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紫色有关的词语

| 汉语四六级 |

【www.guakaob.com--汉语四六级】

跟紫色有关的词语篇一
《颜色词 蓝色,紫色》

跟紫色有关的词语篇二
《“紫色”词汇中英文对照》

“紫色” purple ;violet 紫罗兰色 violet

紫水晶色 amethyst

葡萄紫 grape

玫瑰紫 rose violet

丁香紫 lilac

墨紫 violet black

绛紫 dark reddish purple

暗紫 violet deep; dull purple

乌紫 raisin

蓝紫 royal purple

鲜紫 violet light

深紫 Modena

浅紫 grey violet

淡紫 pale purple ;lavender

淡白紫 violet ash

青莲 heliotrope

雪青 lilac

墨绛红 purple black

暗绛红 purple deep

浅绛红 purple light

跟紫色有关的词语篇三
《汉语的基本颜色词:青与苍》

基本颜色与“青”、“苍”

冯文丽,孔秀祥

内容提要:文章介绍了泰勒《语言学的范畴化》一书中关于世界语言中的基本颜色词的结构主义观点,并用“基本颜色词”理论来分析汉语中“青”色与“苍”色,认为“青” “苍”所代表的核心颜色是超越常规的颜色三平面的,其核心平面是指发出所描述的颜色的物体的生命阶段状态。

关键词:基本颜色词,核心颜色,青,苍。

作为客体存在的光和色可以用三个物理参量,即色度,灰度,亮度来测定和描写。色度是对各种波长光的比例的测度,灰度表示黑白两端之间的各种梯度变化,亮度指光线的总量。色度还可以进一步用三原色来加以分析。

泰勒《语言学的范畴化》一书中说:“有人估计,人类的眼睛能区别的颜色种类不少于7,500,000种,这个巨大的可见颜色区域构成一个三维连续体。它由色度(反射光的波长)、亮度(反射光的数量)和灰度(白色的相对渗透量)三个参数决定。”

用这三个参数来分析各语言的颜色词,我们将看到很多的不一致:

“有关不同语言间在颜色词上的不匹配,有一些很有名的例子:俄语没有为“兰色”设一个词;goluboy“浅兰”和 siniy“深兰”是不同的颜色,而同一种颜色是不存在差别的;Brown(棕色)在法语中没有相应的单词,被英语Brown所指代的那段颜色在法语中可能会用brun,marron甚至jaune来表达;威尔士语中的 glas 翻译成英语就变成 blue,green 或者就是 grey。常常发生这样的情况,那些在其他语言中没有确切对应词的不仅仅是单个的颜色词,而是一整套的颜色词不能与其他语言的相符合。班图(Bantan)语总体上颜色词非常贫乏,例如桑加(tsonga)语仅有七个基本颜色词.这些词与它们大致相当的汉语词对列如下:

nitma: 黑色 xitshopana: 黄色,橙色

rikuma: 灰色 rihlaza: 兰色,绿色

basa: 白色,米色 ribungu:暗棕色,暗淡的黄棕色

tshwuka:红色,粉红色,紫色

桑加语在黑-灰-白维度上的划分,其基本方法与英语一致。然而在色度上它仅分出三个范畴(tshwuka,xitshopana,rihlaza)而英语则至少有六个(purple, red, orange, yellow, green, blue)。桑加语有ribungu,在另一个方面,是关于在黄-橙-棕区域低亮度颜色的一个特殊词.我们不必到非欧洲语言中去寻找与英语词汇很不一致的例证.较早的欧洲语言中典型地反映出颜色词汇上的局限性,这与现代英语体系形成强烈对比,请看古典拉丁语的颜色词 albus: 白色

candidus: 明亮,发亮的白

ater: 黑色

niger: 发光的黑色

ruber:红色,粉红色,紫色,橙色,淡棕色

flavus:黄色,亮棕色,金红色

viridis:绿色

caeruleus:蓝色

在这里,我们发现表现色度的词象桑加语一样非常有限。在另一方面,拉丁语对处于黑白之间的亮度加以区分,这一点在英语中是付诸缺如的。”

从这些引文中我们可以看到,世界上不同的语言在颜色编码上对三个参量的处理是不平衡

的。颜色词的数量也大有出入。就汉语讲,“黑、白、灰”切分的是灰度平面,“赤、橙、黄、绿、靛、蓝、紫”给色度参量予以定名,亮度的表示有“明、暗、昏”。这些词可以说是严格按照光的三个参量来划分的,可以算作基本颜色词。

基本颜色词是由语言学人类学家柏林和凯在他们的《基本颜色词》一书中提出的。他们在对九十八种语言的颜色词进行了调查后发现,人们普遍认为每一种语言在划分光谱的三个维度上是任意切割的观念是不正确的。不同的语言在它们的词汇中用了数目不等的基本颜色词来编码,但是现在发现一个全面的、精确的、具有普遍性的十一个基本颜色词的范畴表示存在于那些常常被引用到的语言中,这些语言的基本颜色词或有十一个,或少于这个数目。

基本颜色词有以下这些性质:

(a) 是非包容于其他颜色词的,Crimson和scarlet不是英语中的基本颜色词,因为它们是red的变体。Orange是基本颜色词,由于它不是其他颜色词的下位范畴。

(b) 具有形态上的单一性。象bluish,bluish-green和chocolate-coloured,甚至象gloden这样的词是被排除在外的。

(c) 没有拾配上的限制,Blond,仅用于描写头发,不能算是基本颜色词。

(d) 是常用词,罕用词象puce,专业术语象xanthic等一概不算。

如果给不同语言背景的人呈现一张色彩图表或一簇色块,而图表或色块的颜色正好处于他们各处语言颜色词的颜色分界线附近,如在红与橙之间的颜色、兰与绿之间的颜色。那么这些色块或图表上的颜色的归类就会出现变动不居的现象。(同一语言的不同说话者之间也存在大量的可变性,即使同一个说话人在不同的情况下,说法也不一致。)这样两种颜色样品在一种语言中,可能被说话人分为同一类,而在另一语言中则被归到不同的类中.另一方面,如果要求人们挑选他们语言的基本颜色词的代表颜色.那么各语言之间(或同一语言内)在颜色与颜色词的对应关系上,变动不居或游移的现象将大大减少.仅管在某个颜色词(或其他语言中的对应词)所表示的颜色范围上,人与人之间的理解会有所不同,但在什么是红色这个词的代表颜色上具有极为明显的一致性。从颜色词所代表的范围入手可以研究各语言的颜色词汇的特殊性,从颜色词的代表颜色入手来探求语言间的共同性。从柏林和凯的研究中我们可以看到,通过研究基本颜色词的核心所指,所调查的九十八种语言的基本颜色词似乎都可以从仅有十一个核心颜色的词表中挑选出来。而且,这些语言从词表中不是随意挑选的。如果一种仅有两个颜色词,(很明显,没有一种语言会少于两个的。)那么这两个词将用来指代核心黑色和核心白色。如果有第三个颜色词,那它总是表示红色,第四个则可能是黄色或绿色,而第五个则是黄、绿颜色对的另一个成员。第六个词将是蓝色,而第七个为棕色。还有四种颜色(灰、橙、紫和粉红)没有显示出排序。这些一般的特性可用下式来显示其层次。

Black(黑) yellow(黄) grey(灰)

<red(红)< <blue(蓝) < brown(棕) < orange(橙)

white(白) green(绿) purple(紫)

pink(粉红)

上面这个表可用语言表述如下:语言中存在着箭头右边的范畴就暗示着箭头左边的范畴都存在。反之则不然。如果说某语言中有一个颜色词是表示核心蓝色的,那么我们可以预言该语言也拥有蓝色左边的五个颜色词,然而,我们不能预言是否存在右边的这些颜色词。

我们可以看看海德的几个有趣的实验,以进一步把握基本颜色的特性,

实验一:测试跨语言的核心颜色的稳定性。当来自十种不同语言背景的被试要求选出他们各自语言颜色词的代表样品时,在所选中的颜色上,不难发现确实有很高的一致性。当要求指向“红色”的(或其他语言的对等词)代表色时,被试们倾向于选出同一色,不管他们各自说的是哪一种语言。

实验二:调查一些颜色焦点与行为的相关性。向来自二十三种语言背景的被试出示各种核心的和非核心的色块,要求他们说出这些颜色的名字。被试用他们的母语回答,这就可以发现较之非核心颜色词说出核心颜色的名字要比较快些。赋予核心颜色的词语比较的简短(写出来便是较少的字母),这就非常有力地说明了核心颜色词比起非核心颜色词在感知和认知两方面都

更为显著、更为突出。

实验三:是短期记忆测试,让被使化五秒钟看色块,然后是三十秒的间隔,之后,要求他们从许多色块中挑出刚才看到过的那一种。为了说明核心颜色是否比非核心颜色认得更快更准。有两组被试参加了实验,一组由二十个以英语为母语者组成,另一组是二十一个只说达尼(Dani)语的人。达尼是一个在新基尼(New Guinea)的,处于旧石器时代的民族。其语言只有两个颜色词,这种现象极为罕见。这两个颜色词切分了整个色谱,mola指核心白色和暖色(红、橙、黄、粉红、紫),而mili指核心黑和冷色(蓝、绿)。可以发现,在整体上,说英语者能比达尼人更准确地认出他所见到过的颜色,这样可以说,一种语言中的颜色词的存在确实有助于对颜色的记忆。(当然,另一个可能便是旧石器时代的文化,不知道有交通信号灯、颜色编码的电线,在颜色记忆上缺少锻炼和直觉。)更为有趣的发现是,仅管达尼人在总体行为上比不上说英语者,但他们在核心颜色上的表现仍然要好过非核心颜色,在这个方面,达尼人和说英语者没有什么区别,达尼人这种行为不可能是更大的核心颜色代码的结果因为被没有掌握专用来指代颜色的独立词项。另外,海德的第四个实验也支持这个看法。

实验四:在相关的学习任务中测试达尼人的长时颜色记忆。正如所希望的那样,被试掌握核心颜色词比非核心颜色词要快。

核心颜色在知觉和认知上具有优先性。三岁小孩尚不完全掌握英语的颜色词,就对核心颜色产生比非核心颜色更大的注意。还有,三至四岁的小孩在匹配颜色词上,核心颜色也要好过非核心颜色。

在介绍了基本颜色词的概念说明了颜色词的核心颜色以后,我们来检测了现代汉语颜色词的“青”与“苍”的颜色值问题。

“青”与“苍”的意义在实际使用中有很多变化。简单地查阅一下《新华字典》就可以发现“青”有三个义项:“①颜色;②绿色的东西;③青年。”而“苍”也有三个解释:“①青色;②草色,深绿色;③灰白色”。这两个词是属于多义词的范畴。

这里要讨论的是这两个词所表示的颜色方面的意义。再以《新华字典》的释义来分析,在释“青”的“颜色”一义时有三个分项:“1.绿色:青草;2.蓝色:青天;3.黑色:青布,青线。”与“苍”的释义很相近,即在所指颜色上都存在着相当的混乱,起码可以说初步观察的结果是这样。它们的意义,或说颜色的值是随分布环境而变化的,范围在“黑、绿、蓝”之间。这些可以说是它们的共同性,如果光这样分析,那么对于初涉汉语的人来说,这两个词无异成了同义词。而根据汉语的习惯,这两个词应该是反义词。这是怎么回事哪?

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青”与“苍”的颜色值似乎是在一个范围内变动不居,而一般地,颜色词有一个恒定的焦点。那么作为颜色词,“青”与“苍”是否合格呢?我们能否为它们找到各自的核心颜色呢?

泰勒对于颜色词的思考是严格按照物理学对颜色的三个层面的分析的,但考虑到汉语的实际,其实在其他语言中也肯定存在这种现象,即语言中的颜色词对颜色的切分是不严格按照物理方法来分析的,可能会少于三个层面,也可能会多于三个层面。达尼人只有两个颜色词,即“黑”与“白”,法语中的“brune”只用于描述头发,显然超出了颜色的三个层面,而与颜色所由生的主体物紧密相连。仅管“brune”对译为汉语的“棕色”,但汉语的“棕色”在意义上却要比“brune”宽泛得多。我们认为汉语的“青”和“苍”也是属于超越颜色三层面的颜色词。

《说文解字》释“青”:“东方色也,〖段注〗‘考工记曰,东方谓之青。’木生火,从生丹。〖段注〗‘丹,赤石也。赤,南方色也。仓经切,十一部。’丹青之信言必然。〖段注〗‘俗言信若丹青。谓其相生之理有必然也。援此以说从生丹之意。’”“苍”:“艸色也。〖段注〗‘引申为凡青黑色之称。’从艸仓声。〖段注〗‘七冈切,十部。’”从这两个释义中我们明显可以看出“青”与“苍”所表示的颜色是依赖于产生这两种颜色的客体的。

在实际的语言使用过程中,“青”、“苍”两个词的意义也处于不断的变化和发展中,“青”与“苍”在描述与生命有关的颜色时,构成一对反义词,“青”表达的是一种逢勃向上青春状态,“苍”描画的是别一种的情况,虽然强健,但已缺乏一种发展的激情。“青”给人是一种滋润,饱满的感觉,“苍”的感觉则是干爽,虬劲。这大概与“青”和“苍”各自所表示的颜

色有很大的关系。在古典作品中,描写春天的文字中多用“青”而鲜有用“苍”的,即便是为了在作品调配颜色的需要。

在《诗经》中就有“绿竹青青”,“其叶青青”等句子。下面举的是唐宋诗词中的例子:

(1)“野凉疏雨歇,春色遍萋萋。鱼跃青池满,莺吟绿树低” 李白《晓晴》

(2)“草色青青柳色黄,桃花历乱李花香” 贾至《春思二首》

(3)“南国春半踏青时,风和闻马嘶。青梅如豆柳如丝,日长蝴蝶飞”

冯延已《阮郎归》

(4)“过雨小红未透,舞烟新柳青犹弱。” 张先《满江红.初春》

(5)“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 姜夔《杨州慢》

(6)“对烟柳,青青万缕,更满眼,残红吹尽,叶底黄鹂自语” 韩元吉《薄幸》 例(1)、(5)的青字就给人活力感,例(2)是调色板,例(6)纯写色,例(4)虽说“弱”但有发展的势头,除了纯写色以外,“青”常与“弱”、“小”、“新”等相联系。

“悠悠苍天”出现在《诗经》中,“地极接苍穹,西维落太阳”(刘得仁《泾山野居晚望》)、“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爰”(王维《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苍”涉及的场面都比较宏大,用“苍”来形容的事物一般处于已经发展到相当高级的状态,所以“苍”经常与“老”连用。相反,“青”与“小”、“嫩”在意义上有联系。

基于以上分析,我们有理由认为,“青”与“苍”的核心颜色是超越常规的颜色三平面的,其核心平面是指发出所描述的颜色的物体的生命阶段状态。如果将它们投射到基本颜色词上进行解释,便势必造成混乱,“青”与“苍”明明是反义词,解释之后却让感觉到它们是同义词了。要清楚地对这两个颜色词进行释义,必须立足于它们的核心层面。

————————————————

参考文献:泰勒《语言学的范畴化》

作者介绍:冯文丽:浙江省 杭州商学院人文与公管学院,邮编:310012

孔秀祥,上海市 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研究所博士生,通讯地址:上海市松花江路2500号2-504室,邮编:200437

跟紫色有关的词语篇四
《汉语中有关颜色词的文化内涵》

汉语中有关颜色词的文化内涵 汉语中对颜色词的使用方式表现的是汉民族的文化心态和感情色彩:

黑色: 黑者北方也,所以古人认为黑色代表北方、冬天,象征悲凉、萧瑟、愤怒。一些情况下黑色则代表不能见光,如黑心、黑帮这样的词就给人不愉快的感觉。黑色和铁的颜色相似,所以黑色也象征着铁面无私,正直。在京剧中,黑色脸谱的人代表刚正不阿,严正无私,性格严肃,不苟言笑,如包公、张飞、李逵等。黑色在古代也是尊贵和庄严的象征,在现代除了这两种含义,黑色还代表神秘,因为远古时代的人们惧怕黑暗,所以黑色也象征恐惧和神秘。因此在严肃高级的场合,男子着黑西装,女子着黑色礼服被视为庄重,典雅。而在丧葬和祭奠时,亲人朋友也穿着黑色、戴黑纱以示肃穆和尊重。

白色: 白色自古有象征死亡、凶兆的含义,是生命枯竭的

表现,在办丧事时,人们设白色的灵堂,家属则要披麻戴孝(穿白色孝服)。白色在很多情况下都表示不好,如:从政治上看,白色又象征腐朽、失败、如革命时期把国民党称作百匪;而战争中失败投降则用举白旗代表;把知识浅薄、没有功名的人称作白丁;在京剧中,白色脸代表奸诈多疑,如曹操。白还代表空,没有任何收获,如“白忙”,不付出,如“白拿白吃”。其好的一面,如:在诗人的眼里白色如雪,又代表无暇、单纯和高洁,作为美好品质的象征被称颂。

红色: 红色代表积极意义的时候很多,红色和血的颜色一致,所以让人联想到牺牲、忠诚,如文天祥《过零丁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又因为和火焰同色,让人联系到热情、温暖、明艳的特征。于是变成成功、吉利、忠诚和兴旺发达的象征,如红包、红利、一炮而红这样的词,这也源于古代对太阳神的崇拜。结婚时的服饰和很多装饰都用红色来表示喜庆。红也是富贵的

象征,古代达官贵人的住宅也被称作“朱门”。京剧中,红色脸象征忠义、耿直、有血性,如关羽。红还具有很强的政治色彩,被用来象征革命者进步、刚毅、乐观和赤胆忠心的形象。而“红粉、红颜”等词被用来代表女性,可能与女性使用的胭脂等有关。表示消极意义时,红色被赋予了激愤和妒忌的情感色彩,如:面红耳赤、眼红、脸红脖子粗等词。

黄色: 黄色在古代中国是帝王世家的专用颜色,因为在五行中,黄色居中,而且代表了金木水火土中的“土”有土地,国土的含义,居于正中,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又象征着中央皇权和社稷。班固《汉书·律历志上》曰:“黄色,中之色,君之服也。”黄色是中央大地之色,是统治者衣服的颜色。因此与帝王有关的事物大都以“黄”作为标记,除了龙袍、诏书之外,一些装饰和日常用品也着黄色,皇宫的建筑物也大多以红色和黄色为主,显得富丽堂皇。佛教也崇尚黄色,如佛像和喇嘛、和尚的衣着都

用黄色,象征光明。相似的京剧中金色脸象征威武庄严,表现神仙一类的角色。如如来佛、二郎神等。而黄色代表的消极意义,是受西方文化的影响而产生了像黄色书刊、黄色电影,扫黄打非等词。

紫色: 紫色在汉文化中和红色黄色一样,象征富贵和高贵。皇帝的住处,称皇宫为“紫禁宫”,规定三品以上的官员可以穿紫色衣服。“紫气东来”是一种祥瑞的预兆,据传产生紫气的地方必定是出帝王将相的仙水宝地。在汉语中说一个人得势、很受欢迎是“红得发紫”。京剧中紫色脸表现肃穆、稳重,富有正义感的人物形象,如徐延昭、专诸等。 绿色:绿色是植物的颜色,是生命力的象征,现代提到绿色也多是从环保、年青朝气这样的积极意义来说。还用“开绿灯”这个词语,表示上级领导给下级某些许可或方便条件或放宽限制条件等含义。在古代文化中绿色代表消极意义使用得也不少,开始时只是地位卑微的普通人的服

色,至后来发展到“绿帽子”这样具有明显贬义色彩的词,还有代表不愉快的气氛的时候,如形容一个人“气得脸都绿了”。

灰色: 灰色代表消沉、失望,蕴含消极的含义。有灰色的词多为贬义,如“灰不溜秋、灰心丧气、灰头土脸”等。就是指因遭遇困难或失败而意志消沉的样子。

蓝色: 蓝色在京剧文化中以蓝脸表现性格刚直,桀骜不驯,如马武、窦尔墩等形象。蓝色也给人以宁静辽阔的感觉,受西方文化的影响,蓝色也被赋予了忧郁和伤感的气息。

语言和文化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美国人类学家A.怀特说:“人类的全部文化(文明)依赖于符号,正是由于符号能力的产生和运用才使得文化得以产生和存在,正是由于符号的使用,才使得文化有可能永存不朽.”从语言是

跟紫色有关的词语篇五
《汉语常用颜色词的概念结构》

第27卷总第101期心理学探新

PSYCHOLOGICALEXPLORATION2007年第1期

汉语常用颜色词的概念结构

张积家 段新焕

(华南师范大学心理应用中心,广州510631)

Ξ

摘 要:采用自然分类和多维标度的方法,研究了汉语常用颜色词的概念结构。结果表明,汉语常用颜色词的语义空间具有按原型分布的特点。常用颜色词的概念结构有3个维度:1.彩色/非彩色;2.暖色/冷色;3.颜色的互补和对比。整个研究表明,颜色认知既受光波的物理属性和人眼的生物特性影响,又受语言和社会文化影响。

关键字:颜色词;概念结构

中图分类号:B842.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5184(2007)01-0045-08

1 前言

、红黄、、绿、紫、紫红与白、明灰、

、种,、淡、明、暗、鲜、。惯用色名用于不能用一般色名指称色彩的时候,如用物质名和颜料名指称颜色[7]。复合颜色词在不同语言中的构成方式既有相同之处,也有明显不同。汉语复合颜色词的构词方式灵活多样,有偏正式和联合式等。在各类构词方式内部,情况也极其复杂。仅以偏正式为例,又可细分为几类:1)形容词素+颜色词素:如深红、浅蓝、洁白等;2)颜色词素+色:如黑色、绿色、紫色等;3)表事物的名词素+颜色词素:如金黄、银白、墨黑等;4)表事物的名词素+色:如肉色、米色、土色等;5)颜色词素+颜色词素:由两个基本颜色名构成,如蓝绿、紫红和灰白等[8]。

20世纪50年代以来,颜色词与颜色认知的关系引起研究者的极大兴趣。Berlin和Kay认为,基本颜色词有普遍的认知意义,人类的视觉器官相同,对光谱有共同的感受。颜色词与颜色认知相互独立[2]。这一观点有许多证据。如Heider发现,Dani语中只有两个颜色词,但颜色认知与英语讲话者无显著的差异[9]。Davies等人发现,Setswana语中有6个基本颜色词,白、黑、红、grue(蓝和绿)、棕和黄,除无分离的绿和蓝外,基本术语和Berlin和Kay的等级一致[10]。Boynton等人让大学生命名424种颜色,发现被试在使用基本颜色词时更为一致,反应时更短[11]。Soja等人认为,不同语言的颜色词有很大差异,但颜色分类是人类共有的认知能力[12]。与颜色

颜色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颜色包括彩色和非彩色。狭义的颜色仅指彩色。颜色有色调、度和饱和度的属性,的反射系数、光强的感觉叫色觉。-心理现象[1]。

语言中用来描述颜色的词汇叫颜色词。颜色词有基本颜色词和复合颜色词之分。Berlin和Kay认为,不同语言的颜色词有共性。语言中有基本颜色词。不同语言中基本颜色词的数目不同,却存在着一个普遍的结构。每种语言都从黑、白、红、黄、绿、蓝、棕、紫、粉红、橙和灰11个词中抽取基本颜色词。颜色词意指的颜色在色谱上鲜明而突出,被称为焦点色(focalcolors)。焦点色不仅确立了基本颜色范畴的语义内容,也是颜色范畴的中心成员。这一观点被称为颜色词的普遍性理论[2]。基本颜色词还有其他的分类。如中国古代五行说认为,基本颜色词包括青(蓝和绿)、赤、黄、白和黑。这种分类包括由黑、白组成的亮度系列和由青、赤、黄组成的色调序列[3]。Musell颜色体系以三色说为基础,将红、黄、绿、蓝、紫定为五种基本颜色。自然颜色系统则根据四色说,将红、黄、绿、蓝定为四种基本颜色[4]。语言中还有大量的复合颜色词。Kay和McDaniel认为,复合颜色是由基本颜色范畴中的两个或更多范畴组成的并集[5]。Musell颜色体系在五种基本颜色基础上,将颜色名定为10种,即红、黄红、黄、绿黄、绿、蓝绿、蓝、紫蓝、紫、红紫[6]。在色名表色法中,颜色名

Ξ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04BYY007),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05JZD00034),广东省自然科学基金团队项目(06200524)。

46心理学探新2007年

词的普遍性理论对立,语言关联性假设[13]则认为,不同语言对颜色的分类是颜色词切分颜色世界的证据。Kay等人研究了英语和Tarahumara语被试的颜色认知。他们呈现三种颜色,两种是蓝和绿,第三种处在二者之间,要求决定它同蓝接近还是同绿接近。英语被试将它分在蓝-绿边界的某一边,Tarahumara语的被试则未这样做,因为他们的语言中没有蓝-绿的区分[14]。Davidoff等人发现,Berinmo人的语言里有五个颜色词,无蓝-绿区分,但有nol-wor区分,nol包含了英语中的蓝色、大部分绿色和小部分紫色,wor包含了英语中的黄色、部分橘红色和棕色。这种区分在英语中不存在。他们发现,英语被试辨别蓝-绿的能力比辨别nol-wor的能力强,Berinmo人辨别nol-wor能力比辨别蓝-绿的能力

如果真的如此,那些语言中具有相对少的颜色词的讲话者应该具有和“失去的”颜色种类相一致的知觉结构,这叫“初始范畴假设”。进一步,具有11个基本颜色词的语言将仍保持等级的进化途径,这叫“重演假设”。他们的研究总体上支持颜色词的普遍性理论,但同时也认为这一理论不能解释所有的颜色分类结果[21]。Jameson等人对英语和越南语讲话者的研究表明,颜色认知既和颜色特性有关,也和颜色词有关。颜色知觉和颜色词的关系远比现有理论预言的要更为复杂[22]。Schirllo等人认为,颜色分类包括物理、知觉和文化成分。颜色学习既是生物事件,也是文化事件[23]。

除关注颜色词与颜色认知的关系以外,研究者和Rapoport

())、crimson(深红))、brown(棕色)、tan()(土黄色)、yellow(黄色)、olive(草绿色)、green(绿色)、turquoise(青绿色)、blue(蓝色)、vi2olet(紫色)、purple(紫红色)15个颜色词为材料,发现在英语讲话者的心理词典中,15颜色词构成一个二维语义空间。颜色词的排列顺序大致与色环一致,即按红-橙-黄-绿-蓝-紫环状排列,复合颜色词分布在基本颜色词的周围[24]。张积家等人研究了汉语基本颜色词的概念结构[14]。11个基本颜色词:红、橙、黄、绿、蓝、紫、粉红、棕、灰、黑、白被分为非彩色、暖色和冷色三类。基本颜色词的语义空间包括两个纬度:彩色/非彩色,暖色/冷色。大学生对颜色词的分类基本一致,但也有专业特点[25]。Berlin和Kay让不同文化的被试将颜色片分组[2],发

强[15]。Roberson等人研究了Berinmo人的颜色命名和记忆。结果发现,颜色词效应。Berinmo英语被试,]。Berinmo人的颜色记忆顺序也与颜色词的普遍结构不一致。Davies等人发现,俄语中有两个词对应于蓝。俄语被试比英语被试对蓝色有更大的Stroop干扰效应,对光谱蓝区有更大的区分性[17]

本文来源:http://www.guakaob.com/zigeleikaoshi/1311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