么觉得是天意?就是你自己下得了手下不了手的问题了。很多地方都有自杀,也许就是属于有这么一类人从性格上,从各个方面积蓄出来的问题。这个我觉得都是很正常的,人类的事儿无奇不有。
写红部队军理想报负的诗词篇八
《借梦幻写理想_李白与陆游的两首梦幻诗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