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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今昔物语集》震旦部中的汉语词
有关部的词语(一)
关于《今昔物语集》震旦部中的汉语词 作者:李鸾
来源:《现代交际》2011年第12期
[摘要]《今昔物语集》开创了中世的和汉混淆文先驱,在语言学领域占据重要地位。本文通过《今昔物语集》与其出典之一《法苑珠林》的对比研究,调查作品中汉语词出现的不同点,并分析其原因。
[关键词]今昔物语集 法苑珠林 汉语词 对比研究
[中图分类号]H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349(2011)12-0082-01 众所周知,日语的汉字是从中国传入的,因此日语和中国的汉语有着密切的关系。然而,日文典籍中的某些词汇与中文原典中的词汇却有不尽相同之处。本论文中,笔者将以《今昔物语集》震旦部为中心,考察这种语法现象出现的详细情况,并尝试分析令其发生改变的原因。 先行研究:《今昔物语集》是院政•镰仓时代代表性的文学作品,内容主要包括佛教故事、世俗故事等,并使用了简单的和汉混淆文对人们生活进行了生动的描述,在文学及语言学领域占据着重要地位。
经笔者调查,关于《今昔物语集》的研究中,语言学方面的研究并不多。日本方面,刀田绘美子在《关于中表示“アフ”的汉字的用法》中论述了“アフ”的用法,并得出了“不仅是口语,书面语也进行着变迁”的结论;中国方面,郭木兰曾对《今昔物语集》中出现的居住关系、饮食方面、以及文体方面的汉语词都进行了研究。
一、关于《今昔物语集》与《法苑珠林》的基本认识
《今昔物语集》是日本现存的最大的故事文学集,分为天竺、震旦、本朝三部。从语言学角度来看,今昔物语集的书写方式以和汉混淆文为主,使用汉字及万叶假名小字,较多的使用了和汉训读文,开创了中世的和汉混淆文先驱。
《法苑珠林》是一部中国佛教文献,由唐代道世法师据各种经典编纂而成,概述佛教之思想、术语、法数等,博引诸经、律、论、纪、传等,共100卷668部。
文中,笔者以国立国会图书馆所藏照片版《今昔物语集》震旦部为主要调查文献,以其中第六、七卷出典为《法苑珠林》的相关故事为研究对象,比较两部文献的不同之处。【有关部的词语】
二、在汉语词方面,《今昔物语集》与《法苑珠林》比较
在表示同样意义时,《今昔物语集》与《法苑珠林》中汉语词表示方式的不同列举如下:【有关部的词语】
釋利防→釋利房 仏祖統記巻第三十五には「室利房」、帝王世紀には「寶利房」とする、珠林は「利防」とする。寶者→賢者 賢,ゲンは呉音。呉国→胡国 胡は借字。正字は、神僧伝·仏祖統記の「呉国」。凝観寺→疑観寺 未詳。原典は「凝観寺」。寶昌寺→法昌寺 未詳。原典は「寶昌寺」。法華経→法花経。少→幼少。維摩→維広 維摩:維摩経の略。大乗経典のいち。王道真→王遁 伝未詳。原典は「王道真」。観発品→普賢品 普賢品:普賢菩薩観発品をさす。原典·類話は「観発品」。功用→功 功:工に通す。資料費、人件費などを含めた、仕事に要する費用。功用:物の役に立つこと。はたらき。難果→難寄 果:なしとげる。しおおせる。寄:空間的に、ある地点に引きつけられる。数百斛→数百石 10斗=1石=1斛。亘→横 亘:引き続く。整→憗 憗:整の異体字の変。蟒→大蛇 蟒:大蛇。特に熱帯産のニシキヘビなどを指す。輦取→取 輦:天子の乗物、あるいは手ぐるま。牀→林 林は、床の異体「牀」を誤ったものか。唾壷→壷 元嘉九年→元壽九年 原典「元嘉九年」、要略録「元壽九年」。慧果→惠果。婺州→豫州 珠林は「婺州」、験記は「楊洲」。霾→埋 霾:土の降るさま。特に中国北部などで、風が微粉状黄土を吹き上げ、天空は黄色になる現象。埋もれる。掘→堀 堀:地を細長く掘り、水を通したもの。あるいは、城の周囲を掘って水をたたえたところ。造→書寫。三千銭→三千文 銭:古代から近世まで、貫の1000分の1。文。齋→中會。芮公→苪公 苪公:よみは前田家本による。ただし、苪の音は、漢音へー呉音ヒャウなれば、珠林の「芮」を以って正しとすべき物の如くである。婢→女 婢:女の奴隷、あるいは、召し使われる女。はしため。下女。燧→火 燧:火を打ち出すこと。また、その用具。火打石。好處→善所 好處:好い所。極楽浄土。善所:来世に生まれる善い場所。人界·天上または諸仏の浄土。極楽。崔産武→雀彦武 雀は、崔の誤り。前田家本も話末の分注には「雀」と誤る。(法華伝は「崔」)。産武に作るは前田家本のみ、他は何れも「彦武」とする。一邑→一里 邑:むら。さと。町。諸侯の領土。封土。里:人家のある所。村邑。左監門→右監門 「右監門」とあるは、高山寺本·法華伝·法華伝記·珠林は「左監門」。馮翊→憑洲 原典·類話「馮翊」(翊の音はヨク、前田家本に朱傍訓あり)。憑洲は、陝西省大荔県南にあり、もと郡名。齋講→講莚 齋講:(仏教)齋事を行うこと。盂盌→鉢 盂盌:はち。わん。たらい。
总结:在《今昔物语集》相对应的章节中,有多处汉语词的表示方式与其原典《法苑珠林》不符合。笔者根据以上列举的词语中所表现的特点,对其产生的原因做了如下分析:
(1)因字形相似而产生的不同:賢者、憗、林、元壽九年、堀、苪公、雀彦武、右監門、憑
(2)假借字,即与字义无关,只假借外语等读音来使用的汉字。在本文献中作如下显示:釋利房、胡国、疑観寺、法昌寺、法花経、惠果、豫州。
(3)因为字义相似而产生的不同:幼少、普賢品、功用、数百石、横、大蛇、取、壷、埋、書寫、三千文、中會、女、火、善所、一里、講莚、鉢。
(4)不明原因产生的不同:王遁、難寄。
各个部门用词--中文谐音
有关部的词语(二)
关于规范汉语词语使用的提案
有关部的词语(三)
关于规范汉语词语使用的提案
摘要:全国政协十一届三次会议提案第00061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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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由:关于规范汉语词语使用的提案
审查意见:建议国务院交由教育部会同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国家版权局)办理 提 案 人:葛晓音
主 题 词:语言,文字
提案形式:个人
内 容:
近年来,在我国正式出版物中汉语语词的使用中,误写,误读,误用的情况愈来愈严重.北京大学中文系退休老教授周先慎先生写了一篇小文章,要我带到两会,向有关部门反映,现将该文附录于下:词语使用与文化传承—从“文通字顺”和“入围”谈起周先慎汉语中的许多词语,特别是一些成语典故,是在长期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渐产生和积累起来的。这些词语由于有深厚的文化积淀,非常凝练,简单的几个字,就能十分准确、甚至十分精妙地表现出丰富的思想内容。最近从一篇文章里看到,受中华文化影响很深的日本,至今也还广泛地使用着如“四面楚歌”一类的成语。许多成语典故的产生,都跟特定的历史事件和文化内容相关,因而成为中华历史文化的一种独特的载体。像四面楚歌,还有雪泥鸿爪、祸起萧墙等等成语,实际都是一种历史文化的记录。如果我们知道它们的出典,又能领会其中的文化含蕴,那么每一次使用,都会是一次对历史文化的追念和重温。这样,在我们日常的表达和交流中,就不断地实现着传统文化的传承。
传统文化就鲜活地存在于我们的口头和笔下,存在于这种自然平易的人际交流间,而不仅仅是存在于“读经”和“国学”热中。但在词语的使用中,误写、误用和误读的情况却是屡见不鲜;而每一次,都是由于文化的缺失,其结果又都不可避免地会进一步扩大这种缺失。我就曾有过不只一次词语使用被“改正为误”的经历和体验。
1998年北大百年校庆,我应约为散文集《青春的北大》写了一篇题为《融进一滴水》的文章,谈我在北大既当教师又当学生的体会。说到我在教《写作》课中自己也得到了提高时,用了“文从字顺”这个成语。但是书出来后一看,“文从字顺”被改成了“文通字顺”。心中不免有一种小小的不快。但是事情到此并没有完。几年以后,我们大学的同学要出一本书名为《那年那月》的纪念文集,其中也收入了这篇文章,稿子送去前我特意将被误改的“文通字顺”又改回为“文从字顺”。可是书出版后,又被改成了“文通字顺”。事情就有这么巧,不同出版社的两位编辑,竟然都不知道这是一个成语,是有出典,不能随便改动的。这个成语出自韩愈的《南阳樊绍述墓志铭》,是铭文中的最后两句:“文从字顺各识职,有欲求之此其躅。”“文从字顺”的意思是行文用字,妥帖通顺。这里的“从”和“顺”都是有序、顺畅的意思。韩愈赞扬樊绍述的文章写得好,说他所使用的词语各有自己的位置,发挥不同的作用,极其自然、流畅。在这篇文章中,韩愈还提出了另一个著名的观点,就是“词必已出”,也就是大家熟知的他一贯主张的“务去陈言”。所以我们如果知道“文从字顺”这
个成语的出典和具体内容,就不但能准确地书写、使用,还能了解到相关的文化内涵与故实,增加关于唐代古文和文论方面的知识。两位编辑对工作都很认真,由于不知道这个词的出典和文化内容,受到习用的“通顺”一词的影响和触发,便产生了这样的误操作。【有关部的词语】
另有一种情况是,不知道出典和本来的意思,用某个词时可能用是用对了,但字却写错了,而因为字写错了,实际的意思也就跟着完全错了。比如现在说某人或某部作品进入了某个评选活动的候选名单,常常用到一个词叫“入闱”。这个词在报刊上出现的频率很高,但以我所见到的,几乎是百分之百的都被误写成了“入围”。我很奇怪,连一些文化人、一些学者教授也都这么写。就这个词的出典和含义来讲,是绝对不能把“入闱”写成“入围”的。“闱”的意思本来是指宫中的小门或庙中之门,后来到了科举时代也用来指举行科举考试的场所。过去因为乡试在秋天举行,所以叫秋闱,会试在春天举行,所以叫春闱。入闱就是进入考场,也就是参加科举考试的意思。这个词和这个词的含义就是这么来的。今天有的地方还保存下来科举时代的考场叫“贡院”,在那里,进场的第一道门就叫“闱门”。“入闱”发展到现代汉语,就引申出取得了候选资格的意思。如果把“入闱”写成了“入围”,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围”字当作名词用的时候,最主要的意思有两个,一是指“围场”,就是打猎的地方;二是指封建帝王出行时划定的禁区,是一般的老百姓不能随便进入的。如果写成“入围”(这个词是生造的,在词典上查不出来),那么在前一个意义上就是进入狩猎场,这就不是候选,而是变成捕杀对象了。在后一个意义上,则是犯禁的意思,在封建时代,不杀头至少也是要受到处罚的。可见,把“入闱”误写成“入围”,其实际的意义,与作者所想要表达的意思大相径庭。这个词的使用我也经受了一次被误改的小小遗憾。
去年我应约为另外一本纪念文集写了一篇文章,其中就用到了“入闱”这个词。交稿的时候有点担心,现在“入围”已经以讹传讹,非常普遍了,会不会又被误改呢?但心想这本书的编者水平很高,相信不会,因此原本想要提醒一下的,终于没有提醒。最近书出来了,拿到一看,出乎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入闱”还是被改成了“入围”。这次出错,是因为大家都这么写,以致正确的好象已经变成了错误的,连水平很高的编辑也都“习焉不察”了。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约定俗成”的力量,也看到了一旦发生偏差,“约定俗成”也可能造成不良后果。报刊上成语被误用的例子更是常常见到。如一篇报道讲有一个贪官交代的一笔开支是不实的,说“一查那笔支出原来是莫须有的”。“莫须有”出自《宋史·岳飞传》,是秦桧诬陷岳飞,在回答另一个爱国将领韩世忠质问他岳飞有何罪名时说的:“其事体莫须有”。“莫须有”原意是“也许有”,后人沿用,都是专指对人凭空捏造罪名,并非凡是虚假不实的事物都可以使用的。又如最近读到一篇文章,歌颂广东省委书记汪洋在安徽工作时大胆改革开放的事迹,写到他当时主持写作了一篇呼吁改革开放的文章,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这样说:“此文犹如平地惊雷,由这个贫穷的皖南山区传遍了神州大地,而汪洋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始作俑者”一词典出《孟子》,是孟子引用孔子的话:“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对首开恶例的人才能称之为“始作俑者”,用来表彰一位省委书记倡导改革,其结果,比佛头着粪还要糟糕。这些例子,都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用词不当。像这样只从“虚假不实”和“带头者”的层面来使用渊源有自、具有特定含义的成语典故,实际上就是抽掉了它们所承载的历史内容,必然会影响到文化的传承。如果大家都这么用,以讹传讹,到了
像把“入闱”写成“入围”那样,以误代正,那保留在词语中的丰富的传统文化,就有被中断或者被搅乱的危险。
词语的读音也跟文化有关。最刺耳的莫过于几乎天天都能听到的把“标识”念成biāoshí。其实“标识”就是“标志”(“志”有时写作“誌”,为异体),意思和读音都完全一样,应该念biāozhì。可是现在连对公众影响非常大的电视台的播音员和主持人,也都常常念成biāoshí。最可怪的是有一次,电视主持人念biāoshí,而嘉宾念biāozhì,字幕就分别打出“标识”和“标志”来。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识”字有两读,当作知识、见识、认识等意思讲的时候念shí,当作标记、记录、记住一类意思讲的时候就要念zhì。古文里有“款识”一词,这个“识”字就念zhì。意思一是指古钟鼎铭文的文字,阴文为款(款是刻的意思),阳文为识。二是指书画上的题名或题记,识也是记的意思。“标识”这个词里的“识”字,就是记号、标记的意思,自然应该念为zhì。不过,按照文字规范,现今“标识”一词就应该写成“标志”。这样,正确读音的问题也就自然解决了。这个误读也非常普遍,同样几乎到了以误代正的程度。据我所知,已有过学者撰文谈过“标识”的读音问题,但是不见有什么效果,人们照样写“标识”,也照样读biāoshí。词语的误写、误用、误读,事关文化传承,也事关语言文字的规范,应该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不然,熟悉中国传统文化的外国汉学家,看见我们普遍地把“入闱”写成“入围”,把“标识”念成biāoshí,是会笑话我们的。但这样的问题只靠几位学者写文章呼吁是不能完全解决问题的,教育部和国家语委等部门在这方面应该采用恰当的方式,有所作为。
来源:中国政协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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